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刻裝作什麼事都沒發生過。
“是我來看病的,為什麼會有個女人來殺我?”重複了之前的問題。
真的很不解。
神醫從何如增身後飄出,火氣布滿了臉上的每一個角落。
大聲嗬斥道:“誰叫你進這間房的。滾,出來。”
滾??出來???
不會是和我講的吧?
現在的服務態度真是到達一個頂峰?
隻間,在我片刻思考間,那位原想殺我的女人灰溜溜的夾著尾巴走了。
呼~送了一口氣,原來不是和我講。
“小兄弟,你進錯房間了,你的房間在另一邊,如果你喜歡這間住下。”態度立馬好了一百八十度,這轉變也太離奇了吧,超乎想象的快。
看著那兩人走出房間。
臨別,神醫裝作無事的往後望了一眼。
這間房對他來說一定很特別,既然如此,又何必勉強讓我住。
對我好得過分?
我這麼值得他尊重。
又是個疑問。
“這……”這一切太奇怪了,想向何如增了解下情況。
“或許你很話想問,但我也不是很清楚。”何如增做了個縮肩的動作;“出去講吧,我隻知道一點。”
“……”這前後有點矛盾。
晚風習習,刮到身上有點聲疼。
獨自找了塊石頭,等待他發表長篇大論。
“初次見他,是很久之前的事了。
‘救我’那時我明明受著傷,或許是年少氣勝,或者是不知天高地厚,口吻中還帶著命令。
‘你回去吧,我不會救你’穿著深棕色的衣服,也帶著幾條細小的皺紋。
當時他的確是有五十歲,至於變年輕是後來的事了。
‘你不救我,就要你陪葬’沒想到他會拒絕我,我當時很氣憤。
‘嗬嗬’他大笑兩聲。毫不理會我往內堂走去。
‘你去哪啊’
‘左邊有間房客房,你不願走的話就進去睡一晚。’
“房間?你進這間房了”打斷了他的敘述,我插話道。
“是,我走錯房了。
那日晚上,我剛睡下去,他不知為何衝了進來,對我大聲怒赫道
‘誰叫你進來,你給我滾出去’他簡直像瘋了一樣,指著我,對我罵道,
‘是你叫我進這間房,既然我已經進來了,不是你叫我滾就會滾的。’無論是誰都受不了別人無緣由的怒罵。
‘滾,沒人可以進來,我不會讓任何進來的’話還沒說完,他凝視了身旁的書桌,重達上百斤的台子竟騰空向我咋來。
不知道什麼原因,我竟然沒有躲開。
眼見台子撞擊到我的身體,伴隨著一聲劇響,我從頭到手臂到腿,緩緩的流下深紅色的血液。
血很粘稠,我一下也不知如何反擊。
緊接他拿出一樣扁長形,中央雕刻著花紋,兩頭薄而鋒利的剛製的物體一躍飛出他的手掌,接觸到血的那一刻變成了綠色,發出幽紫色的光芒。
就差一秒,在晚一秒,他就是割開我的身體。
甚至感覺到它可以很輕鬆的把我分成兩半。
那刻,他出手,欄著了凶器的前進,緊緊的握住他的中間。
‘對不起。”他象征性摸了下額頭,轉過身去,不在麵對我,“我……你出去吧。’
如果他晚出手一秒,我就會暴斃當場。”
“他為什麼會殺你”按耐不住心中的疑惑。
像我剛才那般,同樣是走進了那間房,而態度卻截然相反,真的是我走運?
的確,很走運!
奇跡般沒有怪我,還讓住進去。
第一次發現自己那麼走運。
“不知道。”遙遙頭:“每一個人都有需要守護的一塊私秘,一旦觸及就會立刻爆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