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務室裏林裕兒忍著疼痛消毒塗藥,唐靖西看著她咬緊嘴唇心裏特別心疼。
“裕兒,忍忍藥馬上就塗好了。”
“恩。”
臨走的時候,醫生將跌打腫痛的藥給林裕兒準備好:“近幾日不要讓傷口進水,不然很容易感染的。”
“恩,謝謝。”林裕兒接過醫用藥。
“裕兒,你還可以走嗎?”唐靖西關心的問她。
“應該可以吧,我試試。”她剛起身就跌回到板凳上了。
“小心!”唐靖西語氣中帶著一股緊張的氣息。
林裕兒坐在板凳上舒緩了一下,然後說:“我沒事。”
“我扶你回教室吧。”
“恩,謝謝你,靖西。”
其實謝謝這個詞是唐靖西最不想聽到的,但是又能怎麼樣,他將眼底的失落收起繼而裝出一副彬彬有禮的語氣:“不客氣,走吧。”
一路上,唐靖西每走的一步路都是格外的謹慎,他不想讓她再受傷害,林裕兒此時心裏也是覺得一絲對不起唐靖西。往昔的戀人此刻卻更像是普通不能再普通的朋友了。
“裕兒,你沒事吧,我替你好好教訓了那女生一頓。”李佳雪邊說邊扶住林裕兒。
“好好養幾天就好了,沒事的。”
“那就好,害我虛驚一場。”李佳雪做了一個如釋重負的動作。
下了課之後,唐靖西來到林裕兒教室門口等著她,林裕兒走出來的時候,唐靖西伸手拉住她說:“我送你上車吧,希望你不要拒絕了我了。”
“哦好。”
走在學校門口,司機早早的就在門口等候了,唐靖西小心翼翼的將她送上車直到車開走為止,林裕兒回頭看了一眼他一直佇立在原地不動,心裏的那種微妙的疼痛又來了。
回到家之後,林裕兒沒想到一場風暴在等待著她,她回到家看見冷牧已經回來了,她將包遞給傭人之後朝他走去,冷牧坐在沙發上似乎在思考著什麼,她的手在他眼前晃了晃說:“在發呆幹什麼?”
冷牧抬頭看了她一眼沒說話隻是將幾張照片丟在了的她的麵前,照片灑落了一地,林裕兒不明事已蹲下身子現將一張照片撿起來看了一下,“怎麼會這樣,我跟靖西什麼事都沒有。”
“怪不得讓我把那些關於你結婚的事情隱藏起來,原來是為了方便跟那小子偷情啊。”冷牧冷冽的眼神看著她,但是嘴角卻勾起一絲嘲諷的笑意。
“我沒有,請不要去誹謗靖西,今天是我受傷了,他把我送醫務室的,這是事實,你愛信不信。”
“靖西,你叫的還真親切呢,別忘了你現在是我老婆還幫著外人來和我講話。”
“我都說了我沒有,我不知道是誰拍的這些不負責任的照片,但是清者自清,你要是不相信我,那我也沒什麼好解釋的。”林裕兒也擺出一副無所謂的樣子。
冷牧從沙發上站起來不帶溫柔的抬起她的下巴說:“從明天起,立馬給我換學校。”
“我不換!我到底要說幾遍你才肯相信我說的話!”
“林裕兒,這次你休想再拿絕食威脅我,你如果還憐惜你的家人你就這麼做吧。”說完冷牧就一個人上樓了,隻留下她一個人楞在原地。為什麼自己的生活要被一支惡魔給掌控了,我一定要逃離他的魔掌。
林裕兒晚上都沒回房睡,自己一個人縮在沙發上睡覺,她才不要看他的那張臭臉呢!傭人走過來看著蜷縮在沙發上的林裕兒上前問著:“大少奶奶,你怎麼不回房睡覺呢?”
“你幫我去那一條毛毯吧,我今晚就在這睡覺,你們家大少爺我惹不起,還躲不起嘛。”林裕兒故意提高音量讓樓上的那位聽見。
“哦,我這就去。”
待傭人將毯子搭在林裕兒身上的時候,林裕兒已經呼呼大睡起來了,傭人隻好將燈熄滅之後,這麼大的客廳裏就隻剩下她一個人了。
林裕兒說夢話都不忘說一句:“打倒惡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