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知道呀,你要是對我姐姐稍微好一點,我姐姐也不會和你作對,是你不停地和我姐姐作對,我姐姐才想著故意氣氣你,你難道看不出來嗎?我姐姐是刀子嘴豆腐心,她一心想著你,而你卻和她最要好的朋友上炕,就是讓任何女人也接受不了這樣的事實,她沒有打你,已經是很給你麵子了,你難道不應該補償她嗎?你知不知道,我姐姐有多傷心?你知不知道我姐姐收了多少苦?你還這樣欺負她,我恨你!”馬鳶哭道。
“武老板,我一直以為你僅僅是一個生意人,沒想到你還是一名處級幹部,聽了她們姐妹的事情,我真心的覺得,你挺不是東西的。”在旁的紫韻眼睛中都閃出了淚,她似乎從馬鳶姐妹身上,看出了她自己的艱難。
“紫韻姑娘,其實,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我和馬蘭入房的那一晚是她逼著我簽了一份協議,說明了我們之間的關係,也說明了我與馬鳶之間的關係,其實,這事情的前前後後,已經把我和她們姐妹之間的關係說清楚了。”武立解釋道。
“其實你不用解釋,我們女人最懂女人,你以為那真是一張協議嗎?就算寫了協議又能如何?一個女人肯當著眾人的麵,與你拜堂成親,就已經把一個女人這一生中最寶貴的東西給了你,你打聽一下,一個女人一旦拜了堂,成了親,不管有沒有婚姻之實,實際上,在我們現實的社會中,她們已經是結過婚的女人,一個結過婚的女人,就已經失去了她的初婚權,失去了一半的再婚價值,不應該不知道吧。”紫韻說道。
“可是,我和她們確實沒有實質的婚姻事實,這也是事實呀。”武立辯解道。
“有沒有婚姻事實重要嗎?每一個男人確信他們所娶的女人都是好嗎?在我們這個國度裏,你知道這個社會現實嗎?我相信你作為男人更清楚,在你們男人心中,你們可以接受一個不是好的妻子,但是,卻很難接受一個再婚的妻子。我說的對嗎?”紫韻質問道。
“可是,我和她們之間的拜堂成親,本身就是不合法的,算不上要了她們的初婚權,再說,我們又沒有登記。”武立辯解道。
“我想你比任何人都清楚我們國家的婚姻法。對於少數民族的婚姻風俗,在婚姻法裏麵是承認的,盡管我們現在實行一夫一妻製。在西南的少數民眾,還存在著走婚製,婚姻法也承認,這叫民俗。聽你們剛才的講述,她們姐妹應該是按照她們獨龍族的民俗與你拜堂成親了,也就是說,在她們全族是認可的,如果她們要狀告你的話,有她們全族作證,她們現在就是你的合法妻子,盡管沒有結婚證,她們也是你合法的妻子,你沒有任何權利,也沒有任何理由再和其他女人發生關係,如果發生了關係,就是你軌了,你做了對不起她們的事情,就是你的不對。”紫韻說道。
“你懂不懂婚姻法呀,就亂說。”武立有點招架不住了。
“你說我不懂?我相信你自己心裏是清楚的。不久前我就拍過這樣的一部電影,專門找了相關的專家研究過,按照現在婚姻法的解釋,你們之間的婚姻是成立的,而且是被國家認可的,不信的話,你可以再問問那些研究婚姻的專家。說的難聽一點,她們兩個現在就是你的妻子,合法的妻子,隻不過她們不知道,剛才的兩位領導也不是太了解,所以,才讓你鑽了空子,如果要是拿著一點壓你的話,你屁都沒的放。剛才我不了解具體的情況,沒有當著他們的麵揭發你而已。”紫韻說道。
“姐姐,你真好,謝謝您,要不是您,我們還真被這家夥騙了呢。我這就給我義父打電話。”馬鳶聽到紫韻的說法,這心裏那可是興奮壞了。
“別!馬鳶,你別聽她胡說,這不可能的事情。”武立連忙阻攔。
“少來,才不信你的鬼話呢,你等著我們的懲罰吧。”馬鳶當著武立的麵,便撥通了馬部長的電話,把剛才紫韻的話,重複了一遍。
“哦,對呀,我怎麼把這一茬忘了,行了,你放心吧,你絕對為你們討回公道,告訴武立那臭小子,讓他撅著丫子等著挨打吧。”馬部長在電話中說道。
“我義父說了,你就等著挨打吧,哼哼……”馬鳶剛才還是哭的稀裏嘩啦,梨帶雨,轉眼間,卻是得意洋洋,翹著小嘴得意的說道。
“完了,看來這一次真的扛不過去了。”武立心中暗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