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士兵一聽這小子連陛下的毛病也敢跳,嚇得趕緊用手肘頂了頂他,嘴上噓聲道:“你小聲點,找死啊你,這種話也敢說,要是讓人聽到還不砍了你的頭?”
先前說話的士兵大概也自知失言,拍了拍自己的臉,嘴上哈哈道:“瞧我這張爛嘴,賊娘親的,凍糊塗了,”說著看了看周圍,發現離自己最近的也有十米來遠,才放下心來,壓低聲音道:“不過這話可不是我說的,是那天我聽到菲紮卡大人說的。”
“不是吧?”另一人顯然不信,滿臉不可置信的懷疑道:“菲紮卡大人可是陛下的老師,不會這麼說吧?”
“怎麼不會,”那人見同伴不信,顯然有些激動,聲音大了些,不過倒是及時回過神來,又是小聲的肯定道:“我親耳聽到的,那時我在值班呀,正躲在箭塔內偷懶呢,結果就不小心聽到了。開始時我都嚇一跳呢。”
聽到同伴這麼肯定,那人也開始相信,滿是吃驚的瞪大眼睛。見到自己的八卦消息受到如此效果,那士兵很是滿意,誌得意滿的扶了扶身邊的魔導燈,固定好支架。
另一名士兵也很快恢複正常,開始對這件事情很有興趣的樣子,趕緊催問同伴將知道的事情都說出來。不過看來那人也就知道這點,菲紮卡當時也不可能站在那說話,所以聽到這麼點的士兵也就能知道這麼點八卦消息。
從同伴那挖不到更多八卦消息的士兵有些無趣,砸吧砸吧嘴,顯得很是遺憾的樣子。不過很快又將注意力轉移開來,聊上了別的話題:“不過我覺得菲紮卡大人的話也不對,這裏雖然不利於展開防守兵力,但同樣不利於展開攻擊陣形呀。而且這裏正麵都是水,要想從這裏進到王宮內城,不付出慘重的代價是完全不可能的。至於水底下嘛,”那士兵說著越過半個身子到城牆外看了看水麵,才繼續說道,“雖然城牆地下有不少水洞,來排水以保證城內的喝水保持幹淨,但那謝水洞都用手臂粗的鋼筋攔著呢,比咱們上麵這都安全啦。”自認為頗有見解的反駁著菲紮卡的發言,看來能找出菲紮卡這位大人物的錯處,對於這位普通的士兵而言,很是滿足了一下虛榮心。當然,他沒告訴自己的同伴,這些理論都是聽其他人說來的這件事。
但正在誇誇其談的他並不知道,就在他腳下厚實城牆的正下方,一行十二名穿著怪異作戰服的大漢,正攜帶著古怪的裝備器材,在運河底麵悄無聲息的前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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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推至幾十分鍾前,王宮對麵,運河另一岸的某間民居。一隊巡邏的城防軍剛剛走過,民居的側門就悄悄的打開,一行總共十二人的小隊悄無聲息離開房子,來到近在咫尺的運河邊上,先是將一些手中物件悄悄的沉入水中,然後戴上頭盔一起入水,便再也沒有浮上來。
若是讓人見到這一幕,好心人不免要大聲呼救,好事者大概也會大吵大鬧的到處宣揚。不過時至淩晨的現在,卻是一個人也沒有。再加上,行動的兩支小隊還有早早就從自己戰艦飛來的無人隱形偵察機為他們傳送第一手的人群平麵分布圖。所以能夠有效的避開人們的視野,毫無阻礙的前進。
為了不讓亮光透出水麵導致那些城防軍的發現,所以行動的幽靈隊員並沒有攜帶單兵手電筒,但通過全方位覆蓋式的多功能單兵頭盔所配置的夜視儀,讓所有幽靈隊員都不渝看不到東西。潛入水下的幽靈小隊按命令打開那些率先投入水中的水下推進儀,然後各自抓著那些推進儀的側麵抓手,無聲且重量足以沉到水底的推進儀緩緩的前進,兩支幽靈小隊便也隨著推進儀慢慢向目標地點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