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不相信一見鍾情,因為冥冥之中,總有一種定數,它把兩個陌生的人牽在了一起。或許是上輩子就注定的緣分,見到那個人的時刻,心中便湧出一種熟悉的感覺。情不自禁想要靠近,想要擁抱,兩個人的體溫融在一處時,對於前世兩個人的繾綣眷戀便一覽無遺在心中。
“啪——”兩個人被這忽然響起的聲音驚起。夢啟重重地放下了碗筷,起身離座。
“對不起,我吃完了,先走了。”
夢啟低著頭,然而一滴淚直直地砸向地板,四分五裂,卻隻發出微弱的聲音。
難道心碎了的聲音便是如此脆弱嗎?除了自己,他人根本無從知曉。
夢啟平躺在床上,睜大了眼睛看著屋頂。期間聽到蕭晚林護送李清櫻下山。待蕭晚林回來,夕陽早已經不見,皎潔的月光透過窗灑了一地,像是一地的水銀。蕭晚林又開始吹起了那隻熟悉的曲子“長相思”。隻是原本悲傷的調子有了一絲快樂的甜美。夢啟回頭看向窗外月光下那個修長的身影。
自己可以想象他此刻的表情,一定是那個淡淡的笑容,和往常不同的是,如今的笑容卻是由心中引出,有了真正的含義,不再隻是一個空洞的表情。曾經多少次期盼這個笑容的到來,可是現在那個笑容對自己來說卻是何其殘忍,就像一把鈍刀,生生割扯著自己早已支離破碎的心。因為這個笑容不是因為自己而生。
夢啟平躺在床上,睜大了眼睛看著屋頂。期間聽到蕭晚林護送李清櫻下山。待蕭晚林回來,夕陽早已經不見,皎潔的月光透過窗灑了一地,像是一地的水銀。蕭晚林又開始吹起了那隻熟悉的曲子“長相思”。隻是原本悲傷的調子有了一絲快樂的甜美。夢啟回頭看向窗外月光下那個修長的身影。
自己可以想象他此刻的表情,一定是那個淡淡的笑容,和往常不同的是,如今的笑容卻是由心中引出,有了真正的含義,不再隻是一個空洞的表情。曾經多少次期盼這個笑容的到來,可是現在那個笑容對自己來說卻是何其殘忍,就像一把鈍刀,生生割扯著自己早已支離破碎的心。因為這個笑容不是因為自己而生。
這個晚上,夢啟不再抱著蕭晚林入睡,即使一夜無眠,即使心痛成災。
天還沒有亮透,夢啟便起身拿著辟鋒來到院子裏。飛速從鞘中拔出劍,夢啟的身影在院中連成迷茫一片。間雜期中的,隻有星星點點的劍光。從地麵一直延伸到空中。被劍攪起的風激蕩在院子中,卷落了一樹的桃花,鋪天蓋地的紅,紛紛揚揚,淒豔的美,就像自心中淌下的血淚。最後一招結束,辟鋒的劍尖點到早已墊滿花瓣的地麵,夢啟從空中俯衝而下,借著劍身的緩衝,速度慢慢減下來。夢啟拄著劍單膝跪地,風帶起地上厚厚一層花瓣,落在少女的發上,映著少女眼中不為人知的決絕。
蕭晚林起身,推開門,看著滿庭的落花,忽然覺得心中一陣絞痛,冷汗涔涔。房中院中沒有夢啟的身影。不好的預感越來越強烈。他飛身下山,腦子裏想的竟然隻有李清櫻一個人。
醫廬裏是非同尋常的靜謐。蕭晚林前行的腳步忽然緩了下來。這場景似曾相識,當年自己滅了夢啟一家的時候,空氣中凝結的也是這樣的氣氛。難道~蕭晚林不敢往下想,顫抖的雙手已經觸及大門,卻在那一刻失去了推開門的氣力。
空蕩蕩的大街上一陣風吹過,門“吱悠悠”開啟,鮮血的味道撲麵而來。蕭晚林低看向地麵的眼看到了李清櫻的屍體,依然是淡綠色的紗衣,可是被胸口不斷湧出的鮮血染濕,寶劍的光芒刺得蕭晚林的瞳孔猛地收縮,眼中劇烈的痛。插在李清櫻胸口上的是陪伴自己20年的辟鋒,那把在夢啟14歲生日時當作生日禮物的辟鋒。蕭晚林緩緩抬頭看見了站在李清櫻身旁的夢啟。臉色是蒼白的,可是眼中沒有第一次殺人的恐懼,有的隻是一種近乎癡迷的堅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