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大常說道:“今天去了店麵,這裏的店長真不好惹,被人壓的很厲害,他都想開了,我們兩個要是再這麼下去的話,走到哪裏都是廢物,還不如好好的幫助林思思成功,我們兩個也能跟著沾點兒光。”
我一拍大腿說道:“媽的,把這裏的事情搞定之後,我們就回北市,我就不信那個家夥那麼牛,還能把咱們兩個弄死不成?”
朱大常說道:“雖然這邊的店麵沒有北市的紅火,有一些推銷的方式很值得借鑒,你明天抽出時間看看去,弄個好的銷售計劃再回去,林總讓你處理的事情還多著呢。”
我說道:“是啊,真是太麻煩了,這邊積累了多年的矛盾,都交給我們來處理了。”
躺在沙發上蓋好了被子,林思思的臉在我的眼前化為了雲煙,在我的眼前不斷的飄渺。曾經有一份真摯的愛情,在茫茫人海中尋覓讓心停泊的港灣,有過失落,有過默然,有過失望,如今最終找到了,卻被自己的性格卸載了,天高月圓的時候,也會想起某一個人,並帶走了我的想念。
我下了一個決定,我一定要盡快回去。八點的時候,朱大常很早就起來上班了,我的頭還是很疼,好幾種酒摻在一起,後勁兒可真大。懶懶的摸著自己的手機,有一條林思思的信息:隻要你把那邊的事情處理好了,你就回來吧。
這時,門鈴響了,我打開門,雪兒對我鞠躬說:“對不起,馬尚經理。”
我問道:“幹嘛說對不起啊?”
雪兒說道:“昨天晚上讓你睡在這裏。”
我說道:“沒什麼啦,你睡得還好吧?”
雪兒指著對麵的一間房間:“我住在你們的對麵。”
我問道:“你的東西都收拾好了嗎?”
她點了點頭,很可愛的臉蛋,我捏了一把她的臉蛋,說道:“我先去洗個澡,然後去上班。”
坐在我的辦公室裏邊,雪兒拿著記錄本給我上了一課,是昨天晚上關總說的一些問題,市場部和銷售部有著很深矛盾。
市場部和銷售部的問題不光在濟市有,在北市也存在這樣的問題,但是北市那邊有林思思在,他們想造反都不行。可是濟市這邊不好說,光是雪兒昨晚記錄的這些問題,都是一堆亂麻。
昨晚殘留的酒勁兒,依舊吞噬著我身體的各個器官,最可惡的就是我的大腦跟漿糊一樣,很疼,不能想這些深奧的問題,尤其是這些勾心鬥角的競爭。我說道:“還是去店麵看看吧!”
跟朱大常說的一樣,這個店麵的店長確實有點牛,明明個子沒我高,卻偏偏給我一種居高臨下的鄙視:“找朱經理?哪個朱經理?”
我說道:“他是新來的,我先自我介紹一下,我叫……”
還沒有說完,他就直接把我後邊的話掐死了:“我管你叫什麼呢,我們整個店麵的人都很忙,沒有時間,要是你有什麼事,下了班再來,滾吧!”
“你就不能溫柔一點嗎?”我說道。
那人說道:“你是她的朋友吧,我們上班時間有規定,不能接待任何朋友和親屬。”
我不高興了:“那你說話就不能客氣一點嗎,別人也是有自尊的,好嗎?”
那人說道:“你有什麼資格讓我給你客氣,我那麼忙,你直接進來就找朱經理,你以為你是誰啊,切!”
雪兒在關鍵時刻,遞上了我的名片,這個家夥看了一眼名片,又看了我一眼,直接變了個臉:“你是剛剛上任的副總經理?歡迎歡迎,屬下有眼不識泰山,我知道您也是一個寬宏大量的人物,不會跟我這種小人物斤斤計較的,有什麼做得不對的,還請馬總海涵,我現在就去通報一聲。”
真是官大一級壓死人,這是自古以來不變的道理。朱大常過來之後,對我說:“別看這個家夥大大咧咧的,其實做銷售還是很有一套的,不管是管理方麵還是培訓,他都有一套屬於自己的思路,但每次把建議和意見交了上去都被關中給滅了,關中就是個老掉牙的古董,不能接受新事物,比如店長去看別人的店麵,想要把別的店裏的成功模式複製到我們這邊來,關中就直接否決掉。”
我問道:“他叫什麼?”
朱大常說:“劉產,劉備的劉,產量的產,劉產。”
我說道:“這名字真狠!”
朱大常說的很對,這個家夥在車上滔滔不絕,表達了自己對銷售的看法和策略,我聽了也很敬佩。幾個人坐著車子兜了好幾圈,看了別的店麵的銷售,在餐廳裏我們很激烈的討論了各種的銷售問題,如何利用促銷的方法來提高店麵的銷售業績,還有員工的培訓等種種問題。
我說道:“這幾天,我們一起研究一下詳細的銷售策略,回去以後,我一定讓林總把所有的店麵銷售進行一次全新的改革,員工也得接受培訓。”
等一個月過去了,工廠的人拉到北市培訓了以後,真的有了很大改善,但是銷售部和市場部之間的矛盾依然存在,關中這個人表麵上很老實,可是骨子裏可能在恨著我,一些該辦的事情他都不去做,老是按照原先的路子走,我自己倒是有一套計劃,但是那邊的所有人都不聽我的,他們依然是我行我素的工作,我真無奈,我把這件事跟林思思說了,林思思說她會考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