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老弟什麼時候結的婚,做哥哥的都不知道,不夠意思啊。”
歐陽軒端起酒杯,不著痕跡的推開身邊的女子,他說,“酒宴還辦,等到時候一定忘不了通知柳總,您可要包個大紅包。”
“一定,一定,來來咱們喝酒。”
他看著電話思考小妞兒為何突然掛斷電話。
“迪娜,還不快給歐陽總裁倒酒。”
一直坐在歐陽軒身邊的女子嬌笑著拿起酒瓶,作勢要給他添酒,“歐陽總裁,讓迪娜給您把酒斟滿。”
斟酒就斟酒吧,她還把自己豐盈的身子也靠了過去,前麵的破濤洶湧挨在男人的胸膛上。
他將迪娜隔開,他聲音冷冷的說,“我自己來。”
柳總見狀調侃,“歐陽老弟是打算為了沒過門的弟妹,放棄整片花園啊。”
“柳總應該聽說過,弱水三千隻取一瓢。”
迪娜哀怨的將酒瓶遞到歐陽軒手中,她心中憤恨,像歐陽總裁這樣的男人不能隻屬於一個女子,那樣對天下太多女人都不公平。
她一定要想辦法。明姐,她之前可跟歐陽軒上過床,現在跟未婚夫分手,有她出馬的話一定能夠手到擒來。
“我說陳永大半夜的不睡覺你打什麼電話!”夏令美一通哇哇大喊,三秒鍾後表情凝固。她聽裏麵是個陌生的可愛型男音,“對……對不起,請問您是夏小姐嗎?”
“對,你是誰?”
“我是幽暗俱樂部的酒保,您的朋友喝醉了,可以麻煩您過來將他接走嘛?”
夏令美點頭,“好。”
嗬,現在聲音這麼純的男生居然也能在幽暗俱樂部做酒保,不怕被壞叔叔吃掉啊。“小夢,陳永喝醉了,我們去接他。”
幽暗俱樂部,丫怎麼跑那去買醉了。
白曉夢問,“陳永最近總在外麵喝酒?”
“遇見過幾次,畢竟小桃的死給他帶來了很大的打擊,平日他都將工作、學習安排的滿滿的,忙起來還好,如果是有了空閑時間,他多半都泡在酒吧。”
站在裝修的金碧輝煌的建築外麵,她看著紅光閃閃的幾個大字“幽暗俱樂部”。白曉夢從來沒有進來過,但她不至於不知道幽暗俱樂部,名聲不算好更甚至可以說挺糟的一個地方。
夏令美不是這裏的會員,她正在跟前台服務人員交涉。“我的一個朋友喝醉了,剛才酒保打來電話讓我接他回去。”
“是陳少吧,您跟我來。”他們已經接到經理的通知,說陳少喝醉了過會兒會有人來接。
“陳永他開車了嗎?”
“沒有。”
夏令美對白曉夢說,“一會我送陳永回去,你自己開車回家吧。”
“好。”
她們見到陳永的時候,丫已經趴在吧台上起不來了,睡得很香,喊都喊不起來。“陳永!陳永!醒醒!”
白曉夢問酒保,“剛才是你打的電話通知我們過來的?”
小正太酒保害羞的點頭。
“他是自己來的?”白曉夢不解,陳永要是自己出來買醉,何必找幽暗俱樂部這種烏七八糟的爛地方。
“不是,跟陳少一起來的還有一位先生,不過他已經被人接走了。”
“小夢姐。”陳永迷迷糊糊的扒住白曉夢的肩膀,一臉傻笑,“你怎麼來了,嗬嗬。”
她翻了個白眼說,“來接你這個醉鬼回家。”
“就知道小夢姐對我最好了。”陳永拽著白曉夢不撒手,一副討好諂媚的模樣,讓人看了直搖頭。
夏令美雙手叉腰,“丫個忘恩負義的,你眼裏就隻剩你的小夢姐了,看我在管你的。”
陳永嗬嗬的笑著,笑著笑著就哭了,他趴在白曉夢的懷裏,低低呢喃,“小桃,小桃……”
“陳永。”
夏令美也不橫了,她從包裏拿出紙巾給陳永擦眼淚,“別再難過了,小桃在下麵會討厭你的。”
“我不要被小桃討厭。”喝醉酒的陳永像個沒長大的孩子。
“來,我跟小夢先送你回去。”夏令美招來服務生,“幫忙將他扶出去。”
白曉夢問,“你們俱樂部是每次一結單還是記賬。”
經理從後麵走出來,“是每次一結。”
她也覺得問得多餘,這種俱樂部有特殊業務,應該是概不賒賬的。從錢包裏抻出一些粉紅色票子扔在桌子上,她說,“剩下的算作小費。”
雖然不知道陳永喝了多少,但這些錢已經足夠了。夏令美已經帶著陳永出去了,她沿著原路往外麵走。在經過一間包廂的時候聽到了裏麵傳來的聲音。
並不是因為包廂隔音不好,而是因為門剛好敞開一條縫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