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應了那句話,吃女人虧,上女人當,最後死在女人上。聽了馬拉鬆把事情的經過說出以後,我恐慌了,像我這種人還有什麼真愛可講。本來我和林思思在一起時,還想著結婚以後的美好,我不在乎她跟任何一個人的曆史,如果結婚之後的生活跟馬拉鬆說的一樣,我寧願不和她在一起。
我承認我是一個有前科的人,自從我從看守所出來之後,我本想著一切從零開始,想不到在這之前就發生了這麼多的事,怪不得呂智一直提醒吊膽的防著我,我和林思思的聯係她不是不清楚。
馬拉鬆說:“林思思、呂智和你的恩恩怨怨我都很清楚,你和呂智更是不同戴天,她對你的堤防也是為公司著想。”
“是你跟呂智說我和林思思有關係的?”我問。
“這你就別管了,總之做好你的工作,你的眼光要放長遠一些,我們都能因為小利益而跟任何人鬥爭,我們的對手是雲龍集團。”
“雲龍集團那麼大的公司怎麼競爭,人家的實力太雄厚了。”我說。
“少廢話,你的野心還小?上次私自領空了庫房所有的貨物,這膽子可不小,以後呂智不會針對你,你也要放開胸懷去容納別人,順著杆子往上爬是你現在要做的事,能爬到最高是最好不過的,將來要是能坐在我這個位置上,呂智一個區區的部門總監你怎麼會放在眼裏,隻要你按我說的做。”馬拉鬆又給我上了一課。
最後走的時候,馬拉鬆告訴我一個消息,汪晶晶醒了。我心裏非常的激動,準備過了後天,發工資後去看看她。
等他走了之後,我一想,覺得馬拉鬆好像沒說完全,像林思思這個做法兒是要坐牢的,而馬拉鬆卻放她一馬,可能是因為馬拉鬆和她還有舊情,感情破裂了,友情卻還在。
人人都說自己隻缺大錢,不缺小錢,而小錢都讓我發愁,這幾天我腰包裏的票子逐漸在減少,我很需要自己生存的資本,回到原來的地方繼續租下了那家地下室,我告訴房東過兩天我再把錢給她,房東阿姨一口答應了。
昏暗潮濕的地下室讓我有了如初的感覺,不一樣的就是少了一台電腦,並多了幾隻小強。這是我有史以來的第一份工作,但是卻反反複複的被人挖苦,被人恥笑,被人摧殘。有人說從哪跌倒就從哪爬起來,我認為在爬起來的時候要記上記號,在同一個地方再跌倒的話實在不應該,如果我沒有這個概念,那麼我會一直被人打擊下去,我不會拿自己的過去來衡量我自己的本質,社會在不斷的演變,每個人的心也在改變,要學會成長,學會主動出擊,這樣,成功才會在眼前。
慶幸的是我的幕後有個馬拉鬆這樣的參天大樹,大樹底下好乘涼,涼快夠了還得趕路,人生就是這樣,不怕慢,就怕站,沒有失敗,隻有暫時延緩成功。
馬拉鬆一句話,我又回到了原來的職位,小小的主管我就很知足了,金子看我回複了原職,也替我高興,但是他最近比較忙,每次聊了一半他就走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