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城看著梅花樹後那個偽裝拙劣的孩子,歎了口氣道“出來吧,別藏了,人家都回去了。”
看著梅花樹後緩緩走出一個長相極清秀的少年問道“那個木牌,是你給她的?”
“嗯。”慕央澤點點頭。
“嘿,你這孩子到是挺有趣。”連城饒有興趣的看著慕央澤。
“有什麼關係?”慕央澤問道,也不知道是在問連城還是在回答他自己。
“你知道。”連城道。
“是了,我知道。”慕央澤輕笑一聲“在下慕央澤。”
“連城,幸會。”連城又頓了頓“不過,若是閣下再不回去,可是來不及了。”
“倒也是,那我先走一步。我們還會再見的。”慕央澤說完又從梅樹後麵走,隱去了身形。
連城看著兩人消失的方向,笑了笑“倒真是有趣得緊。”轉身回到了木屋中。
北韻國的花村連續下了三天的大雪,花村裏裏外外,上上下下都落上了厚厚的積雪,好不容易雪停了,碰上個好天氣,家家戶戶都在忙著清掃自家門前雪,免得來人時行走不易。
已是十二月中旬,花村今日是有集市。由是快要到除夕,村民要采購物資來準備除夕夜,所以集市上人尤其多,熱鬧極了。
既然熱鬧,就必然不會少了顧家的那位姑娘了。
“阿澤,快過來!”顧稚穿著紅色的棉襖,手裏拿著一把鞭炮,對著慕央澤興奮的揮揮手。
“是、是。”慕央澤無奈的聳聳肩,自己明明都十七了為什麼還要跟著顧稚玩這麼幼稚的遊戲。卻又隨即搖了搖頭,誰知道呢。
“阿澤!你發什麼呆呢!”顧稚見慕央澤待在原地不知在想些什麼,隻好又喊了他一聲。
“哎!來了!”慕央澤笑了笑,小跑跟到顧稚後麵。
走了一會,顧稚停住,臉上的笑容不斷擴大,然後向著路邊的張家走去。
準確來說,是張家的狗。
在花村,養狗的人家並不多,雖說養著狗,但大都性情溫順,卻唯獨張家的這隻是個烈性子,逢人便咬。有一次,這張家的狗掙開了狗鏈,顧稚那時恰巧路過張家,這狗就瘋了一樣的衝過來,張嘴便要咬,有幸的是慕央澤碰巧出現,生生替顧稚挨了那一下子。那狗又直追了顧稚和慕央澤一裏路才肯罷休。
後來,顧稚領著慕央澤要去張家討個說法,誰料,那張家兩口子都是刻薄的人,憑借一張巧嘴愣是說的顧稚啞口無言。雖說後來那張家兩口子不知怎的一個少了一隻眼睛,一個少了舌頭,卻還是消不了顧稚心頭之氣,她嘴上不說,但慕央澤卻還都是曉得的。如今看這架勢,怕是顧稚要報複了。
顧稚躡手躡腳的走到那狗的旁邊,將一把鞭炮盡數擱下,又從口袋取出火柴,‘嗤’——的一劃,小小的火苗蹦跳著,竄到了那鞭炮上。
顧稚趕緊跑遠,霎時間,劈裏啪啦的聲音衝入她的耳膜,還未反應過來,慕央澤卻早已用手捂住了她的耳朵。
再說那張家的狗,狗的聽覺總是很靈敏的,加上那麼大的聲響,那狗受了驚,在原地蹦來蹦去,‘汪汪’的叫著。
顧稚哈哈一笑,不再管它,又往集上走。
“稚兒,等等我。”慕央澤朝著顧稚的背影喊了一聲。顧稚的步子稍停,慕央澤這才趕到顧稚旁邊。又狀似不經意的瞥了一眼某個方向。
“倒真是有趣。”連城看著兩個小家夥的背影說到“尤其是……慕央澤……你說是不是?笙簫?”曲笙簫點點頭“嗯……真是……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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