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牧看見醫生在幫林裕兒診治,自己的心裏早已開始焦急了,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會對她這麼上心。醫生將聽診器收入醫藥箱裏,冷牧上前詢問:“醫生,她現在怎麼樣了?”
“她本身就有胃病,這樣餓了這麼多天,需要花時間好好休養。待會我把藥給她備齊,以後再也不能這樣不吃飯了。”醫生說完歎了歎氣,便朝門外走去。
“管家,送送醫生。”
“是,少爺。”
冷牧盯著床上的人,心裏真的是冰火二重天啊,這個女人真的是不要命了,為了威脅自己居然會出這一招。
晚上的時候管家將藥和水放在桌子上便退下了,房間裏再次留下了他們兩個人。冷牧時不時的摸一摸她的額頭怕一下子在發燒情況就更糟了。
林裕兒睡了兩天兩夜才醒的,她發現床邊還趴著一個人,冷牧。他兩個晚上都一直是這樣睡覺的,生怕吵醒她。這讓林裕兒有種說不上來的感覺,她的手上還紮著針管,似乎是給她在打點滴,她下意識的想伸手摸一下他的頭發,但是手懸掛在半空又收回去了,冷牧動了動身子,他抬起頭捋了一下頭發發現床上的人已經醒了,冷牧問:“感覺怎麼樣了?”
林裕兒隻是點了點頭沒說話,冷牧又說:“肚子餓了吧,我讓人給你熬點粥。”說完起身走出臥室,林裕兒看著他離去的背影,低頭握了一下手,毫無力氣。
沒一會,冷牧親自端著盤子上來了,他將盤子放在桌子上端起盤中的粥坐在板凳上開始喂她吃飯,冷牧先是搖起一勺在嘴邊輕輕吹了幾下然後送到她的嘴邊,林裕兒看了他一眼又看著近在咫尺的粥竟不知道到底該不該喝呢,有點不好意思。
“放心吧,沒下毒。”冷牧似笑非笑的說著。
林裕兒不滿地瞪了他一眼便將粥吞入肚中,冷牧就這樣一勺一勺不厭其煩的喂她,直到吃不下了她將頭扭到另一邊說:“我吃飽了。”
“不在多吃點了?”冷牧試探性的問了一句。
“不了,有點撐。”
“那就好。”冷牧起身將手中的盤子放在茶幾上,他抬頭頭看了看輸液瓶裏的液體也快沒有了,便對林裕兒說:“這幾日,你現在家把身子養好了再去學校。”
“那你是同意我去學校了嗎?”林裕兒看著冷牧說。
“要想回你的學校上課就去吧,我不會阻攔你了。”
“謝謝你。”林裕兒有氣無力的笑著說了一聲
聽到這句謝謝你是發自林裕兒真心的感謝,冷牧似乎也有點意外。
“不過下次不要再用絕食威脅我了,你自己得了胃口不知道嗎?你這樣做考慮過你的家人嗎?”冷牧振振有詞的批評著林裕兒。
林裕兒哦了一聲,她似乎也覺得自己太自私了,為了能重返學校,為了能見到唐靖西,自己卻做出了這種事,如果自己這次真的一命嗚呼了小軍該怎麼辦呢?
冷牧看得出她有悔改之意便不再說什麼了。
過了幾日,林裕兒的身子總算調養過來了,她一個人起身想到院子裏到處逛逛散散心。她一個人來到了花叢裏這邊有一個秋千,這可是她從小到大最愛玩的娛樂設施。她興致勃勃的坐在秋千上來回的蕩漾,傭人們看見大少奶奶這是第一次這麼開心的笑過了。
冷牧下了之後發現秋千上有人,他以為是他回來了結果走過去一看,是那個性格倔強的女人。
“你都多大年紀了還玩這?”
林裕兒回頭看了他一眼說:“我從小到大最喜歡玩的就是這個。”
冷牧看著現在越看她越不像“她,”性子完全就是截然不同的兩個人。
“冷總裁,你既然這麼閑,就推我一下吧。”林裕兒難得對他這麼有禮貌的說話。
冷牧詫異她居然會這樣叫自己,他上前推著林裕兒的後背讓她玩的盡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