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眼前這個人,他是認識的。
喬氏金融的現任市場部總監餘笙,喬景辰曾經的未婚妻。
“我不想幹什麼,我隻是想讓你看一個地方。”餘笙抓著沈拓把手下的椅子一轉,推到了落地窗前,指著遠方說,“來,告訴我,哪裏是什麼?”
“什、什麼?”沈拓吞著口水,咽下一口唾液,故作不明的問。
餘笙的眉目一冷,拔出匕首直接往沈拓的後背一插,厲聲問,“再說你不知道!”
沈拓痛的一聲慘叫,急忙改口到,“一個遊樂場而已,還、還能有什麼?”
“真的隻是遊樂場嗎?”餘笙手中的匕首貼住了沈拓的臉,冷冷的問,“難道,你的忘記遊樂場下麵埋的是什麼了嗎?要不要我再提醒提醒你?”
“不不不,不用了……”沈拓額頭上大把大把的淌著喊,痛苦了閉上了眼睛說,“我記起來了,那個遊樂場,應該曾經的謝家。”
“謝家……”餘笙別有深意的笑了,饒有興味的問,“難得你還想得起來謝家的事情,我還以為你早就忘記了呢!”
沈拓,“……”
“那你,想不想知道,我是誰啊?”餘笙問。
“你……?”沈拓仔細的打量著餘笙的臉,隱隱覺得她有莫名的熟悉感。想了半天,想不到是不是在很多年見過她,於是硬著頭皮說,“你不是餘笙餘總監嗎?”
“餘、總、監……”餘笙仰頭狂笑了起來。
沈拓被餘笙笑的一陣毛骨悚然。
“既然你想不起來,那你就好好的想,我給你一個小時的時間,你回答我的問題。”餘笙宛如魔鬼的說,“記著,我要聽的是謝家大火的真相。”
沈拓,“……”
一直站在邊上陪著餘笙的吳雨柔拉了拉餘笙的手臂,小聲的喊道,“姐姐……”
“去吧,將這個拿去找喬景辰。”餘笙拿著一個U盤遞給了吳雨柔。
“這是什麼?”
“別人發給我,用來敲詐勒索我的東西。”
“敲詐勒索你?”
“對,就是那天那群男人發過來的東西。”餘笙拉起了吳雨柔的手,心疼的說,“我本意想應著那群男人的意花錢消災,可是我又一想,這個東西剛好可以用來威脅喬景辰。”
“姐姐你竟然……”吳雨柔想起那天被許多男人淩辱的時候,被拍下了視頻。她難以置信的望著餘笙,淚水在眼中打轉。
“我這是為了你好啊!”餘笙不等吳雨柔說話,安撫道,“那群王八蛋的胃是無底洞,與其用很多錢堵住他們的嘴,不如將這件事情嫁禍到別人身上。你將這個視頻交給喬景辰,要求他陪你做兩場戲,讓你演幾回謝舒沁。如果他不答應,你就將視頻公布到網上,說這是喬氏金融的女主人舒沁和一群男人亂搞的證據。如果這件事情真在網上曝光了,你先躲起來幾天,等風頭一過,這件事情就跟你無關了。那群男人如果知道你和舒沁長的一模一樣,肯定寧願敲詐舒沁也不願意敲詐你。”
“姐姐,你的心計,真的令我好害怕。”吳雨柔感覺手中的‘U盤’有千斤重一樣,壓的她的手都在痛著。她難過的問,“姐姐,你會有算計我的那一天嗎?”
“放心吧,姐姐算計誰都不會算計你的,你是姐姐唯一的親人了。”餘笙舉手發誓。
吳雨柔沉默。
餘笙到,“快點去,一會舒沁就要過來了。如果她看到我和你在一起,一定會產生懷疑的。”
吳雨柔咬著唇瓣走了。
餘笙挑著眉毛看吳雨柔,滿眼都是嘲笑。
你本就是個棋子,又何談算計?
不過,她現在沒有心思想吳雨柔了,她得盡管的處理了舒沁和沈拓的事情,不然等到哪天警察來抓她就遲了。
說起警察的事情,餘笙真的好煩。
前些事情,警察為了她的車輛的事情找過她。警察問她,為什麼她的車停在路邊,她跑了,自燃了,燒死了車上的人。她說,自燃的事情她並不知道,也許是上天眷顧她,保了她一命。
對於甘京為什麼會在她的車上,她的說法是,當時甘京因為一些事情敲詐勒索她,為了平事情,她答應給錢給甘京。本著一手交錢一手交東西的原則,甘京喊她去他藏東西的地點。開車的途中,甘京睡著了。覺得逃跑機會不錯,她跳下車逃了。然後等她逃走後,她的車輛竟然自燃了。
警察問她,為什麼車中會有乙醚的殘留。
餘笙真的沒有想到,警察會在空氣中提取到乙醚。她鎮定的說,可能是甘京想傷害她,於是準備了乙醚找機會注射在她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