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討債(2 / 2)

“你……這是本公主的家事用不著你管!”君傾似乎被踩到了尾巴,炸毛了:“我是她的妹妹!她不管我,難道還站在你這一邊啊!連我都站不住腳,你怎麼又站得住!本公主知道你這是在拖延時間!來人快將這個賤婢給本公主拿下!”

“若是想要將我拿下也可以,那就為難公主一起與我去大牢裏吧。”白梓顏風輕雲淡道。

“嗬,可笑,是你犯了欺君之罪又不是本公主。”說的甚是理直氣壯,仿佛她什麼都沒有做錯。

“你為了不嫁給北然,聽了君焱的建議把我迷暈易容之後塞進花轎裏,還不算欺君嗎?我欺君是為了自己能活命,你欺君是因為你的任性,公主覺得哪個更嚴重?”這個女人這麼可以厚顏無恥到這樣的地步。

白梓顏此話一出,大殿上又炸開了鍋:“你……你胡說!本公主沒有這樣做!”君傾顯然這句話就沒有前麵的話有底氣了。

“來人將這個假冒公主的人拿下,關入天牢!擇日處斬!”北蕭突然開口道。不管怎樣,他覺得這白梓顏這個人很危險,聽她不安常理出牌,她是一個不能確定的因素,對於自己無法掌控的因素,大多數人的選擇都是——除去,特別是帝王,他們是不允許這樣不定因素的存在,就算北然會因此恨透他也無所謂。說到底他是怕自己的王位,會因為這個女人而動搖。

北然看了看高坐在,眼眸中閃過一絲的失望,但瞬間又變回了平靜,他愛的始終是他的王位。

北蕭的立場代表著誰勝誰負,現在白梓顏他們輸了,君傾不屑的笑著,叫你跟她作對!

白梓顏沒有反抗,北然也沒有反抗,反而順從的被侍衛押了下去,木鳳不由的皺眉,居然不反抗順利的讓人不解,恐怕還會有什麼後招。

“公主受委屈了,然兒你可要好好的待公主,千萬不能讓公主受委屈。”北蕭假裝慈愛道。

北然沒有說話,沒有理睬,隻是看著漸行漸遠的白梓顏的背影。

“父親現在怎麼辦?”他對白梓顏還是有好感的,原因是救過他的妹妹嚴妍,而且他步入這個朝堂也有些年頭了,看人還是可以的,像君傾這樣的女人一看便全部摸透了她的性格是如何,這樣的女人隻會拖累然王,而且還是木家找來的人。

“先別急,然王一定不會坐視不管的,他們這樣一定是有計劃的。”嚴律總歸比嚴正多吃了幾年朝廷的飯,老道道。

宴會出了這麼一場鬧劇,誰也沒有心思再吃,早早的就結束了,然王府的馬車上去時有兩個人,回來也有兩個,但是人不同了:“王爺你也別傷心,傾兒一定會比那個賤婢更好的服侍王爺的。”嬌噠噠道。

誰知北然鳥都沒有鳥她,自己從馬車上飛身而出,跟她呆在一起也是一種煎熬,氣的君傾咬牙切齒在馬車裏麵鬧騰,北然負手站立在路邊的樹幹上:“墨眉你去一趟西暮,告訴西淩煌今日之事。”

“是,主上!”

然王府的女主人換人了,魚舞很高興,她本來就是木鳳的人,現在目的達到了也沒有什麼事了,要不要跟君傾爭奪王妃之位全憑個人喜好,她也相信君傾這樣的女人容易就能打敗,但是很快她就笑不出來了,她是低估了君傾刁蠻霸道,喜歡暴力的程度,她一直在受氣因為礙於身份,而且北然對她們根本就是視而不見,真是有苦無處說。

自從君傾在然王府,府中上下皆是不得安寧,下人們也是每天過的膽戰心驚,可笑的是君傾在東炎的封號便是安寧公主,當真是諷刺的不得了。

天牢裏,一個身著錦衣華服,但是麵色憔悴卻又猙獰的女人站在白梓顏的麵前:“想不到吧,你自己也會有今天!”恨恨而道。

“太子妃臉色看上去不是很好,怎麼可是受了什麼委屈嗎?”白梓顏嘲諷的笑道。

“你……賤人!你殺了我的父皇,我要你償命!”南淵雨受到白梓顏的禮物之後,每夜入睡都會被驚嚇而醒,醒了就擔心自己的以後路要怎麼走,而且北澤也知道先南淵當家的不是姓南淵一族,更加是肆無忌憚的往太子府裏帶女人回來,那些有了子嗣的女人現在都蹬鼻子上臉,整個人越來越憔悴,容顏也衰老的越發的快,都是她害的!要不是她,自己也不會落得這樣的田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