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樣的感情裏,我和前女友屬於懵懂,想邁出這一步又怕自己受傷,但是又互相向往著對方,心裏的糾結和矛盾在猶豫中錯過,要不然的話我連林思思也會失去。
林思思是非常懂我的,隻要我的心裏一想她,她都會給我打電話,我一邊往外走,一邊接了電話:“睡了嗎?”
她沒有直接的回答,隻是在電話裏聆聽了一會兒,說道:“李斯語?”
我全身的汗毛都豎起來:“你……你是怎麼知道的?”
林思思急了:“你居然跟她去唱歌,現在唱歌的聲音不就是李斯語嗎?”
我讚歎的說道:“你的耳朵真是太好使了。”
“我要是不問你,你也不會說,是吧?”林思思生氣的說道。
我坦白道:“今天開了個會,被金子叫到馬路對麵的酒店來了,這幫人都在呢。”
林思思說:“你敢吃裏扒外?”
我趕緊的說道:“我沒有,你就是給我一萬個膽兒,我也不敢啊,我有思思一個人,這個世界就圓滿的畫上了句號,你是我的,已經有愛,就沒有可遺憾的了。”
林思思說道:“你少給我貧嘴。”
“我真的沒有吃裏扒外。”我辯解道。
“今天晚上你不許再繼續喝酒了,聽到了沒有,小心有狀況。”林思思好像很有先見之明。
我笑了:“為什麼,你還擔心我會死在外邊?”
她說道:“我為什麼要擔心你死,你死了才好,看見你心裏就煩,你要答應我不許再喝了。”
我說道:“知道了,我現在準備回去呢。”
“你這個家夥,還說是正人君子,喝醉了酒連我都不放過,更何況是別人。”林思思在電話裏說。
我笑著說:“我不碰你的話,我們的緣分也就沒有這麼深,這叫日……日久生情!”
“你別跟我不正經,我跟你說點正事,今天晚上你睡在哪裏?”我準備說話時,她直接打斷了說道:“就睡在我們的房間裏,今天晚上我會打座機電話查房。”
我逗她說道:“這有什麼,我已經把家裏的電話轉移到我的手機上了。”
林思思說:“這我不管了,總之你不能再喝了,我不管你怎麼玩,就是去李斯語家裏睡都行,但就是不能喝酒!”
我不耐煩的說道:“行行行,那我不喝了,我今天晚上就去李斯語的家裏睡覺。”
“你……這是故意氣死。”她說完掛斷了電話。這個女人的脾氣又暴露了出來。
身後傳來了李斯語的聲音:“馬尚,你沒事吧,我以為你醉倒在什麼地方了,我出來找你。”李斯語臉紅著,可能聽到了我最後一句話的原因吧。
“沒事,沒事,你先進去,我現在就回去。”我說道。
我給林思思打電話過去,林思思氣的直接掛了,我又打了過去,她還是掛了,我無語了。
先回到包間裏,金子開始說正事了,拉著我到了角落裏,給我點了一根煙,恭敬的說道:“兄弟,我有個事情要找你,其實已經糾結了好長時間了,幸好我認識了你,我想我是有救了。”
我驚訝的重複了一句:“你有救了?”
“唉,想當初我在市場部呼風喚雨,後來,自從林思思來了之後,她也是公司的股東,又是真材實料,對於這一點兒,我甘心對她俯首稱臣,再後來的張曉明,那個家夥到底是個什麼玩意兒,讓他站在了我的頭上,我能這麼忍嗎?”金子無奈的說道。
我說道:“張曉明已經走了,沒什麼心情搶你的位子,你現在是高枕無憂才對。”
金子說:“萬一公司新的項目被撤了怎麼辦,還不一樣回來和我敵對。這個家夥太陰,我就覺得自己對他太仁慈,雖然我老爹是董事長,但是張曉明是誰的人,你不知道啊?我要是跟他鬥下去,股東級別的人全都得出事。”
我說道:“那你想怎麼樣?其實你跟我說這些沒什麼用,連你這樣的角色都壓不住,我更是無能為力。”
金子壓著嗓子說:“現在你和林思思的關係,已經是一個炕頭上的人兒了,再說了,張曉明也是你的仇人,你每次的受傷都是跟他有關係,要不然咱們一起把他弄走。”
我說道:“怎麼弄?”
他說道:“張曉明在這裏,既是林思思的對頭,也是你和我的對頭,你跟林思思商量一下,想個法子把那個張曉明弄到流水線上班也行,這個家夥天天就跟個瘋狗似的咬人,真是養虎為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