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肆!他是你父王,你怎麼能這樣對待自己的父王!”木鳳快步的走過去給了北澤一個貨真價實的耳光。
這一耳光打的北澤似乎有些清醒了,迷茫叫道:“母後?”
“還不快向你父王賠罪!”木鳳又是一個耳光打過去,自己若是不懲罰隻怕北蕭會罰的更重。
“父王息怒,兒臣知道錯了。”北澤茫然的聽著木鳳的指示,方才的話早就被忘記了。
“哼!”北蕭冷哼道。
“王爺,王爺你可要為臣妾做主啊!”君傾滿撲到北然的身上,可是北然腳步一移讓君傾撲了個空:“別碰我!髒!”
“王爺……”她清楚的看見北然眼中的厭惡,那樣的冰冷仿佛是要將她冰凍。
“太子,你倒是說說為什麼然王妃會出現在你太子府?”北蕭語氣陰冷的可怕。
“兒臣也不知道然王妃怎麼會出現在兒臣的床上。”他是真的不知道。
“那然王妃你說說,你又怎麼會來到太子府而且還發生這等可恥的事情?”鋒利如刀刃的眼神掃向君傾。
“我……我也不知道,昨夜我明明是與王爺喝酒,但是醒來的時候我就出現在了……”君傾突然想通了,指著北然手指因為生氣而發起抖來:“是你!你不喜歡我,所以故意將我灌醉,送來了太子府,毀了我的清白!是你!我要殺了你!”
“然王你這心思也太過歹毒了吧,就算你不喜歡君傾公主,不喜歡本宮,也沒有必要毀了人家的清白還陷害太子。”
“然王是否真的像公主說的那般?”一個個的說到底是為了那把椅子。
“是這樣嗎?本王怎麼記得是你喝醉了,本王派人將你扶回房間,自己不知廉恥還要怪到本王的頭上,就算本王不喜歡你,但折磨你的方法有很多,沒必要給自己帶綠帽子!”冷冷的語氣,比之前更加寒冷,顯然是生氣了。
“這可說不好呢。”木鳳嘲諷道。
“本王可沒有給自己帶綠帽子的愛好。”男人什麼都能忍唯獨綠帽子忍不得,就算是自己不喜歡的女人也不想被別的男人染指,這點身為男人又是具有後宮的北蕭深有感受,北然又道:“聽說之前太子去東炎的時候與公主兩個人情投意合,不然公主聽說要嫁給本王的時候也不會做出這麼出格的事情,恐怕兩個人早就有了情愫吧。”
“你胡說,本太子沒有。”北澤又感覺到身體的渴求,就像上萬隻螞蟻在心坎裏爬,就像是千百把刀在身上割。
“有沒有你們兩個人心裏清楚,本王也不願在多說什麼,父王既然他們兩個人情投意合倒不如合了他們的意吧,兒臣願意休書一封。”表現的很傷心很嫌惡的樣子。
“可是她是你的王妃,這怎麼可以。”這樣水性楊花的女人,實在是不能留。
“回父王兒臣並沒有碰過公主,因為近日發生的事情太多,兒臣沒有這樣的心思。”歎了口氣,似乎覺得很累。
木鳳本來想推掉的,但是北然這話一出怎麼也推不掉了,他不過就是迷著天牢裏的女人嗎?不就是想要給她留著名分嗎,所以轉念一想也不願推了,南淵雨已經不是公主了,對自己兒子沒有什麼大的幫助,但是東炎還在,君傾還是公主,倒不如這樣也好,但是若是應承下來,那就是北澤的錯了,北蕭一定會對北澤不滿,這也不可以,得想個萬全之策。
君傾怔了怔,沒有人比她更清楚自己的身子給了北澤,早上起來被單上的那一抹落紅,提醒著她已經是北澤的人了,可是她現在比較喜歡北然,不過北澤也不錯,為了北邙的王上,那王後之位豈不是自己的了!君傾做著美夢:“王爺確實沒有碰過我……我……”說著又要哭了,事實上她是為了加大抓住北澤的機會。
木鳳狠狠的刮了她一眼,她不說話沒人把她當啞巴!“王上雖然是公主主動勾引澤兒的,但是已經生米煮成熟飯了,不如就讓澤兒擔起責任吧。”歎著氣,頗有些感歎北澤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意味。
“你胡說,我什麼時候主動了?!”君傾聽著木鳳的話就不爽,照她這麼說促成這個局麵的人不就是自己了嗎?
“那公主你該如何解釋怎麼會出現在然王府?是然王將你帶過來悄悄的塞到太子的床上,還是太子偷偷的將你帶回來?”這個黑鍋,她不背誰背:“本宮問你們,昨晚是否有人來了太子府?”
“回王後的話,沒有。”
“那太子又可曾出去?”
“回王後,也沒有。”
“公主這你又該如何解釋呢?”木鳳挑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