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的拒接電話也應該是李斯語,我連忙就撥了回去,她接了電話聲音很柔和:“馬尚,你睡了嗎?”
我回複道:“還沒!”
李斯語說:“你們被林總撤掉了職位,我想打電話給你,但是沒打通,我就問了斯音。”我還以為她是找個人被安慰,原來是安慰我,在庫房裏確實沒有信號。
我笑著說:“沒事,領導就是罰我做做仰臥起坐、俯臥撐,也許明後天我又恢複原職了,你不是也看見了嗎,在以前我從市場部起起落落到了庫房,然後又到了銷售部,現在又回到了庫房部,也許是天降大任於我身上,要是讓我做總經理,肯定會受更多折磨。”
李斯語埋冤道:“虧你還笑得出來,你這次惹的禍不是以前那樣,要不然也不會三個人一起撤職。”
我有些心疼,她明顯很關心我,盡管那種關心的程度並不是很深,但是我能感受得到,至於她把我當成是什麼樣,無所謂,這個隻有她心裏清楚。我問道:“斯語,你是在關心我嗎?”我停下了腳步,想聽聽她如何說,聲音實在是太小了。
過了十幾秒鍾,她開口說話時,一個三蹦子車停在我的麵前:“老板,下雨了,坐車嗎?”
我擺了擺手,意思是不坐。李斯語的電話裏好像又跟我說著什麼,那個三蹦子師傅又喊道:“老板,這雨是停不了了,坐車回去吧!”
“沒錢,坐不起!”我回道。
那個師傅蹬著車子走了,我知道是好心,更想賺我的錢,可是,我現在想知道我夢中的老婆對我是什麼樣的態度。李斯語這時說完了,但我沒有聽清楚,我想讓她再說一遍,她居然開口問我了:“馬尚,你還在外邊嗎?”
我說:“是啊,心情不好出來散散心。”
“下著雨你還去散心,有沒有打傘啊?”這樣的關心真是三冬暖,我感受著這濃濃的柔情。
“斯語,剛才我好想沒有聽見你說什麼,你能不能再說一次?”我厚著臉說道。
李斯語說:“馬尚,你是怎麼了,要不先回宿舍再說吧!”太感動了,太溫馨了,如果她說回來吧,我在家等你。那我就更加的感動了。
“這麼晚了,你怎麼還沒睡?”我問她。
過了一會兒她才說話,我總算知道李斯語為什麼總是給人一種端莊、圓潤、溫柔的感覺了,就連說話都會考慮一下子,覺得好的就說,覺得不好的考慮半天才說,哪像我?
鬱悶,我還以為是她關心我,給了這麼一個電話,我卻在心裏哀歎,轉念一想,這麼說她現在是一個人在家,她的男朋友肯定沒在跟前,根本就沒有住在一塊嘛。
“你男朋友沒在你的身邊嗎?”我忍著開心問她。
李斯語說:“他……我隻是試著跟他相處,我給了他半年的時間,如果……如果他能夠做到不出軌,我才考慮跟他結婚。”
那麼長時間,從什麼時候開始算的?我說道:“你可以準備跟他結婚了,我先恭喜你了。”
李斯語說:“馬尚,其實我給你打這個電話是因為害怕,我的確是有些……這個時候,我很想找個人陪我說說話,我很害怕。”
在害怕的時候第一個想到我,這說明什麼?說明她的心裏還有我的存在,還好我沒有跟她斷了聯係,轉身我就會相忘於江海。我說道:“沒事的,你開著燈還害怕啊?”如果她現在讓我過去的話,我會不顧一切的打車過去,然後到她家裏來個三光政策,那今天晚上她就不會害怕了,而且都是永生難忘,我想我不是在這種壓抑下變壞,而是在壓抑中變態。
李斯語說:“現在我們整個小區都停電了,現在……沒電。”
“哦,那太好了。”我不知道為什麼會有這麼大的反應,而且很沉不住氣。
李斯羽問道:“什麼太好了?”
“不是,我是覺得小區裏停電倒是無所謂,幸虧咱們公司裏沒有停過電。”我隻能盡量的去圓場,下一步該怎麼說呢?如何把她的說的心扉綻放,求我過去說說鬼故事,或者講講黃色笑話,算了,還是用高雅的方法去安慰她,這樣才覺得有效,然後自然的邀請我過去。
老天總是能給我機會,可是我每次都抓不住,如果上天再給我一次機會我隻能說,這種事隻能日後再說。
回首李斯語的愛情史,用短淺這個詞是因為這段時間我對她的所聞所見,我沒有看到她發展的更多更快,回首李斯語的愛情史,男人追求無數,當然都是衝著李斯語的美貌而去的,很多人的想法和我是一樣的,不論是高高在上的老總,或是我這種小人物,在李斯語身上死,做鬼也風流。
總以為李斯語這樣的女人不會因為胸大而煩惱,柔弱的性格又丟失了愛情,隻要是跟她平輩或者是比她權力更大點的人,應該不難拿下她,而且李斯語總想讓別人有一種靠近她就會有依賴的感覺,其實不是這樣,李斯語非常的自愛,想吃她豆腐的男人幾乎沒有,更別說和她上床。
李斯語有老的傳統習慣,完全是在風月場合中曆練出來的,用單純的思想去解讀她的胸大是大錯特錯,總以為她很簡單,其實是我太天真,李斯語有對付男人的一套方法,當然除了強行的除外,要不然在公司那麼長時間,怎麼沒有任何一個人與李斯語出現緋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