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辰,你怎麼能這樣說話啊?”餘笙眼眶一紅,委屈的問。
喬景辰嫌棄的說,“我告訴你餘笙,就算我醉死過去了,也不可能對你有欲望,更不可能跟你酒後亂性的。你給我,趁早滾遠點。”
“景辰,我們的事情是董事長定的,我真的很無奈。”餘笙傷心的說,“你不能因為董事長強迫你跟我訂婚,就這樣厭惡我吧?你沒有了解過我,怎麼知道我是個什麼樣的人,值不值得你愛呢?”
沒興趣了解。
煩死人了。
喬景辰痛苦的揉了揉額頭,不想跟餘笙再有任何的糾纏,果斷的給江霖撥出了電話,“喂,江霖,滾過來接我。我在夜鶯酒吧。快點,很煩。”
說完,他連拒絕的機會都不給江霖,直接掛斷了手機。
餘笙的臉色變了,但是很又恢複正常,再次試探的扶上了喬景辰的手臂,“那我送你到酒吧門口。”
“不要再逼我說一次,離我遠一點,手不要碰我!”喬景辰又一次的甩開了餘笙的攙扶,搖搖晃晃的往外走。
餘笙一直跟在喬景辰的身後,不再碰他,遠遠的留著一個距離,默默的看著醉意深重的喬景辰。
很快的,江霖來了,一把攙扶住了靠在街邊電線杆上等待的喬景辰。
餘笙急忙上前,溫聲道,“他喝多了,回去後,你記得喂他點醒酒湯喝。”
“嗯?”江霖詫異的回頭,朝著說話的餘笙望去,疑惑的問,“你是誰?”
餘笙伸出了手,自報家門道,“餘笙。”
“原來你就是餘笙。”江霖上下打量著喬景辰這個傳說中的準未婚妻。
長發,溫雅,知性。
一眼望上去,那麼的出眾那麼的高挑,周身的氣質那麼的高雅。
餘笙笑了起來,點頭道,“是。”
“你要是喜歡,明天約了她慢慢談。”喬景辰煩躁的聲音從旁邊傳來,十分大度的說,“你要是看上了,去求我爺爺,我爺爺要是能將這個女人轉手給你當未婚妻那就普天同慶了,我也會感謝你的大恩大德。”
“景辰,你……”餘笙怎麼也沒有想到喬景辰會這麼羞辱自己,臉色變得的蒼白無比,垂在腰間的雙手反複的握緊,淚水在眼中打轉。
她都說了,訂婚的事情是董事長一手操辦,她能有什麼辦法?
“他就這嘴,你不用理他。”倒是江霖,笑著安撫了餘笙兩句後,架著頭重腳輕的喬景辰走了。
被丟在副駕位上的喬景辰,一臉深重的疲憊。
江霖樂了,“你怎麼也會喝成這個樣子?”
“我為什麼不會喝成這個樣子?”喬景辰反問。
江霖感慨道,“以前誰要你喝一口酒,像是要了你命一樣難。就算是偶爾的應酬和平時在家無聊,也頂多是淺琢兩口。喝成今天這個樣子,確實難得啊。”
喬景辰閉上眼睛不想說話。
江霖哪壺不開提哪壺,“是不是,又在傷心舒沁失憶的事情?要我說,你也是夠糾結的。你找了她九年,找到了,她竟然將你忘的一幹二淨了。喬變態啊,我了解你,如果她隻是忘記你了,你一定不會傷心成這個樣子。是不是這九年,她有了喜歡的人。”
說著,江霖肯定的點頭,“嗯嗯,不僅可能有了喜歡的人,要是早婚的話,說不定她都結過婚了。更可能,都是個孩子媽了……”
“閉嘴!”喬景辰終於聽不下去了,咬著牙打斷了江霖,“你好吵。”
江霖挺了挺腰板,“你要我過來的。你知道我這人沒別的特殊愛好,我就是喜歡幸災樂禍。”
“……”喬景辰啞然,煩的恨不得弄死江霖。
“喂,變態,你準備上哪裏去?”江霖問。
“隨便。”喬景辰閉著眼睛回。
隨便?
江霖眉眼一彎,樂了,“煙花柳巷可去得?我知道這附近有家很大的夜總會,那群小妞要是知道喬景辰喬總來了,還不得擠破頭想要跟你一夜露水……”
“停車!”忍無可忍的喬景辰煩躁的說。
江霖方向盤一轉,在路邊停下來車,壞笑的望著喬景辰,“真的,不要哥哥帶你上煙花柳巷浪一浪?”
“你去吧,祝你早點得花柳病死翹翹。”喬景辰對著他丟下了一句話,果斷的下了車,用力的關上了車門,轉身不言不語的望著闌珊的都市街頭。
江霖無奈的搖搖頭,衝著喬景辰道,“景辰,上車啦,送你回去了。”
喬景辰懶得理他。
“我再多說一句廢話,你割了我的舌頭,OK?”沒辦法了,江霖舉手保證自己不會再刺激他。
喬景辰回頭冷冷的看了一眼江霖,重新拉開了車門坐上了車,果真從副駕位的抽屜內裏拿出一把水果刀,刀刃對著江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