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頭好痛…歐陽宇晨從床上爬起來,使喚道:“孫索軒,過來。”孫公公立馬跑過去:“喲,太歲爺您醒啦,要什麼,盡管吩咐奴才,奴才立馬照辦就是。”歐陽宇晨眼裏閃過一絲厭惡,道:“得得得,你先告訴朕,朕怎麼在這,昨晚朕不是在櫻紫菀嗎?老實交代,少不了你的好處。”孫索軒連忙解釋:“回稟皇上,可能是皇後娘娘剛入宮不久就要侍寢,難免有些不適應,所以昨晚就把您灌醉了,讓奴才給送回來了。皇上您別生氣,要怪就怪奴才沒用,沒勸好皇後娘娘,所以……還請皇上恕罪。”皇帝帶著陰沉沉的笑,獨自向外走去,沒有讓任何奴才跟上。孫索軒雖然想跟上去,但他知道皇帝現在正在氣頭上,這樣跟上去,怕隻是腦袋保不住咯。
櫻紫菀。唐月琴正為自己昨天的舉動而感到自豪呢。“皇皇皇……皇……皇上,娘娘,娘娘她正在休息呢,您進去隻怕不妥吧。”萱熙,攔在門前,但……“切,不妥?朕和她是夫妻有何不妥?”這下萱熙無言以對了隻好讓開。歐陽宇晨一腳踹開門。(555555……痛啦!歐陽:痛死你!做了一個鬼臉。門:可憐的我呀。唐月琴看不下去了:導演,暫時卡一下哈。喂,姓歐陽的,nima膽子越來越大了是吧!門跑到唐月琴身後,躲著……心想:哈哈,有月琴在,不怕那個姓歐陽的欺負我啦!哇哢哢哢哢哢……奸笑中…)“那個膽子大的踹本姑娘的門,看我……皇上…”歐陽宇晨冷笑一聲:“你很得意是吧?昨晚……別以為我不知道,哼哼,咱們走著瞧。我就大人不計小人過的放過你,不然。”說著,就把唐月琴按到了床上,在離唐月琴10厘米的時候停下來了,“算了,你以後再犯,就別怪我狠了。”便甩了甩衣袖走人了…唐月琴愣了半天,這是因為她還沉浸在剛剛歐陽宇晨放大的俊臉中…搖了搖頭,自己這是在想什麼呢?“碧錦,進來一下。”碧錦走進來,行了個禮,問:“娘娘,有什麼事?”“給本宮更衣、梳妝,然後去翊湖宮把,我想去看看雪貴妃。”“是。”
在去翊湖宮的必經之路,禦花園裏,唐月琴隱約聽到了打罵聲…“你怎麼做事的呀!走個路竟然都要摔跤,你主子是誰?我要去會會。問問他,到底是怎麼教奴才的。”葉萱翼,抹了把淚,道:“回袁常在,嬪妾是葉答應。沒有主子。”袁雨藝猖狂的羞辱她:“竟然連個伺候你的奴才都沒有,唉……”唐月琴看不下去了,走過去:“怎麼了?”袁雨藝和葉萱翼齊聲行禮:“參見皇後娘娘。”唐月琴很煩她們這樣動不動就行禮:“得了得了,起來吧!這是怎麼回事?給本宮一五一十的到來,若幹有半句虛言,我就去並報皇上。”葉萱翼正想“告狀”,卻被製止了,袁雨藝倒撇開了話題,說:“謝謝上次在宮門口出手相救,多虧了您,吳侍衛再也沒有犯過類似的錯誤了…”“啪…。”碧錦走上前去扇了袁雨藝一耳光:“大膽,你這叫所答非所問。還有,葉答應回答你插什麼嘴?”袁雨藝氣得牙癢癢,大吼大叫:“你算什麼東西啊,你一個奴婢竟敢打主子…”“啪……”又一個耳光,“那我問你,你又是什麼東西。我這是在替皇後娘娘懲罰你,也就是皇後娘娘的意思。就等於皇後娘娘打你。還有,你現在隻是一個常在,還好意思說主子。進宮的是時候,姑姑沒教過你主子隻能是皇上、太後、皇後嗎?這點兒規矩都不懂,你。該打。”袁雨藝,隻好可憐巴巴的看著唐月琴。(唐月琴:卡卡卡……導演,可不可以把這裏改一下,我看著她那個惡心的眼神,雞皮疙瘩掉一地啊。要是我的雞皮疙瘩掉了,人就不好看了,還怎麼拍戲啊。袁雨藝:什麼惡心的眼神,那叫水汪汪的大眼睛。還什麼可憐巴巴,好像我巴結她似的。舞雪:你就挑吧,再挑我就換人了。兩人用狠狠的眼神盯了俺一眼,異口同聲的道:你敢。舞雪:5555你們欺負我,扣你們工資。李秘書,快點,把她們這個月的月薪扣除100…。哦不1000。哼,和我鬥…)唐月琴看了看葉萱翼,道:
“說吧。怎麼回事?”
葉萱翼抹了抹淚,可憐的(舞雪:別太可憐了,我看著都心酸啊…)說:“回稟皇後娘娘,剛剛嬪妾去禦膳房拿食物,不小心,把湯灑在了袁常在的身上。我拚命的道歉,可袁常在大怒,對嬪妾又是打又是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