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貞子的表演中,忽然錄音裝製出了問題,是誌津子弄死的那個男人的女人來報複了,她是相信這種靈能的人,所以作了一定的研究,發現了貞子的秘密,知道麼?本來這一出森重寫給貞子的劇並不是貞子來演的,雖然森重是個大導演,但是他也作不了投資方的主,而就是那時,女主演卻是莫名其妙地先就死了,森重立刻就把貞子提了上去,所以,如果演出失敗,貞子的演出生涯就會終結!”
“在那錄音器材裏的,是當年誌津子作實驗的錄音磁帶!”
“會發生什麼,也就可想而知了,最最重要的是,在這錄音帶事情後,又一個人想對貞子不利的死了,死在了舞台上,這下子,前後一套,大家都相信,貞子是個妖女,是個巫女,是個魔女,是個能隨意殺人的怪物!我也憤怒了,我想不到我的朋友一心力捧的人竟然會是這樣一個殺人凶手!森重瞎了眼,也許是受了誘惑,貞子畢竟太漂亮了……而……而……唉,我說實話了,當時有一個小夥子,他就是錄音師,叫遠山博,錄音磁帶是背著他放進去的,這件事後,隻有他是力保貞子的,但是,他越是這樣,我的火就越大,也是不知道為什麼,我忽然上去就打貞子,而貞子也反抗,也許是我抓到她的敏感地方了,她……一下子就咬在了我的頸上!這一來反而犯下了眾怒,本來眾人對於是不是殺了她還是有些下不去手的,這一下可都紛紛動起手來了,如果我沒看錯,貞子當時就死了……但是……”
“但是那個投放了錄音磁帶的人,那個女人說了,這世上有兩個貞子,她們都有超能力,為了防止死了一個還有另一個來報仇,大家一起去了,而最妙的就是……貞子的父親是住在南箱根療養院,正常他都是把貞子帶在身邊的,可是,走到了一半,我忽然害怕了,也許是我的眼花,當時我的確是看到了那貞子的手動了一下,我越想越害怕,於是我就在到了南箱根療養院之後到了另一邊躲了起來,我甚至沒多大的勇氣去看!”
“他們也沒有發現我的不見,一起上了樓,我在外邊靜靜地等著,誰知道,正是在這個時候,山……山……山村貞子竟然活過來了,從車上跳了下來,遠山那個小子一直扶著她,而樓上又響起了一聲槍聲!我更害怕了,雖然貞子走路都要人扶著,但是我的心裏卻是怕極了,似乎有著什麼可怕的事要發生!其實,那個時候我已經想走了,但是我竟然邁不動我的腿……”
“緊接著,一聲聲的慘叫連環響起,一個個人死去,我不敢看,也不敢露頭,好容易,就在我以為一切結束的時候,我看向貞子的小樓,她一下子從裏麵出來,當時,她的父親身體雖然不好,但是卻是追了出來,貞子似是遭到了不辛的事,她很不舒服,如果說之前她的傷看上去是外傷,現在看來就似是內裏不舒服一樣,你們知道,我是個醫生,這一點上雖說有些難辨認,但是我還是認了出來了!她似是中了毒……”
長尾城太郎繼續說著貞子的死,道:“當時,我眼看著貞子一步步地走著,她赤著腳,很是痛苦,但是仍一步步走著,伊熊平八郎從後麵跟上,我看得很清楚,他打了貞子,他一邊叫著‘さだこ’一邊打著她,他的手腳也許是沒有力氣,但是他一點也不敢放鬆,後來,他從邊上拿出了一樣東西砸貞子的頭,也許是刀或別的,但並不鋒利吧,我沒見到太多的血濺出來,我記得是三下,他本來砸了兩下,當時,貞子不怎麼動了,她趴在井邊,而伊熊卻是害怕得又砸了一下,雖然事情過去了這麼多年,但是我還是記得和昨天發生過的一樣,這之後,伊熊平八郎丟下了石頭,我看見他從後麵抱起了貞子的腿,就那麼用力地把她扔到了井裏麵……”
林青霞想說什麼,但是我阻止了,我覺得他似是還沒說完,這之後還有下文。
果然,長尾城太郎喘了一回氣息,才又接著道:“當時,我很怕,於是我想走,但是當我動的時候,伊熊平八郎看見了我,他大叫了起來,也不知道是為了什麼,他竟是猜出了我的名字,我想,也許是之前進入的人說起了我的名字,他們發現了我的不在,而這個伊熊平八郎因此猜出來的,不過他猜對了,我的確是我,我給他叫住了,我看見他躺在井邊,力氣已經用盡,但是他還在求我,要我把井蓋蓋上!那個井蓋是老式的,還是石製的,一般的年青人都不一定能搬動它,更何況是那樣一個肺結核的病人,我不明白,但是伊熊平八郎堅持要我做,他認為憑著貞子的超能力是一定可以從那裏麵出來的,但是貞子的力量再強,那是精神上的,也許對肉體也有一定的效果,比如她能讓一些壞了腿的病人重新站起來走路,這一點是我回到醫院之後才知道的,當時,也許是我看見了,我曾想把伊熊平八郎也扔到那個井裏,這樣也許好一點,可是想到我的朋友後重森勇死於了她那可怕的能力下,我就想也許我還是照著做的比較好,而另一點,這事是伊熊平八郎作下的,我作為目擊者,如果我不殺了伊熊平八郎,那還是照著他的話做比較好,你們知道,我不想殺人,相比殺人和搬一塊井石,任誰都知道怎麼選的,於是我搬起了井石,雖然那井石的確是很重,但是當時的我還是很有力氣的,在我的全力之下,我終於把石頭移到了井邊,當時的陽光直直照下,我在上麵甚至可以看見下麵泛起的水光,就在我推動井蓋的時候,我忽然感覺自己看見了貞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