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企圖滅我證人,拿下他,我看看他背後的人還能夠躲多久。”武立說道。
劉山聽到這句話,直接站起來,隨手拔起他麵前的一把水果刀,從背後拉住田亮,由脖子左側抹到右側,就像殺雞一般,割斷了他脖子兩側的動脈血管,鮮血呲的一聲,就噴了出來,田亮當場當場死亡,他做夢也沒想到,最後竟然是這樣死的,是被他的主子殺的。
他也許想過千萬種想法,但,從來沒想到過,他竟然是被他的主子從背後插刀子。
“竟然敢背著我幹事,死有餘辜!我告訴你們,今後誰敢背著我做事,就是這下場!”劉山反應敏捷,怒吼道。
武立手中已經準備了一把水果刀,隨時可能發出。
劉山看了看武立手中的水果刀,把他手中的那把,狠狠地紮在楠木會議桌上。
看到這一幕,就連一向古井不波,沉穩冷靜的金絲眼鏡,臉上也顯露出驚恐。
他知道,到了此時,勝負已定!
一切的一切,都太出乎他的意料了。
“武爸爸,武爸爸,都是我的錯,都是我的錯,是我瞞著劉老在你的房間中放蟒蛇,但是,這一切都是天亮逼著我幹的,他說你是打不死的蟑螂,蛇咬不死你也會毒死你。武爸爸,武爸爸,您大人不記小人過,原諒我吧,原諒我吧!”主管辦公生活孫副縣長一邊磕頭一邊求饒,不僅為劉山洗掉罪名,還把所有的責任推到了已經死了的田亮身上,可謂是死無對證。
“孫子縣長,你好卑鄙呀,想在我麵前來個死無對證?看著田亮死了,你把所有的責任全部推到他身上,把我當三歲小孩子糊弄嗎?”武立冷冷的說道。
田亮當場殺了黒七,劉山當場殺了田亮,這是武立沒有想到的,不過,對於他們這些人的無恥和卑鄙,武立還是有心理準備的。
“抓起來!”龍濤說道。
兩名警察上前把孫副縣長架到武立。
“武爺爺,我是孫子,我他卡是孫子,確實是田亮一手策劃的,他還策劃了極其陰毒的手段來對付您。”
“說,是什麼手段?”龍濤上去踹了孫副縣長一腳,怒道。
“田亮怕九條蟒蛇咬不死您,還分別下了三重毒,這第一重毒在蟒蛇身上,第二重毒在樓梯的扶手上,第三層毒就是蟒血。他說以您的厲害肯定會和蟒蛇有一番搏鬥,在搏鬥中不是被蛇吞吃,就是蛇被擊傷流血,這蛇血是無毒的,蛇身上的毒也不是真正的毒,但是他們兩者結合,就能形成鶴頂紅,隻要刺破您一點皮膚,就能要了您的命。”
“還有,他還推測就算您能夠躲過這一劫,活下來必然有氣無力,扶著樓梯扶手,這蛇血和扶手上的毒一旦結合,也會形成鶴頂紅,這樣一來,您是必死無疑。當時他還說,在扶手上塗毒是多餘的,估計您沒有碰到扶手,就已經一命嗚呼了!”孫副縣長為了活命,那可是全盤托出。
這些話一說,常委們紛紛小聲說道:“太陰險了,真是太陰險了,天下罕見,看來田亮死的活該!”
他們這話,也是說給劉山聽的。
“這沒想到,這田亮背著我做出這麼陰險狠毒的事情,看來我殺他也是殺對了。”劉山說道。
“對對……殺的好,殺的好。”眾人附和道。
這一點,武立倒沒有想到,在這種情況下,劉山還有如此強大的號召力。
不過,那些人說話的時候,這嘴上說的和心裏想的未必一樣,田亮之死,讓他們也看到了劉山的另外一麵,盡管他們隨聲附和,但是,他們在心裏做著另外一番打算。
“孫子縣長,你沒說實話吧,剛才不是說田亮覺得沒必要在扶手上塗毒嗎?恐怕是你堅持的吧。”武立冷冷的說道。
“沒有,沒有……”孫副縣長連忙否認,他現在腸子都後悔青了,後悔說最後的一句話,這句話那可是說漏了嘴。
“沒有?哼!我告訴你!我就是扶著扶手中的毒!”武立厲聲道。
“廢了他,要他四肢!”龍濤怒道。
“夠了,這件事情就到此結束吧!龍濤,給你二叔打電話,這件事情按照我們這裏的規矩辦,相信,你二叔會給武縣長一個合理的交代。武縣長,你不會撥了龍兄弟的麵子吧。”劉山說道。
孫副縣長在這麼危機的情況下幫他開掉,如果他要是不保一保的話,恐怕今後人心就散了,殺一個最關鍵的,保一個忠心的,這是他的一向做法,而且田亮死了,相當於失去一條臂膀,如果孫副縣長也完了,那就是失去另外一條胳膊,這是他不能承受的。
無論從哪方麵,他都必須保他。
保的方法很簡單,那就是釜底抽薪。
武立之所以膽敢這麼做,就是因為背後有龍家,搞定了龍家,萬事大吉,而且這龍兄弟是龍家真正的掌舵人,說出這番話,讓龍濤心裏都有點發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