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會?你這家夥,不過是個酒館老板怎麼可能擁有那種力量。”摔倒在酒館門口的酒徒眼睛裏流露出難以置信。
就在剛才被對方的力量所主導的那一刻他就明白了,對方與自己一樣同為懲戒色使用者,而對方的懲戒色雖然僅僅隻在一瞬間外放。
但光是從那一刻就已經高下立判。
不要說自己,就連小丁也不可能是他的對手。
想到這裏的酒徒下意識的看向身旁的矮個子同伴,果然在對方臉上捕捉到了凝重。
難不成這就是臥虎藏龍的帝都嗎?僅僅隻是這樣一處偏僻的小酒館,裏邊竟然潛藏著這種人物?!
察覺到對方那變得異常冷冽的眼神,反擊的話於是乎就這樣卡在喉結開回鼓動,但最終酒徒還是放棄了意氣用事的念頭。
他很清楚,如果自己真的腦子一熱,就算連同小丁二人一起也敵不過眼前這個飛機頭。
十分不甘並回味於早餐杯的刺激,在沒有‘極冰’的帝都,原本別的酒對他而言都有些食之無味,好不容易出現了這樣一種具有突破性的酒液,可卻鬧成現在。
雖然有些後悔,但酒徒知道無法回頭了,當即隻能在所有人的注視,狼狽的離去。
“站住!”
然而,就在他們即將邁出離開的腳步時,卡蘭奇的聲音突然急促的響起,他似乎是發現了什麼了不得的大事。
……
“怎麼會是你?我可是記得你昨天有光顧卡蘭奇酒館。”
在這個陌生的房間裏,出現的男人卻是一個銀痕有所印象的對象。
或者說是印象深刻,畢竟像他這種奇怪的打扮,再加上搖搖欲墜的身體狀況,兩者相結合之下的確引人注目。
“嗬嘿,果然是人形靈從,這份自主思維能力真讓人驚訝啊。”黑袍男人發出沙啞的驚歎聲,圍繞著銀痕來回打轉像是要將他徹底觀察透徹似得。
“你究竟有什麼目的?特意把我弄到這裏?”
承受著對方怪異打量視線的銀痕感覺有些不舒服,心裏還在思考,他到底是誰?費心將自己弄到這能有什麼目的?
他不禁回想起之前萬妖王的話,萬妖王曾對銀痕說過他早就被某個人用某種能力標記了,這麼想來應該就是眼前這個著裝奇怪的家夥了。
“這些並不是你需要在意的,你隻用知道你身上的價值……無可估計,”說到這裏,黑袍人咧嘴一笑,“你能明白我的意思嗎?”
身上的價值?
銀痕頭皮一陣發麻,在這個瞬間他能明顯感覺自己的後背已經完全被汗水浸濕了。
他這麼說難不成,難不成是察覺到自己身上的秘密了?
越是這樣想,銀痕臉色也就愈加難看,他心裏十分清楚自己身上這個大秘密被公之於眾的驚人後果。
“真的是笨蛋,你到底是在瞧不起誰啊?憑他那點能耐,也想察覺到我的存在?隻要我刻意隱藏,就算是天帝也不見得能看出你什麼。”
萬妖王鼻間哼出一聲冷笑,但說出來的話卻給了銀痕相當的救贖。
介於萬妖王話作為屏障,大概了解到自己現今處境的銀痕表情重新變得輕鬆。
“我想你恐怕要失望了,就連我自己都不清楚我到底有什麼特別的地方。”
“看來你還沒有意識到自己身上所具備的才能,簡單的說明吧。”黑袍人雙眼一眯,其中透著深邃。
“身為靈從,你卻能夠以自我的意識與我自由進行溝通這點我想你還沒有一個自我認知。”
“舉個例子而言,在你的思維世界裏,如果發現一頭牛又或是一隻雞突然具備與你同等的溝通能力,並在你麵前和你深交,你會怎麼想呢?”
黑袍人靜靜地以期待等候著銀痕的答案。
銀痕卻是不假思索,“當然是一件很有趣的事情,可要說到價值,我真不覺得有什麼特別的。”
要知道這裏可是名為‘天啟大陸’的異世界,這種程度的事情與那頭貝爾比起來都顯得有些微不足道。
如果換做是銀痕曾經的世界,一隻能夠口吐人言的猩猩倒是會讓他驚呼,莫非是猩球崛起劇組來中國進行拍攝了?
對於銀痕給出的答案,黑袍人不置可否的笑了笑,“是這樣嗎?”
銀痕開始有些搞不懂對方到底想幹什麼了,現在他隻想離開這個鬼地方。
“我能夠走了嗎?”
“不能。”
“為什麼?”
“因為我說不能。”
比意料中還要無聊狗血的對話上演著,銀痕頭痛的以手指扶額,思考的同時揉了揉額間,隨後除了硬闖的點子以外根本一無所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