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賤婢,我可是太子妃,你最好現在就放開我下跪道歉,不然……”沒等君傾把話說完,白梓顏狠狠的朝她的臉上甩了一個重重的耳光,接著又狠狠的一腳踢向君傾的腹部,隻見她捂著腹部緩緩的蹲了下去,可是嘴巴上卻還是不饒人:“賤婢!你居然……居然敢這樣對我!我……我會讓你不得好死!”
可是沒想到白梓顏回答她的還是用腳,又是一腳將她狠狠的踢翻在地,一隻腳又重重的踏在她那隻揪過夙念君耳朵的手上,居然趕著這麼對她的兒子,真是活得不耐煩了!
臉竟是如此陰沉可怖,其他人竟然都不敢上前阻止,而是眼睜睜的看著君傾被打。
“君傾你最好給我記住他不是你能動的!”又是一腳將她踢向不遠處的池塘,冰冷刺骨的池水浸染她的身體,白梓顏的眼睛裏卻沒有半點的感情,隻是眼神轉到另一個人身上便是溢滿的關心:“痛不痛?”該死的這麼久了還紅著!
“不痛!”能見到自己的母親還有什麼痛的,高興都來不及。
“你呀!”刮了刮他的小鼻子,看眼不看一眼還在水裏撲騰的君傾,拉起的小手:“念君我們走。”
“小花走了。”夙念君對著自己的寵物招呼道。
沒錯小花就是那頭小狼的名字,它聽到自己主人又叫這麼丟麵子的名字,索性賴在地上不走了,就算是狼,也是要有麵子的好嗎?本以為自己的主人會回過頭來,但是它錯了,現在它主人的心都在自己的母親身上,母子有說有笑的哪還會注意到它啊,到了最後隻有自己乖乖的跟了上去,都是命啊!
“看什麼看!還不快下去救太子妃!!”等到白梓顏帶著人走了之後,蓮花才敢帶著其他人去撈君傾,她早就聽聞過前然王妃的厲害,卻也沒有想到她居然敢在大庭廣眾之下對著太子妃大打出手,而且身上凜冽的戾氣竟是如此的嚇人,這顯然是要了她命的節奏啊。
噗通,噗通,好幾個人跳下去救君傾,隻是等她上來的時候,整個人都凍得發紫了,不停的打著哆嗦,牙齒也不住的打架:“那……那個賤……賤婢呢?!”居然敢這麼對她,她一定要她死的很難看!
“往王上那個方向去了。”蓮花又從宮女手裏拿來一件棉袍給瑟瑟發抖的君傾圍上:“太子妃我們還是先去換身衣裳吧。”
“父王在哪裏,帶我去見他!”君傾似乎沒有聽到蓮花說的,自顧自問道。今天要是收拾不了那個賤婢,她就不回太子府了!
白梓顏也帶著夙念君往人群最多,權勢最大的地方走去,不為別的隻為念君的父親,自己的丈夫就在那裏。
“臭小子你跑到哪裏去了?!”等他們靠近到了一定的程度,被某個人的眼角飄到了,最先開口道。
“太無聊了,我就帶著小花出去轉轉。”指了指不緊不慢跟在身後的小花同誌。
“沒有惹什麼禍吧?”西淩煌(狼木)挑眉狐疑的看著他問道。白梓顏在他的身邊,熟知她的人都知道這貨一定是生氣了,一定是發生了什麼事。
“我是沒有惹什麼禍,但是有飛來的橫禍砸到我的頭上,我也是沒有辦法啊。”夙念君感歎道,活像一個小老頭。
“西暮皇,這位是……”北蕭不解的問道,這個人怎麼長的這麼像自己兒子北然啊,但是這個小娃娃似乎與西淩煌很熟悉。
也難怪北蕭不知道,剛一入宮,夙念君就帶著人跑了,他從小就不喜歡這樣敷衍做作的場合,而且自己也叫著人在暗中護著,便也隨他去,所以等北蕭來接的時候就隻看到了他一個人,雖然也知道有另一個人的存在但是並沒有見到:“這是朕的兒子,西淩君。”
“原來另一個便是小皇子啊。”北蕭了然道。
“是西暮皇的皇子啊,本宮就說怎麼生的這般的俊俏呢。”木鳳誇讚著。
“是啊,小小年紀就是這般的好看,長大了還得了。”另一個妃嬪附和著。
接下來便是沒玩沒了的恭維的話。
“謝謝各位娘娘,大臣,王上的誇讚,本皇子愧不敢當!”學著宮人那一套,不鹹不淡的鞠了個躬,以表示謝意。
“小皇子客氣了。”
“西暮皇有子如此,應當很欣慰吧。”
白梓顏自己去了北然的身邊,夙念君則是回到西淩煌的身邊,現在還不能讓其他人特別是木鳳知道他們之間的關係,不然會將念君置於險地。
“不過話又說回來了,不知道白梓顏你怎麼會來這禦花園,區區一介平民也敢來這裏!”木鳳冷聲斥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