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天海酒店門口,邢穆齊扶著顧芙溪從車上下來。
“小心點,別磕到頭了。”
顧芙溪輕笑:“我可還沒有那麼傻呢,你別把我當小孩似的。”
“芙溪,你們還是那麼恩愛,就別在我麵前秀了。”裴晴站在門口看他們,隨後轉身朝著酒店裏麵去。
“你有沒有問一下,俞棕什麼時候到?”
顧芙溪四處看了看:“應該快到了,咱們先進去吧。”
邢穆齊拉住她的手,並不想急著進去:“你不覺得事情太巧合了嗎?俞棕和裴晴之前就認識,而偏巧俞棕想找工作讓你幫忙介紹的時候,裴晴就是一家雜誌社的主編,她什麼時候這麼有錢了?”
顧芙溪仔細想了想,搖搖頭:“我倒是覺得,這生活中巧合的事情太多了,估計這就是命運安排吧,況且,裴晴之前就是記者,怎麼賺的錢暫且不管,現在好不容易可以從事之前相關的職業,要我我也會這樣選擇的。”
“可是你沒有。”邢穆齊道,仿佛陷入沉思一般。
顧芙溪拉了拉他:“你先別多想,我們先進去看看怎麼回事,如果有什麼破綻的話,進一步也會看得更清楚不是嗎?”
邢穆齊點點頭,扶著顧芙溪進了酒店。
他們剛一進包間,俞棕就到了,手裏還拎著兩個禮盒樣式的東西。
“不好意思,裴小姐,芙溪,我來晚了點,不過,待會兒我自罰三杯,算是賠罪了。”
裴晴一臉高冷,將包放到一邊:“有什麼事直接說吧,或者先吃東西,我有點餓了。”
俞棕臉上堆著笑:“那好,那好,先上菜。”他吩咐著一邊的服務生,隨後從旁邊酒櫃裏拿了幾瓶酒出來。
裴晴一愣,輕哼:“俞先生,不必客氣,今天這頓飯我請了,你就拿第二排最右邊的那瓶吧。”
俞棕輕笑:“裴小姐,別怪我多嘴,其實我也是個懂酒的人,您挑的這瓶,雖說是這酒櫃裏麵最貴的,但,論味道和年份,都不算上乘,我手裏這瓶,您先嚐嚐,到時候,就知道我說的對不對了。”
說著,他先幫著裴晴倒了杯。
裴晴冷笑:“我不會品什麼酒,隻想得到最好的,如果不是最好的,那我寧可不要。”說著,她將麵前的酒杯往旁邊推了推,打了個響指,吩咐服務生幫她倒酒櫃裏最貴的那一瓶。
“喝酒前,還是先吃點東西吧,不然對身體不太好。”俞棕又接了句,隨後坐回了自己位置上。
顧芙溪和邢穆齊對視了一眼,不知道這兩個人怎麼回事,好像很喜歡對著幹。
“小晴,你之前怎麼沒說,你是在帝都開了家雜誌社?”顧芙溪道,微微笑著,“我還以為,你是去了什麼大公司做銷售之類的。”
裴晴搖搖頭:“我本來想告訴你的,可是後來忘了,對了,現在主編也在我的雜誌社,是副主編,不過,她那一套都老了,我也就是養著她吧。”
“可你,怎麼會有那麼多錢買了一家雜誌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