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沁微微一愣,隨即甜蜜在心中散開,眉眼彎彎的問,“婚禮這種東西,不是你在安排嗎?”
喬景辰的眼神要多寵她就有多寵她,“是我在安排,可我得問你啊,這可是為你準備的婚。你喜歡什麼日子,我們的婚禮就定在什麼日子。”
“我什麼日子都喜歡。”舒沁回。
喬景辰詫異道,“這麼隨便?”
舒沁肯定的回,“對啊,因為有你的三百六十五天,天天都是我的黃道吉日呀。”
“你……”喬景辰愣了一下,忽然啞口無言。
舒沁眨巴著眼睛,好奇的問,“怎麼啦?”
“你這土味情話……”喬景辰突然忍俊不禁的笑了,笑的胃都開始疼,“你這土、土味情話,到底,到底哪兒學來的?”
土味情話?
土味?
土?
嗬嗬,你全家才土。
舒沁不樂意了,白眼一翻,“嫌我土,不樂意聽算了,下次想聽我還不說了。”
真是沒見過這種人。
好像他說的情話不是土味情話似的。
她隻是不想打擊他而已。
瞧著媳婦兒真的炸毛了,喬景辰趕緊憋住笑,舉手投降道,“好好好,是我錯了我錯了,我不該說你土。我樂意聽,真的樂意聽,我老婆說的情話,是這個世界上最高端大氣上檔次的情話。”
“嗬,男人。”舒沁內涵的回了三個字,屁股一扭,“洗澡睡覺去了。”
喬景辰,“……”
這是真的生氣了?
嗬,女人。
翻臉如翻書。
當然,這話他也隻有在心裏想想。要是說出來,已經炸毛的媳婦兒,肯定不讓他近身了。
他滿臉堆起了流氓般的笑容,跟著舒沁。
舒沁拿著睡衣,凶神惡煞的調頭,“別跟著我!”
奶奶個腿兒的。
敢說她土。
他有本事找洋氣的去啊!
拿小本本記仇仇。
喬景辰靠著浴室門外,抿著笑問,“我不是說你土,我是在說土味情話。”
“一個意思。”舒沁咬牙回。
“兩個意思!”喬景辰糾正。
舒沁‘嗬嗬’了兩聲,懶得搭理喬景辰,反鎖著浴室的門打開花灑衝澡。水流聲在耳邊‘嘩嘩’作響,伴著他開脫的聲音傳來,“土味情話,指那些聽起來很肉麻很膩人又有點鄉土感的情話。該種情話雖然很膩人,但是卻很撩人啊。阿心能將土味情話說的讓人出神入化,也是讓人敬佩的五體投地了。”
聽著喬景辰的話,舒沁的白眼翻了又翻,唾棄道,“你今天就算將天說開了花,我都不會忘記你說我土的事情。”
“呃……”喬景辰無力了,弱弱的問,“那你想怎麼樣?”
浴室裏的水聲忽然停了,舒沁探出了腦門,笑盈盈的說,“我要聽你著你唱歌睡覺。你給我唱一整夜的歌,我就原諒你。”
“早說嘛。”喬景辰嘴角飛揚,相當好說話的回,“想要小星星還是想聽小燕子?”
舒沁音量一提,狠狠的啐道,“母老虎!”
“噗。”喬景辰樂了,“明明是紙老虎。”
“你還說!”
“那當然。”喬景辰趁著穿著睡衣的舒沁從浴室出來,一把攬過了她纖細的腰肢,嗅著混著沐浴乳味道的提箱說,“我老婆這麼撩人這麼可愛,又那麼心軟,我當然要說了。”
她心軟?
舒沁斜眼挑眉。
他確定沒搞錯。
“想聽什麼歌,老公唱給你聽啊。”喬景辰無視了舒沁的神色,溫聲道。
舒沁笑盈盈的轉身看著他,問道,“你會唱什麼歌?”
“可多了,你點歌。”點唱機喬景辰驕傲的回。
他的聲線好聽,隨便哼兩句就像行走的CD機一樣,用什麼事刁難他都別用唱歌來調難他。
“點歌呀……”聽著喬景辰的回答,舒沁眼睛笑成了眯眯眼,“那你一首給我唱一段吧,我要聽串燒。”
舒沁的一句話,喬景辰懵了。
一首唱一段,給她唱串燒?
他這是給自己挖了個坑麼?
早知道就跟她說自己隻會唱搖籃曲得了。
舒沁見喬景辰不說話,下巴慢慢的上翹,看他的視線越來越斜,“怎麼,不行?”
“行~”喬景辰豁出去嗓子不要了,妻奴一樣的說,“隻要老婆說的,都行。”
“真乖,明兒跟你買糖吃。”舒沁伸出手摸摸喬景辰的頭,好一副摸小孩的樣子,眉飛色舞的說。
完了。
喬景辰又想捏死舒沁了。
這丫頭,真是放肆到無人之境了。
但總歸,隻能想想,要他真碰舒沁一根手指頭,打死他都辦不到。他很沒原則的問,“摸頭摸的舒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