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疑問得不到解釋,剛剛掙紮開的唇被他強行的掰正,霸道放肆的吻著,深入的舌抵的喬安苓青澀的舌,纏的喬安苓根本不知道往那裏躲閃。

沒有經曆過這些事情的喬安苓本能的想要掙紮,但是那從未有過的酥軟愉悅感伴隨著緊張害怕而來。喬安苓的心在他狂熱的掠奪著變得軟糯無措。她睜大水汪汪的眼睛,小手顫抖的揉著江霖的肩膀,隻能聲如細絲的喊著,“江霖,江霖,你怎麼了呀……”

對於江霖,她是信任的。

以往每次她任性不聽話惹喬景辰生氣了,或者喬景辰忙的不可開交無暇顧及他的時候,他都會將她丟給江霖照顧。

江霖是除了喬景辰外,她第二熟悉的男人。

她從來沒有想到,他會對自己做這種事情。

似乎是感覺到了喬安苓的害怕,江霖終於在艱難中奪回了一點點的理智,離開舍不得放的柔軟雙唇,沙啞的說,“安、安苓,聽話,立、立刻、立刻出去。”

“我……我……我……”喬安苓被嚇懵也被吻懵了,她呆如木雞的看著依舊將自己手左右按在床上的江霖,嘴巴張張合合了許久,也沒有說出一句完整的話,更別提動一下了。

“啊……”江霖折磨的仰頭,滿臉都是痛苦的神情。

喬安苓被嚇出了眼淚,哆哆嗦嗦的繼續問,“你,你到底怎麼了?”

“我……我……我被下藥了……”江霖艱澀的擠出了一句話,好不容易拚湊出了完整的一句話,“快點……快點離開……快點出去……我要控製不住自己了……”

這是安苓,是他看著長大的安苓,是他最好的兄弟的妹妹,不能碰不能碰,就算憋死也不能碰……

喬安苓真真的被嚇傻了,不逃反而不合時宜的追問,“你為什麼被下藥呀?誰下的呀?”

“走啊……”江霖歇斯底裏的咆哮道。

“可是……”喬安苓哭了,“你按著我,我走不了啊……”

江霖觸電般的縮回了手,喬安苓的手腕失去了鉗製,可他的身體卻重重的壓在了喬安苓的身上。頃刻的一瞬間,承載著他體重的喬安苓,心髒要跳出了體外。

她全身無力,嗚咽著喊,“江霖,你壓到我了。”

江霖再次聽不進喬安苓的話了,眼前迷糊一片,隻有那柔軟的觸感在他的身下刺激著他全身犯罪的癮。他失控的朝著她某個敏感的地位而去……

那比身體還燙的掌心觸碰到喬按苓的身上,剛剛還在嗚咽的喬安苓忍不住的嚶啼了一聲,芳心徹底的失了方寸,心亂如麻的喚著,“江霖……江霖……江霖……,你別……你別亂摸啊……”

然而,他根本聽不見喬安苓說什麼。

他不亂摸。

因為,他根本等不及慢慢亂摸了。心中隻剩yuwang的江霖,失去理智的蹂躪著喬安苓的唇舌、耳垂、鎖骨。很快的,喬安苓那白皙的頸脖上出現了一個又一個深紫色的吻痕。

喬安苓才十八,什麼時候被這樣對待過?

僅僅幾下,喬安苓的腦海裏也缺了氧,臉龐上布滿了紅潮,她秀眉緊蹙,呼吸不穩的求饒著,“江霖,江霖,我是,我是安苓啊,你別,別這樣,我是安苓啊……”

也不知道是不是熟悉的名字喚醒了潰散的理智,正在侵犯喬安苓的江霖忽然身子一抖,胸膛再次親密無間的砸在喬安苓的身上,臉埋在了她的頸窩,痛苦的閉上了眼睛。

喬安苓淚眼汪汪的喊著他,“江霖……”

江霖咬著牙說,“洗手間……扶我過去……”

“啊?”喬安苓大腦一片空白的問,“什麼?”

“扶我過去……”他難耐的又重複了一聲。

喬安苓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犯懵的問,“有用嗎?”

江霖手抓著床墊,手背根根青勁凸起,沒有任何的理智再多說一句話。

好不容易積攢的理智,想要安苓從他的虎口下逃出去。

她才十八歲,花一樣的年紀,他不能,不能……

“我,我扶你過去……”喬安苓等不到江霖再次說話,隻好硬著頭皮忍著羞澀,將他架在自己嬌弱的小肩膀上,艱難的向著衛生間走去。

然而,僅僅走了兩步,他再一次的失控,搭在肩膀上的手直接滑倒了腰間,從後背抱住了喬安苓。

喬安苓雙腿一軟,如果不是被他抱著,肯定載了跟頭。

她滿目慌亂的回頭看著江霖,心口又七上八下的跳著,艱澀的問,“江霖江霖,你還有理智嗎?你還知道我是誰嗎?”

這話等於白問。

如果他有理智,根本不會碰她一根手指頭。

而如今,他不僅碰她手指頭了,而是全身上下,隻要能碰到的地方都在碰。他後背抱著喬安苓,在她的天鵝頸上往下吻,吻的喬安苓的毛孔直豎,紅潮從臉上暈染開來,目光所及的白皙的肌膚上,都蒙上了一層少女般的紅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