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兩人胡鬧夠了,南潯才捏了一把他的臉,度量了一下那臉的厚度,道:“不要臉的老淫蛇,光化日之下就做這種事。”
血冥嗬嗬笑了起來,“想到馬上就要分開一段時間,便覺得怎麼親熱都不夠。”
他淺淺笑著,在南潯沒看到的時候,眼底卻掠過了一絲什麼,目光晦暗難辨。
“阿冥,你假死之後我把你的屍體帶到青竹峰,等到我當著別人的麵葬了你,你的元神再回來。”微頓,她又確定了一遍,“元神在外麵遊離一兩日沒問題吧?”“
沒問題。潯潯,你了好多遍了。”血冥無奈道。“
嫌我嘮叨了?對於不關心的人我一句話都懶得,這也就是你了。”南潯輕哼一聲。“
怎麼會,我最喜歡聽你嘮叨了。”血冥擁著她,深深地看她。
“對了阿冥,你為何一定要死在那坤雲莫玄韶的劍下?”南潯問。“
因為他最厲害,我即便死也不能丟潯潯師父的臉。”血冥眼中含笑,勾了勾她的臉蛋。
那潯潯師父幾個字聽得南潯臉蛋一紅。這
色胚!
前幾日兩人歡好的時候,他情到濃處便是這般喚她,一聲聲的潯潯師父叫得低沉喑啞,聽得她耳朵發麻,全身都跟著顫抖。那
時也是他愛得最凶狠的時候,都把她弄哭了,哭得一抖一抖的。
啊啊啊,啊,為什麼又想起這種事情!南
潯覺得自己思想明明很純潔,怎麼經此一事後突然就如此……如此不正經了,腦子裏盡是些黃色畫麵。都
怪這王八蛋!都怪他!南
潯嗷嗚一聲,撥開他的衣襟,露出些肌膚,一口咬在他脖根兒處,咬得可狠了,反正這貨皮糙肉厚。
果然血冥連眉頭都沒有皺一下,反倒含笑看她,“咬得牙不疼麼?”
南潯收牙收嘴,有些納悶地道:“阿冥,我怎麼突然覺得你身上的味道淡了些?”
血冥目光微閃,好奇地問:“什麼味道?”南
潯朝他一咧嘴,“你的體香啊,哈哈哈……”血
冥無奈搖了搖頭。南
潯突然想起什麼,立馬將手探入了他的衣襟,在胸前摸了好一會兒,繞到後背也摸了一會兒,“咦?我留的愛的印記呢?”血
冥哂笑,“你那貓爪印?我倒想留著,可若比試間不心被人割破了衣袍,被外人看到了就……我倒覺得無所謂,就怕潯潯害羞。”
他揉了揉南潯的頭,“潯潯師父,等日後我換個身份,你再抓,隨便抓,抓出滿身的貓爪印才好,我喜歡得緊。”“
不準叫這稱呼了,色胚!”南潯瞪他。
血冥輕笑,“你不是喜歡我叫你師父麼,上次是誰擔心以後聽不到了?以後我夜夜叫你,好叫你聽個夠。”
南潯:“老淫蛇!”“
潯潯,心叫得多了,日後我真的變成一條淫蛇。”南
潯翻白眼,“你已經是了。”血
冥笑而不語,突然將她舉高,手臂托著她的臀兒,抱孩兒似的抱她。
南潯大笑起來,“你當我是孩兒啊?”
“嗯,潯潯是我的心肝寶貝兒。”
南潯的心都化了。
兩人在附近浪了三,等到最後一日才趕回比試場地。最
終一輪總共留八人,兩兩對決。
金丹期修士的對決精彩絕倫,周圍觀賽的人竟比第一日多了數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