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斯語哽咽了一下,繼續說:“其實,你選擇了那邊我也沒有怪你,她可以讓你的世界過得更加美好不是嗎,她可以讓你……”
我打斷了李斯語的話:“這麼說,你就一直這麼的忍著,你就這麼一直忍到我主動跟你說嗎?”
“對,我寧願跟別人假裝的很好,讓你看不出我的在乎,我心裏很煩,我也很嫉妒,我更加的羨慕,但是我就是這麼的忍著,一點一點積累起來的傷心,最後我醞釀著跟你大吵一次。”李斯語好像很委屈的樣子,聲音更加的哀怨。
“其實,我跟她什麼都沒有,以前有過,但我那時正在養傷,我覺得自從我的世界裏有了你之後,就不會再去對不起你了……”我解釋了一大堆,同時,算是對她的交代和安慰。
李斯語對這樣的事情是敏感的,她的男朋友總是不斷的玩弄和欺騙她,她現在已經怕了,想借我的肩膀來依靠一下,但是,還沒有靠過來我就已經欺騙了她,我覺得自己就是活該,解釋就是掩飾,掩飾就是事實,事實就是講故事,講故事就得欠收拾。
我說道:“我知道你不會再相信我了。”
“你要是我的話,你會相信嗎?”李斯語問我。
這句話問得我無言以對,是啊,要是我的話,在別的女人那住了好幾個月,還一直說自己在家養傷,要是沒有一點曖昧,誰信,反正我不信。我說:“斯語,我和汪晶晶……你不可以看不起我,我從來就沒有貪圖過她的錢財,我父親那時候沒有錢治病,要是再不動手術的話,整條腿就殘廢了,我很無奈的跟她要了錢,但是,現在我已經還給了她,而且是還給了她五倍。”
李斯語不相信的說:“錢雖然是還給她了,但是你這個人情卻永遠還不了,再說你還給她五倍,你哪來的五倍啊,馬尚,你不要再騙我了好不好?”
我說道:“其實……其實那個錢……那個錢……是……”剛想說是林思思給我的五十萬,可是林思思憑什麼給我五十萬,到底憑什麼,說了就會越描越黑,我的心裏真亂。
心裏一亂,我的火氣不知道從哪裏來了,也不知道該用什麼話去解釋,放慢了油門和車速,想要牽一牽她的手,那是我做夢都想的感覺。
可是我的手剛一碰到她的時候,她突然抽了回去:“我防備任何一個靠近我的人,當一個女人要當的跟一幅畫一樣,不要做一件衣服,被男人穿完了就扔掉,變的以後沒人要。”
媽的,我是那種人嗎,聽完這句話,我的心裏更火了,氣的我心裏如同汽油在燃燒,猛地一踩油門車子,飛速前進,就好像飛起來一樣,李斯語害怕的說:“馬尚,你開慢一點,我害怕。”
“你害怕啊,你害怕就下車啊。”我大聲的叫道,我生氣不是因為李斯語,更不是汪晶晶,而是老天為什麼會這樣的對待我和李斯語。
她不可思議的看著我。這時,我想掛高檔,然後快速向前衝,誰知道卻熄了火,我踩油門也無濟於事,現在還想掛檔,起火都起不來,慢慢的我,隨著車的慣性靠在了路邊上,李斯語仍舊不可思議的看著我問:“你是不是想趕我下車?”
我一直搗鼓著車子發動器:“廢話,你以為停下來跟你親熱啊?”
我不想去看她的眼睛,她想哭就哭,想怎麼樣都無所謂,我沒有心思去哄她。李斯語嘟囔道:“能夠說出的委屈不算委屈,能夠搶走的愛人便不算愛人,如果我與你在一起,你維持的隻是三分鍾的熱度,那麼到最後傷心絕望的依舊是我自己,男人一旦不愛了這個女人,這個女人哭鬧是錯,靜默也是錯,活著呼吸是錯,死了都是錯,我還有什麼要你原諒,我有什麼對你不起,要你原諒,每個人都有過去,這過去也是我的一部分,如果你覺得不滿,大可以另覓淑女,可是我為什麼要你原諒,你的思想混亂得很,女朋友不是處女身,要經過你的偉大原諒才能重新做人……”
她慢慢的說著,打開車門緩緩的走了。我也跟著下了車,看著她的背影是多麼可憐,我想要去追,有人卻拉住了我:“這裏是停車位,交一下錢!”
遠處的她上了一輛的士,走了。是不是我和她的性格都出了問題,她太死板了,我太衝動了,意思也可以說成:我是熱血男兒,她是抑鬱女子,兩個人的性格一點也不一樣,這樣的確很難走在一起,可最大的問題就是在於性格合不來,而我們彼此的故事都是那麼離奇,上天不會成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