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柔記不清他吻了多久，隻知道她到了沒辦法掙紮，甚至陷進去的地步，他才放開她。
“想說什麼？現在說吧。”程光齊粗重的呼吸聲，就吹在她臉上，有些癢癢的。
林柔愣愣的，什麼都說不出口了，她壓抑著自己的呼吸，剛剛明明就被他吻得快要呼吸不上來了。
低著頭，她掩飾著害羞的臉。
“你覺得，怎麼樣？”程光齊又問，“小柔，你接受我了，對嗎？”
林柔猛地抬頭看了看他，又低下頭去：“我也不知道，我剛才……我剛才就是愣神了，你要是……”
“我要是怎麼樣？是不是要說，我不緊緊抓著你，你就會反抗了，是不是要說，如果今天你不是那麼累的話，就能打得過我了？”程光齊輕歎著，溫柔的幫她將臉上的頭發撥開，“愛情需要那麼多借口嗎？你的抗拒，我可以慢慢來，但是，你也不能總是回避你對我的喜歡吧？林柔，你現在告訴我，剛才我親你的時候，你什麼感覺？”
林柔猶豫著，然後猛的一下推開他就要走，程光齊又拉住她胳膊，可是兩人的腿在沙發邊絆了一下，林柔又沒站穩，直接就跌到了沙發上程光齊的懷裏。
兩人就這麼以躺著的姿勢，一個在上，一個在下。
這一次，林柔清晰的聽到了自己的心跳聲，噗通噗通噗通……越來越快，越來越快。
她這一次也是真的嚇到了，趕忙扶住一邊的靠背，想要站起身，可程光齊一下攬住她的腰，重新將她拉回他身上。
“就這麼走了？”程光齊嗓音忽然低沉起來，“那不是白白浪費了這麼巧妙的安排了，林柔，你親親我好不好？就一下。”
林柔別過頭去：“你，你能不能不要這樣，我，我還沒想好。”
“可你剛才心跳的那麼快。”程光齊看著她，一秒也不想離開她的眼睛，“我都聽到了，你什麼時候才能麵對你自己的內心？”
“程光齊你夠了！我，我說過了，你如果受不了我，可以選擇離開，我沒有逼你。”說著，她猛地抽回手去，起身整理了下衣服，轉身就要往房間裏走。
可這一次，程光齊居然沒跟上來。
“你……對不起啊，我不該那麼說，可能會傷到你了，但是，我……”
“別說了。”程光齊也在壓抑著內心的情緒，這聲音裏，帶了些許的嘶啞。
林柔喉嚨動了動，轉過頭來看他，眼淚不受控製的流出來。
程光齊皺著眉看她，眼睛也紅了，輕歎一聲，他起身走到她麵前，緊緊地抱住了她：“我太想要給你安全感了，但，或許是我太心急了。我不知道該怎麼打開你的心結，我知道，你從小受過很多苦，你不像一般的女孩，可是，你外表看起來那麼倔，好像寧為玉碎不為瓦全，可你的心裏，就真的不希望柔弱的結果嗎？你總是口是心非，可是這讓我看了，好心疼。”
林柔感覺自己心好像被狠狠紮了一下似的，他說的每句話，都在狠狠地戳著自己的心窩子。
“程光齊，你為什麼……為什麼要這麼對我？為什麼要對我這麼好？”她不明白，為什麼會有這麼好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