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的話,可以抓,但是如果不是的話,抓起來是不是就將頭目放掉了,而且更好的貨物就沒法得到了,對麵的情況也就目前知道這麼多了,實在是不好下手了。
那個虎哥明顯看到這個陣勢有點兒緊張雖然不是很明顯,但是秋越感受得到對麵那個體弱的男人散發出來的恐懼感。
“兩,兩位大哥別,別生氣呀,我們這也是保險起見,讓兄弟們把家夥事兒都收拾起來好嗎,咱們有話好好談呀,用不著這麼緊張啊!”虎哥尷尬的撓撓頭笑著說道。
淡淡的笑了笑,秋越說道:“剛才老弟你怎麼不想到這一步呢,非得等弟兄們亮出底了,這你才著急了,你說說,這也不能怨我們不是。做生意嘛,你真誠,我們也真誠,可是如果你要是想要玩什麼比較讓人不開心的事情的話,恐怕我會讓你更不開心,你們說呢?”
說完秋越看了看周圍的其他那些對麵的小弟,那個狗子已經被嚇怕了,畢竟秋越這邊全部都是黑漆漆的槍口,這種陣勢恐怕就是那種頭頭才能鎮定的了吧!
狗子緊張的說道:“兩,兩位,兩位大哥,求,求求你們別生氣,咱們不是,不是有意要這樣的,虎哥也是奉上麵的命令做事的!”
對麵的狗子以為秋越生氣了,因為在黑勢力上的那些老大們生氣了一般都不會怒罵,或者準備動手打人,他們都是非常委婉的,表麵上就像是談生意笑嗬嗬的,但是已經準備開始將對方置於死地了!
“是啊,兩位大哥,我也就不瞞你們了,我們是奉我們老板的命令和你們的,他現在馬上就和你們交易,他這樣做就是防止和那些不懂行的做生意,但是你們對這方麵的事情非常到位,所以老板這就請你們過去,看看純度是百分之九十的貨!”那個叫什麼虎爺的男人陪笑著說道。
秋越回頭看了老張一眼,心說臥槽尼瑪,這幸好剛才沉住氣了,老張也把持的相當到位,這他娘的萬一要是一想法直接衝上去將他們抓獲的話,真正的油條不得被逃掉了!
心下裏秋越歎了口氣,慶幸了一下之後,冷冷的說道:“我們的耐心是有限的,我可以給你們最後一次機會,如果這次還跟我們想要玩玩什麼遊戲的話,我會直接將你們送到天上,讓你們天天沒事兒幹玩遊戲!”
看著對麵這些人,秋越心說這下不好了,暗處的那些狙擊手也沒法發揮效力了,這些人裏麵明顯就沒有對麵的老板,恐怕這又得去另一個地方了,這過去之後,都沒法安排狙擊手了,實在是不好!
“而且兩位大哥,目前我們是第一次和你們合作,你們手裏端著錢,我們拿著貨,如果被發現了,你們的罪名可是沒有我們的罪名定的罪名重呀!”那個叫虎爺的男人笑著說道。
老張走過去,狠狠的衝著那個虎爺就是一個耳光,這個耳光超級亮,將秋越心都揪了一下,心說這老張手法還真是勇猛哈,一個耳光將那個男人扇的退後了四五步,險些摔倒於地!
那個虎爺疼的捂著嘴巴,老張冷笑著說道:“你信不信我可以和你的老板買你這條腿?我在這世界上還沒見到錢搞不定的事情,不要挑戰我的耐限度,最好剛才你說的那些話你接下來都會跟著做!”
說完老張抽出刀衝著那個虎爺腿上一砍,頓時那個虎爺血流如注,然後周圍的幾個小弟都跑過來扶住那個虎爺,“給你們虎爺好好包紮一下,免得說話總是會說錯話。狗子,你過來,你帶我們找你的主子交易吧,你們的虎爺估計是不行了,虎腿今天都給半殘廢了,還是不要勞煩他了是吧!”
秋越看著流著血腿的那個虎爺,心裏砰砰直跳,太殘了,沒想到老張這貨做起事情這麼凶狠殘暴啊,他娘的!於是秋越抬起頭看了看老張,老張輕微搖了搖頭。
從老張的眼神裏秋越可以知道老張是故意的,這樣做似乎有他的道理,雖然這個眼神中看不出老張的意思,但是秋越自己分析之後覺得老張做的還是很對的,這些黑勢力的人本來就敏感,而且對黑勢力自己都特別敏感,如果說秋越這邊總是受他們那邊的欺負卻不反抗,這對麵的老板就會懷疑,失聲大罵那不是真正的黑勢力,真正的黑勢力都是非常凶殘,非常心狠手辣,為了自己的目的,是不會計較其他事情的,老張做的是完全正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