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者,有阜康林護著,沒人近的了身。
顧芙溪重重吐了口氣,滿臉都是崇拜:“敢在公眾麵前直抒己見,我確認我真的是太佩服淩青青了,而且,她,她真的不怕掉粉的嗎?”
“恐怕,不僅不會掉,反而會漲。”邢穆齊一語道破天機,“這年頭,越是真性情越圈粉,但是,還真是沒幾個明星敢這樣做,淩青青就那個脾氣,做出這種事來也正常。”
她從來就不喜歡被人壓著管著,被人左右人生。
顧芙溪撇了撇嘴:“你也別這麼瞧不起人啊,人之所以稱為人,可不僅僅是會思考這一個區別,要是我的話,估計……其實我也不清楚自己當時會是什麼樣的心情。”
邢穆齊看她那盲目崇拜的樣子,就忍不住笑:“她也是仗著自己有那麼多粉絲,才會這樣大膽,一般的小明星沒底氣的話還真不敢。”
“夠了夠了,別說了。”怎麼什麼事到他嘴裏都變得世故低俗了呢。
剛吃完飯,門鈴聲就響了起來,他們幾個還真是把這家酒店過得跟家一樣了。
淩青青滿臉疲態,由阜康林扶著進來的,在沙發上一坐,重重歎了口氣:“娘誒,終於回來了,以後可再也不要打點滴了。”
說完,她一抬頭正好看見擺在顧芙溪床邊的點滴架,枕頭還和管子貼在一起:“你這是……”她慢慢起身走向顧芙溪,“你不會也……”
“托你的福。”邢穆齊冷冷說了句,把床上的小桌子收拾了下去。
淩青青咬咬下嘴唇,裝作沒聽見的樣子坐到了床邊:“醫生怎麼說?真沒想到啊,你居然也中招了。唉,以後著實是不能再找你喝酒了啊。”
說完,她將包裏的藥拿出來,用抽屜裏的剪刀剪成一半:“為了表示我的歉意,藥分給你一半,好吧?”
說完,她笑嘻嘻的起身,拿起一粒葡萄來吃。
阜康林卻注意到,從來沒為他們倆下廚做過飯菜的邢穆齊,居然去廚房洗碗,真的是了不得了。
“顧芙溪同誌啊,這麼好的男人你真的不考慮嫁了嗎?”他調侃了這麼一句,明顯感覺後脖頸一涼,轉頭一看,廚房裏邢穆齊正操著菜刀跺到了砧板上。
“算了算了,我先送淩青青回去。”說完,他扶著淩青青溜之大吉。
邢穆齊從廚房出來,一如往常,仿佛剛才什麼都沒發生:“感覺怎麼樣?腦袋還暈嗎?一會兒記得吃藥然後睡覺。”
說完,他走去窗邊,拉上了窗簾,接著坐下打開電腦。
顧芙溪有些愣住,他剛才那句話的意思不是說,他要走了嗎?
“你,不回去睡覺嗎?”
邢穆齊頭都不抬,在鍵盤上敲擊了幾下,說:“醫生說你不能踢被子,所以我在這裏看著你,你放心,我累了會在沙發上睡。”
“其,其實不用的,我睡覺基本上不踢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