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2章:婚姻有風險,結婚需謹慎(1 / 2)

“張律師,你所說的情況僅僅代表你的觀點,並不是你說什麼就是什麼的,當時的情況很複雜,有很多事情你根本不清楚。當時是什麼一種情況,我的整個屁股都腐爛了,完全沒有辦法站立,你見過新郎趴在擔架上拜堂成親的嗎?再說了,你說整個結婚的儀式舉行完了,才被認定為結婚,但是,當時我們拜堂成親的儀式就是不完整的,我是趴在擔架上參加了儀式而已,至於拜堂等事情,基本上沒做,如果按照你的說法,我的結婚儀式沒有完成,自然不能認定為結婚,更何況,這結婚有一個很重要的環節,那就是圓房,你問問她們兩個,我和誰圓房了?我清晰的記得,當天洞房花燭夜,別的男人是春宵一刻值千金,而我卻是在虐待和痛苦中度過的,這算哪門子結婚?”武立有些生氣的說道。

“武先生,我剛才給您講的都是法律解釋,當然,你有你自己的見解,至於認不認可,我不是法官,沒有裁決的權利,我想,這件事情想徹底解決,那就要看法官怎麼判決了。”張律師說道。

“那就通過法官來判決吧。你們現在把一切的責任都歸結在我身上,但是,你們想過當時我的處境嗎?這個屁股腐爛,整天趴在擔架上一動也不能動,洞房那晚,先被馬鳶這小姑娘虐待,要不是當天打雷,劈了她們家的古樹,恐怕她壓根就不會承認這門婚事,馬鳶從一開始就不認同,臨結婚的時候,還讓安全局的米局長為她說情,之後逃之夭夭,也是因為族裏發生水災,她才被迫回來與我拜堂成親。在她們族裏的日子,我就是被她們玩弄的一個木偶,後來她們知道我是縣長了,我手裏有錢了,才真心的承認這門婚事,我倒想問問,你們這麼逼迫我,對我是不是公平。”武立傾訴道。

“你胡說,我不知道你身份的時候,就已經認可了這門婚事。”馬鳶反駁道。

“是呀,當晚洞房的時候。你是怎麼拿著鞭子威脅我的?因為打雷了,你認為是神靈要懲罰你們,才最終認可這門親事,而你姐姐可是知道了我的身份之後,慢慢的徹底了解我之後,才進一步拉近和我的關係的,當然,直到現在,她嘴上也沒承認,而且在入洞房當晚,她逼著我簽訂一份情況說明,尤其是說明我與你們姐妹之間的婚姻關係,怎麼,到現在了,你們所有人都不承認那份協議了,一切認定就是我的錯,我倒是想不明白了,我做錯什麼了?我為什麼要承擔這些責任。”武立說道。

這些話說完,眾人都沉默了。

“武先生,我們做律師的,也常常麵對人情與法律的衝突,但是,法律畢竟是法律,一切講究的是證據。當然,你所謂的協議,我沒見到,而且,這份協議有沒有法律效力,也不是我能夠決定的,我今天就是說明情況,至於最後的結果,恐怕也隻有通過法官來裁定了。”張律師說道。

“那好吧,這件事情就通過法律程序來解決吧。”武立說道。

“哎呀,咱們國人不習慣打官司,尤其是感情官司,這官司一旦開打,那可就意味著所有關係的破裂。小武呀,要要大局為重。”梁教授想了一會兒說道。

“老師,我確實想以大局為重,可是,現在有人在乎我的感受嗎?”武立有些傷心的說道。

“這樣吧,我提個建議,現在雙方不是爭持不下嗎?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誰也說服不了誰,真要是走到上法庭的地步,先不說打贏打不贏,就算一方贏了,另一方也是受害者,最後的結果隻能是兩敗俱傷,為了大家雙贏,我建議給她們一個相互適應的機會,就類似於你們這些年輕人比較流行的試婚,當然,也不完全是試婚,畢竟你們的情況和試婚不一樣,那是拜過堂的。”梁教授說道。

一提到這試婚,眾人一下子都驚訝了,他們沒想到梁教授會提出這樣的方法。

其實,這個方法,梁教授上一次見麵時,就想到了,隻是那個時候,武立情緒比較激動,馬蘭和馬鳶的情緒也比較激動,時機不對,便沒有提出來,現在雙方似乎有些僵持,在這個時候提出來,正是好時候。

“試婚?什麼意思?她們可是被武立這臭小子明媒正娶的,還需要試什麼婚,這不是開玩笑嗎?”馬部長有點不高興地說道。

“道理是這個道理,現在不是雙方都有點對這樣的婚姻安排不滿意嗎,再說了,年輕人的感情生活已經不是我們那個年代了,能不能成,我看就讓他們試試,合適,就在一起過,如果生活了三年,還是無法適應對方,那就分開,當然了,分開的時候,女方是受害者,男方要給女方一筆巨額補償金。”梁教授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