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很多時候,男人總以為自己泡的女人是在玩女人,殊不知在女人心目中是女人在賣弄男人,正所謂麵子是男人的,裏子卻是女人的,男人應該有品昧,女人應該夠風情。”說完,她突然把被子掀開,拿了煙頭直接滅在自己的大腿上,雙眼卻不看腿,死瞪著我緊咬著牙,痛苦掛在臉上,可他還是忍著愣是沒叫出來。
我趕緊扔掉手裏的煙頭,飛快坐起來抓住了她的手,拿開她手裏的煙頭,說:“你在幹什麼,你是在自殘嗎?”這時煙頭已經滅了,生生用大腿上的肉給熄滅了。
我看到她的大腿上似乎用煙頭很有藝術地寫出一個很大的字,但是一筆一畫都是那麼的觸目驚心。
“你到底在幹什麼?”我趕緊從床上跳下來,跑進了洗手間,拿出毛巾放在水龍頭上衝了一下,跑出來直接敷在她的大腿上。
看到她腿上慘不忍睹的疤瘌,我的兩滴眼淚掉了出來,她卻很詭異地笑著說:“心裏舒服了不少。”
我想說又說不出來:“你真的是……真的是……”
喬珂麗說:“你是想說我精神有問題吧?”
她突然把我推倒,爬到我的身上,舉手投足之間氣定神閑,優雅得體。這應該是一種魅力,一種風情,一種觀念,一種極致或是一種價值。
所有的男人都以征服女人為樂趣,而對於喬珂麗這樣的女人最喜歡一往無前,這種情有獨鍾,樂此不疲的態度,淨見風月場所,高朋滿座。怪不得他能打敗林思思從而讓馬拉鬆朝思暮想,悉心嗬護,是做陽春白雪,紅顏知己,更認為尊貴的身份,體現自身價值。
“如果讓馬拉鬆知道了這件事肯定會殺了我。”我一邊穿鞋一邊說。
喬珂麗閃爍著長長的睫毛,站在鏡子的前麵整理著:“你放心好了,不管是馬拉鬆還是銷售經理,沒有誰會因為我去殺人。”
“你們這到底算是什麼?”我問她。
“算什麼,我算是你們的泄欲工具,你算是我的過客男人,就這樣而已,其他什麼都不是,你的手機電池呢,我想給你存我的電話號碼,但是存不上。”
我說:“昨天晚上把電池扔了。”
喬珂麗說:“是為了某個女人嗎?”
我傻嗬嗬的笑著:“我也不知道,這種話真是一言難盡,你不會用筆寫給我嗎?”
喬珂麗說:“我自己的手機號碼都沒有記住,你先說一下你的號碼吧!”
等她存完了我的電話號碼後說:“下次老娘要是在空虛寂寞的時候,絕對會想著你,你是精神補助啊,想玩就玩,不玩就拉倒,就這樣了,再見!”
等她走了以後,我突然想起了一件事,媽的,老子昨天晚上沒有帶套,慘了。一般來說,有傳染病的一方傳給另一方,第二天時,那個地方就開始火辣辣的疼,然後就這麼一直忍著,一直的這麼忍著,終於發現不管你多麼威猛的身材都對抗不了病毒,然後就去醫院開始撲街,一開始治療的時候不能抽煙不能喝酒,不能碰女人,生不如死。
其實我是一個有理想有目標的年輕人,我很單純,如果不是那麼單純,怎麼會這麼容易被人誘惑到了房間裏?
在庫房裏麵,我在電腦前麵坐著,總感覺自己是不是中招了,為什麼越想越不舒服呢。突然林思思打來了電話,特意召見我。
是不是又讓我回到崗位,我又可以踏進那個銷售經理辦公室了?林思思門口的秘書已經不是那個雪兒了,而是換了一個不漂亮的女孩,太失望了。
“林總!”隻見她正埋頭研究什麼?
看她很認真的樣子,我走近一看,他正在研究黃金期貨,我的天哪,那個東西不是有錢就能買的起的,風險還特別大,如果智商不是很高的人,很容易就虧掉,如果從富翁變成窮光蛋也是在一瞬間。
上天多麼的不公平,給了林思思一個身世顯赫的地位,又給了他一副美麗的麵孔,還給了他一顆發達的頭腦,隻見她抬起了頭問我:“為什麼今天早晨又遲到了。”
我在庫房工作,難道早上她去庫房查崗了,我早晨和喬珂麗說了再見之後,來到這裏工作已經十點了。不過在以前,我在庫房裏上班根本就沒有人管我的工作時間。我說:“昨天晚上又喝多了,起不來。”
林思思說:“昨天晚上應該很瘋狂吧?”
“你找我有什麼事啊?”我不想跟她說些別的事情,現在心裏很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