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女人真是夠煩人的,腦子一定有問題,我走出了洗手間,她從後麵牽住我的手,問我:“你是不是覺得我的腦袋有問題?”
我說道:“這你也知道啊?”
喬珂麗說:“我希望你不要懷疑任何人,別人想靠近你還需要理由嗎,我現在就想問問你,為什麼要跟我喝酒,為什麼要跟我去開房,為什麼要跟我上床,這樣的問題能回答我嗎,為什麼要騙我上床,難道是我誘惑了你?”
我愣住了,其實她說的很對,我們兩個都是沒有目的的去做這些事,而是我玩兒她或者她玩兒我,我更願意理解為我們兩個的配合,她沒有騙我,我也沒有騙她。為什麼要在一塊喝酒,為什麼要在一塊開房,為什麼要一起上床,這種問題我也回答不上來。
喬珂麗說:“怎麼了,說不出來了?”
我說道:“我不跟你談這些問題,我們說說視頻的問題,你是不是真的拍下來了?你不要名聲我可要,我就這麼一份工作,丟了我就會餓死。”我盡量把聲調降低,減弱我的語氣。
喬珂麗說:“我的身體就那麼賤嗎,你以為我喜歡讓別人看啊,馬尚,你不要這樣,今天晚上再陪老娘一個晚上,我就把視頻給你,你也不用再墮落了。”
我說道:“你簡直就在開玩笑,你都不會自責,我又會自責什麼,沒有老婆和孩子,到底是誰對不起誰?”
“對不起誰,哦,我好好想想,那天晚上有個人喝多了之後和我睡在一起,叫了一晚上的李斯語,所以說我虧大了,就是因為我沒有把你當成外人,你卻把我當成了別人,今天晚上必須補償回來。”這小妮子口齒伶俐,無節操到漏骨。
我說道:“要不咱們就在這兒吧,來個現場直播,讓所有人都看見。”我隻是隨口說說而已,哪知道她拽住了我,烈焰紅唇印了上來,由於她並沒有戴罩罩,那對柔軟的兔子隔著薄薄的衣服,舒服的壓在我的身上。
像喬珂麗這樣的女人很會蠱惑人心,接吻的節奏都能讓低沉的人心情瞬間燃燒,完美的香氣綻放在大腦,充斥永恒的心動,我自由自在充滿想像的釋放自己,這種內心情感上的觸動,是心與心之間的交流與碰撞,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沒有愛情,但是我很留戀這種感覺,因為這種心情能讓我放飛自己,翱翔在天空。隻見她的手往我下邊一抓,邪惡的說道:“你這個大色鬼。”
我非常不情願地把她推開:“幹地下黨真是刺激,尤其是玩銷售經理和馬拉鬆的人。”既然馬拉鬆給銷售經理帶了綠帽子,我又給馬拉鬆戴了綠帽子,算起來喬珂麗最少也是個三手貨。
我聽銷售經理說,他有錢的時候糟蹋的女人至少一百個,一百個太奢侈了,所以說有錢就是爺,有錢不光能看還能幹。
有了錢可以把自身的魅力綻放出來。天下女人,為唯金錢不摧。一想到錢,我考慮了很久,要是能把林思思這個女人的關係弄好,再跟銷售經理一起,或許通過正當手段能蒙到馬拉鬆不少的利益,又能升官又能發財,任重而道遠。但是目前,我也弄不清喬珂麗為什麼要接近馬拉鬆,而我的目的無非就是想上她,身體上需要,心理上更需要,這種雙重的空虛在床上,竟然能得到幸福滿足。
馬拉鬆的體格比較好,人高馬大,畢竟也經常的鍛煉,精力比較旺盛。我還在那裏發著呆,李斯音輕輕地碰了碰我:“馬尚,我想跟你聊會兒。”
我跟著李斯音走出了走廊,我剛認識她的時候,她的臉上總是帶著極度的悲傷,現在好多了,安詳而華麗。李斯音說:“那個女人經常跟馬拉鬆混在一起,事情總會有結果,這件事如果讓馬拉鬆知道,丟了工作倒沒什麼,可是他會善罷幹休嗎。在以前,一個銷售經理都能要我們的命,何況是馬拉鬆,紙是包不住火的,難道你一點都不害怕嗎?”
我說道:“斯音,你說的這些我當然清楚了。”
李斯音說:“你那時候被銷售經理弄傷,就算你死了,我也不會難過。”
“為什麼呢?”我很不理解的看著她問。
李斯音說:“如果你死了,在這個世界上就沒有第二個對我好的人,如果你死了我也不會活著。”
“你是不是傻呀,咱們活得好好的,幹嘛說這種話。”其實我心裏很感動,一股溫暖湧上我的心頭,我緊緊的抱住了她,拍了拍她的後背:“傻孩子,別這麼說話。”
她很乖巧的把頭放在了我的肩膀上:“你是不是又跟李斯語吵架了?”
我問道:“你是怎麼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