半個多月的連軸轉,終於在坐入影院的那一刻宣告結束。
陸莫涵捧著爆米花和可樂,對身邊隻拿了瓶礦泉水的男子說:“我告訴你,我明天後天手機都關機,不要找我,我要好好醉生夢死最後兩天的假日。”
淩天銘睨了眼一副解脫模樣的人,緩緩開口:“過度的放鬆會導致上班的怠倦,所以還是得確保良好作息。”
在對方嫌棄的眼神中,淩天銘挑眉補充:“可以允許你晚起晚睡半小時。”
陸莫涵真是不知道自己找的究竟是男友還是一個大家長,這都成年那麼久了,還要被監督早睡早起?還能不能有點自由了?
對方那一副‘夠意思吧’的表情,看得陸莫涵嫌棄之色更濃:“嗬嗬,和我在一起就成老幹部了?以前某人還不是照樣深更半夜到幾點不睡覺的?現在監督起我來倒真是666啊。”
淩天銘幹咳一聲回複:“都說了是以前,現在我可是作息很規律的。”
看對方又要開口,淩天銘率先繃著臉命令:“電影開始了,安靜點。”
陸莫涵朝他齜牙咧嘴地做個鬼臉,也不知道一開始是誰極度排斥來看這種搞笑動畫電影的,現在卻裝得那麼積極。
哼,就算岔開話題也別想讓她同意他的話。
今晚回去就把SIM卡取出,下微信下QQ下辦公通訊軟件……誰也別想找到她,打擾她假期最後的狂歡。
然而千算萬算,陸莫涵似乎忘了一個重要的問題:不管再失聯,她的老窩依舊在那兒呀。
聯絡不到她,親自上門不就成了?
於是翌日一早,當聽到那噩夢般的敲門聲,陸莫涵瞬間生無可戀地埋首在枕頭中。
為什麼要這麼對她!她不過是幼兒園剛畢業十七年的寶寶啊!他怎麼就能如此殘忍?
根本不用猜,就能知道那催命的敲門聲加門鈴聲出自哪隻天殺的之手。
在那擾人清夢的聲響中,陸莫涵不得不下床開門。
望見門外站著的西裝革履的男子,一陣哀嚎:“是覺不好睡還是手機不好玩?為什麼最後兩天的休假,還不放過我?啊啊啊啊啊!”已然成崩潰狀。
淩天銘瞅著跟前的小人兒穿著寬大睡衣不修邊幅的模樣,漆黑的雙眸掠過一抹笑意。
不由分說地圈住她進屋,將手中打包的早飯放到桌上:“9點了,吃早飯。”
看到對方不情不願的模樣,淩天銘伸手捏著她肉肉的臉頰:“我對你可夠寬容了,當初是是誰要和我互相監督的?嗯?”
他都已經聽她的按時吃飯按時休息了,反倒她越來越懶散。
陸莫涵好想回複一句“因為你有病我沒病啊”,但是為了避免不必要的口舌之爭,還是揉著惺忪的睡眼去衛生間洗漱。
哼,看在他親自送早餐給她的份上就不計較了。
而且,正如對方所說,今天他的確對她夠寬容了,比平時晚了整整一個半小時來叫她起床呢!
哎,好懷念蒙頭睡到大中午點外賣的逍遙日子啊……
陸莫涵收拾完畢,懨懨地坐在桌前打開餐盒:“你吃過了?”
坐在她身側的淩天銘當即斜睨她一眼:“廢話,以為和你這隻豬一樣就知道睡?”
陸莫涵一聽,當即拿出一個小籠包塞到他嘴中:“你就安靜坐著吧!說的話太影響食欲。”說完就低頭喝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