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陽每天都照常升起,隻是,安然的生活裏,不再有陽光。
被囚禁在溫暖舒適的漂亮房子裏,或許對其他女人來說也是一種幸福,畢竟蘇城在大多數人眼裏看來都是正人君子,道貌岸然,隻有回到家,在她麵前,才會露出他的禽獸本色。
就連蘇城也無法控製自己的情緒,怒上心頭,就會拿安然撒氣,一旦想起安然和柳軒儀的事就氣不打一處來,不分時間、場合,按照自己的意願占有安然,而且十分粗魯。
周末,蘇城並沒有任何外出活動,企圖慵懶地睡到自然醒,可是也隻是企圖罷了。
自從將安然接回家,蘇城總是被噩夢縈繞著,無法擺脫,他經常會夢到安然和柳軒儀兩個人赤條條地交織在一起,時不時地還衝他得意地微笑,而當蘇城憤怒地衝過去的時候,卻發現什麼都沒有。
蘇城猛地從夢中驚醒,一個鯉魚打挺坐了起來,渾身都是冷汗,他用力地眨了眨眼睛,才驚覺原來這是一場夢。他不知道這已經是第一次做這樣的夢了,每一次都是從夢中驚醒,弄得他寢食難安,過度緊張,或許真的是因為他在意安然了吧,蘇城這樣安慰自己。
越是在意的人,就越容易患得患失,考慮了良久,蘇城躡手躡腳地走到安然的房間門口,安然從來沒有鎖門的習慣,卻給了蘇城可乘之機。
安然依舊沉沉地睡著,她嬌美的容顏讓他忍不住想要親上一口,把她整個人都含在嘴裏。
蘇城站在門口靜靜地望著自己的愛人,長長地舒了一口氣,他無法想象如果有一天當他醒來的時候安然已經不在自己身邊會是怎樣的情形,如果安然不在了,他也沒有存在下去的必要了。
她瘦削的身體隨著呼吸和心跳微微顫動著,發出了輕輕的鼾聲,光潔的肩膀裸露在被子外麵。
蘇城頓時感覺自己渾身上下的毛細血管中的血液流動速度加快,膨脹,全身的毛孔都在那一瞬間張開,莫名其妙地似乎看到柳軒儀出現在安然身邊,將安然摟進他的懷抱中。
一氣之下,蘇城不管三七二十一,掀開了安然身上的被子,不由分說地撕裂安然身上的睡衣,安然的身體頓時一絲不掛地展現在他的麵前,蘇城腦子一熱,粗魯地進入了安然的身體。
蘇城的動作驚醒了熟睡的安然,她還沒反應過來是怎麼回事,隻看到蘇城那張可惡的臉影影綽綽地正在撕裂自己的衣服,她拚命地反抗,兩隻手卻被蘇城一隻手緊緊地控製住動彈不得,安然的羞恥心湧上心頭,這一次無論如何都不能讓蘇城得逞!可是終究事與願違,她那瘦小的身體怎能敵得過蘇城的力氣?
“蘇城!你這個瘋子!你放開我!”安然嘴裏不停地罵道。
“一次是我的女人,就永遠都是我的女人!讓你給我戴綠帽子,你自己不是有男人麼?難道我無法滿足你麼?你這個水性楊花的女人!無論你遇到什麼都是你活該,都是你自作自受!”蘇城一邊劇烈地運動著,一邊不停地咒罵著。
安然沒有享受到一絲幸福的快感,反而羞紅了臉,不服氣地嘴硬道:“沒錯,柳軒儀他就是比你優秀,他哪兒都比你優秀,我就是喜歡他!”
在那個瞬間,蘇城多麼希望他和安然可以回到從前,那些無憂無慮的日子,他們在一起,無論未來襲來什麼樣的風和雨,你若不離不棄,我定生死相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