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紫言”身子一僵,臉色紅暈緩緩褪去,她目光躲閃,身子不停扭動,企圖擺脫霍龍的鉗製。
“霍哥,什麼傅幽然,她是誰?難道又是你招惹的女人不成?”
“柳紫言”嗔怒的瞪了霍龍一眼,試圖轉移話題。
“是麼?我向來不喜歡裝瘋賣傻的女人,既然你這麼不老實……那就怪不得我了。”
充滿邪惡的聲音傳進“柳紫言”耳裏,隨之身上的重量減輕,霍龍已經起開身。
她來不及作出反應,下體傳來的一陣異樣擾亂她的神經。
“啊,你,你把什麼放進去了?”
“柳紫言”臉色刷的一下變白,她強忍著疼痛欲往下看去。
這一看,差點沒暈過去。
一條微微晃動的紅色蛇尾慢慢往裏躥動,“柳紫言”驚叫一聲,忙伸手欲將其從體內拽出。
霍龍目光陰冷的看著女人的動作,嘴角溢出一絲冷笑,大手輕輕往衣後擺了擺。
那露在外麵的蛇尾似是受了某種命令般,一下子鑽進“柳紫言”的體內。
“啊,不,快出來。”
“柳紫言”渾身顫抖,她跌坐在地上,雙腿大開,雙手極其yinhui的放在下麵,妖豔的雙眸裏此刻布滿了絕望。
她感覺到那條蛇竄進了她的子宮,四處遊走,奇怪的是體內的疼痛竟緩緩減弱,但是那條紅蛇所經之處奇癢無比。
“啊,呃,好……癢。”
體內的異樣,麻痹著她的神經,“柳紫言”目光逐漸渙散,她忍不住脫掉上衣,緩緩解開胸罩扣……
看著女人一副求上的****模樣,霍龍眼裏閃過一絲鄙夷。
嗬!真是下賤!在傅家始終保持著一副名媛女的高貴模樣,現下這般和ji女有什麼區別?
傅幽然,就憑你,哪什麼和她相比?傅家舍得下這個血本!可惜,沒有堵對。
想到京都的某個貴族,眸色一冷,冰冷的視線落在“柳紫言”****的身上,嘴角緩緩揚起。
“欲兒——我的寵物,陪她好好玩玩,直到她肯說實話為止!”
霍龍丟下這句話,再也不看地上喪失自尊,如ji女一般乞求貪歡的女人一樣,踏出書房。
門外霍縵羽拉著摟著阿訝的脖子,臉貼在門上,卻一句話也聽不到,她生氣的撅了撅小嘴,轉身跑下樓。
書房門開,張肅推著輪椅走上前,低聲說道:“小小姐剛走。”
霍龍點頭,臉上麵無表情,“守在這裏,不論裏麵發生什麼,我沒回來前,誰也別進去。”
張肅看了眼禁閉的房門,隨即應道:“是!”
……
李默楊那晚自從醫院出來,低調的隨手招來一輛順豐車,準備去城郊“避難”。
坐上車,看清裏麵的人後,眼角微抽。
“張隊,真巧……”
“不巧,也就是在這守了兩小時而已,還好守到你小子了。”
“……”
此時獄室內,
李默楊呼啦吃了幾口泡麵,擰開礦泉水,大喝了幾口,擦了擦嘴,帥氣起身,走到床邊二話不說,又躺下。做了一係列動作,任是鳥都沒鳥,臉色泛黑的張誌輝。
看著床上小夥那胡子拉碴的一張臉,張誌輝深深感覺蛋疼。
這臭小子,仗著自己有著不為人知的超能力,就為所欲為了?
他板著一張國字臉,教訓道:“李默楊,你看看你現在像什麼樣子?私自潛逃出獄,深夜潛入病房,雖說沒給病人再次造成傷痕,但是你已經嚴重觸犯了法律!要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