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就想動手。
“別亂動,我告訴你馬鳶,你少無事生非,什麼是戴綠帽子都不懂,還亂說話,小孩子家家的,一點事兒都不懂。不在學校好好學習,跳出來幹什麼?我和你姐姐的事情,以及和你的事情早就有了定論,我們互不相欠,現在你姐姐處處與我做對,還打傷我,你要是有一點良心,就應該主持義,好好地教育一下你姐姐,不要讓她老是紅杏出牆,勾男人沒商量。”武立手裏握著紫韻的小鏡子,蓄勢待發的說道,隨時準備著發動反擊。
“嗚……咿咿呀呀……”馬蘭捶兄頓足,想把武立給揍一頓,可是,身邊除了被子,好像還真沒有其他東西可以用來投擲。
“紅杏出牆和勾男人有什麼關係,你少誣陷我姐姐,我告訴你,今天我就是要主持公正,為我姐姐討回公道。”馬鳶生氣的說道。
雖然這馬鳶已經上學了,但是,她對紅杏出牆這樣的詞彙,還不太理解,常年在大山裏的封閉生活,讓她對社會了解的還不夠深入,再加上上學時間短,還沒有完全被社會化,去單純化。
紫韻聽到馬鳶這句話,驚訝的半天說不出話來,她還是第一次見到,連紅杏出牆這樣的詞彙都不知道什麼意思的大姑娘。
這年頭,連上小學的女孩子基本上都知道這個詞的意思,這馬鳶竟然不知道,確實令人費解。
“這你都不知道,那我告訴你,你姐姐為什麼會這樣你知道嗎?我家那可是高牆大院,她為了勾我,憑著她的一身功夫,跳進我家的高清之內,沒想到,我家的那隻藏獒出現了,嗷的一聲,你姐姐就現在這樣子了,這就叫做紅杏出牆,勾男人沒商量,無奈卻被藏獒傷,應該明白了吧。這一次她受傷和我沒有關係。”武立把臉一扭,在心裏偷笑著說道。
這武立心裏是樂了,可是馬蘭快氣瘋了。
“咿咿呀呀……”指著武立叫了起來,由於說不出話來,幹生氣,就是沒辦法,一副潑婦罵街的樣子,倒是表現的十足,隻不過隻有動作沒有罵聲而已。
“我才不相信你的鬼話呢,你剛才還說,你臉上的傷是被我姐姐打傷的,如果我姐姐被藏獒所傷,怎麼可能還有機會傷你?你這是在騙人。”馬鳶怒道。
“不騙你,一點也不騙你,我看到你姐姐被藏獒欺負,我可是趕緊上前來一個英雄救美,可沒想到,這美倒是救了下來,可是,英雄卻落難了,反被漂亮女人抓成了貓,破了相,你說說,我和你姐姐是不是農夫和蛇的故事?我這個農夫可憐呀。”武立假裝一副受傷的樣子。
“這混蛋還真不是東西,在單純的小姑娘麵前還耍起了招,把人家騙的一愣一愣的,看來確實不是什麼好鳥,真後悔幫他了,就應該按照公司的交代,咬定他對我是劫持。”紫韻心中暗想。
此時的紫韻都有點看不上去了,在心裏把武立罵了一通。
“行了,別胡言亂語了,沒想到我沒有誣陷你,你倒是趁著別人不能說話,胡亂的誣陷別人,虧了你還是個男人。”紫韻看到馬蘭急的哇哇亂叫,馬鳶單純的像一個小孩子,便挺身而出,對武立怒喝道。
這一聲怒喝,倒是讓所有人有點驚訝。
三雙眼睛齊刷刷的看著紫韻,似乎都不敢相信這是真的。
“武老板,你還是不是人,原來我敬你是一條漢子,沒有冤枉你,更沒有誣陷你,你沒必要這樣往女人身上潑髒水吧,真沒想到,你會這麼對待我們女人。你知不知道,對於女人來說,清譽甚至比生命還重要,一旦女人不清不白,今後將麵臨著多大的社會壓力,將麵臨著多大的艱難和痛苦。”紫韻說話的時候,這淚水在眼眶中打轉,還不由的抽泣兩聲。
說到這裏,武立也就聽明白了紫韻的言外之意,說白了,因為武立“劫持”了她,造成現在緋聞滿天飛,受傷的不僅僅是武立,更受傷的反而是紫韻,甚至從某種程度上來說,不管怎麼解釋,隻要看看武立的身價和社會地位,社會上都會默認為她與武立有一腿,就是想說清楚也說不清楚。
此時此刻,武立故意氣馬蘭的一係列話語,就讓紫韻想起了她未來的處境,更看到了武立在對待女人的問題上,所展現出來的無賴。
其實,武立也是無心,隻不過就是想氣一氣馬蘭。
畢竟,連日來,這馬蘭也沒少氣武立,在武立的心中,這叫做來而不往非禮也,氣氣馬蘭,實屬正常,再加上他們兩個經常如此,都習慣了。
他們兩個習慣了,但是,作為外人的紫韻不習慣,馬鳶也不習慣。
“你說的不錯,他呀,是個罪人,大罪人,而且犯了罪,還渾然不覺!”馬部長推開病房的門,走了進來板著臉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