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一座房,四麵都是牆,到處是老鼠,抬頭有蟑螂。我認為不管是在天堂還是在地獄,其實並無大異,隻是這裏邊的關係都是一清二白的,雖然我什麼都不懂,但是一切的一切都需要我親自來實踐,有權利就成功了一半,這給我的實踐有了太大的機會,我可以無所謂的拿任何一個人做實踐,我愛怎麼折騰就怎麼折騰,本身來講一個頭目的素質也很重要,那麼多人的命運全在一個人的手裏。
晚飯的時候,我給大家開了個晚會,因為大家都來自五湖四海,因為某種原因走到了一起,在地獄裏度過這隻是暫時的,將來每個人還有不同的目標,說不定有緣在外邊還能見麵,所以,我勸大家一定要珍惜這個機會,珍惜各個朋友之間的感情。突然有人笑出聲來,阿威上去給了鞋拔子一個嘴巴子,鞋拔子委屈的說不是他笑的。
我是講究互相平等的人,這裏邊要是分個三六九等那也太傻了,我不會讓我的號裏出現出頭鳥,大家都是一類人,要看得起我這個老大,就老老實實的別找事,到時候出了事,加兩個月的刑期太不劃算,隻要遵守規矩,包準不會為難哪一個人,除非有人不把自己當人看。
還是那句話,大家都來自五湖四海,該搭把手就搭把手,每個人的經濟條件都不同,像我這樣的,雖然金子給我寄來兩千塊錢,但是我的家庭經濟根本不敢跟別人比,我說:“咱們每個人的條件不一樣,窮人也有,富地主也有,但是大家都同度一條船,就得有錢的出錢,沒錢的也不能沾光,得出力,我其實是這樣想的,那些信、筆、本還有衛生紙就讓有錢的解決,那些沒有錢的多幹點活兒,這樣的話,大家心裏應該會很平衡”。
剛說完這些,以為自己說了一句大實話,想著大家應該會感慨萬千,沒想到的是居然沒有一個人讚歎我的想法,為了表示我的堅定想法,我直接表態的拿出了十塊錢,然後又衝著王霄說:“來,王哥,你也是有錢人,來十塊。”
王霄什麼也沒說,掏出十塊錢的代金券放在我跟前,又轉身回到了原來的位置,我估計他有抵觸心理,想到我和阿威他們提倡不要為難他的話,然後再看看他的表現,當時心裏就很不爽。接下來,腰包裏還有錢的就剩下阿威和猴子了,我擔心阿威摳,本身就不想跟他較勁,另一個就是猴子,雖然現在有錢,但是家裏估計比我還窮,他的家人甩手一千塊錢當他一直到出獄的所有資產,我沒開口管他們要,隻說了一句:“以後啊,誰有錢就交點公用的,沒錢的就多幹點活吧。”我的意思是要不然憑什麼不出錢還不幹活?
這話不能說的太死,因為這個建議是很殘酷的做法,我覺得我逐漸變成了資本主義家,形成了三六九等的地位階級,有錢的不幹活,沒錢的把有錢人的活都幹了,還不落個好,障礙,錢就是關係相處的障礙,我覺得自己確實有點過分了,我問肉墩子:“這樣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