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雲深有丟丟失落的瞧著她拉開距離,聽著她說的話點了點頭,問道:“你懂毒?”
邱雙搖頭:“不懂,我隻是知道一些基本的東西而已。比如從嘴巴進入的毒素,洗胃就能保命,像是斷腸草啊什麼的。”
“會解這樣的毒還叫基礎而已?”斷腸草可是劇毒的啊,她都知道怎麼解,這能叫隻是基礎而已?
邱雙默了默,至於這麼驚訝嗎?這個世界的斷腸草跟她說的是同一種咩?
“斷腸草最顯著的效果作用在腸胃,會引起……”邱雙下意識就要說下去,不過忽然想到一點:
“說了你也不懂,總之以後你要是受傷了,或者又中毒了,找我就成了。我能做緊急的救治處理,但是對你身體的詳細情況不會很清楚,下午跟我去找楚大夫,順便讓他給把把脈。”
楚雲深點點頭,心裏頭越發的對邱雙在意起來。她到底是怎麼知道這麼多的?怎麼會學會解毒的?
越是在意,越是想打探。
可他卻必須得克製住打探的欲望。
否則觸碰她底線了,翻臉不帶猶豫的。
邱雙在屋子裏頭刺繡,她對刺繡這個談不得精通,不過上次去鎮上的時候瞧了許多專業繡品,跟她在現代見過的專業刺繡比起來簡直不值一提。
她倒是得感謝這個時代太過落後,又是連年戰爭,為了溫飽許多婦女都得勞動,時代生活水平低下,自然沒有力氣發展別的。
邱雙的刺繡跟現代看過的那些比起來算不得什麼,但是在這個時代應該也算是上乘的。
中午吃了飯,收拾完碗筷,楚雲深就陪著邱雙去找楚大夫了。
邱雙本要把兩個小家夥帶著,不過楚雲深說有求於人還拖家帶口的不合適,就把兩個小的放到了劉大娘家裏。
劉大娘可樂意給邱雙看孩子了。
張根跟趙小朵本來有個兒子,但就在今年開春之前,孩子掉河裏淹死了。那孩子和小虎一般大,著實叫人難受。
趙小朵傷心難過大病了一場,眼下還沒有懷上。也是因為孩子沒了,越發的不愛說話。
楚雲深和邱雙到了楚大夫家的時候,屋子裏頭正說這話。
“這天殺的太守,過什麼生辰,咋不去死呢。”一婦人哭著說道。
“別難受了,就這世道,有什麼辦法。城裏太平下來之前我不去鎮上行醫就是。”這是楚大夫的聲音,很是無奈的樣子。
邱雙和楚雲深納悶的對視一眼,楚雲深出聲道:“楚大夫。”
這是打招呼,屋裏人的聽到聲音很快就出來,出來的是楚大夫的媳婦,因著楚大夫收入還行,他們家的日子過得去。穿著不算好,但也不算差,眼淚已經擦幹了,但是眼睛還紅著。
“有什麼事情?要是看病的話得把患者帶來才行,我家當家的腿傷了,不能出門。”楚大夫媳婦說話的時候眼中還有淚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