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我已經學會了意念殺人,這是貞子姐姐教過的,我主要就是修習精神力,讓這股力量溶入到我的意念裏,然後我就可以用眼睛向對方進行強製暗示,讓他自己摧毀自己……這在我們東瀛忍術裏叫瞳術……真是不可思議呢,我竟然真的能練成……”女孩得意的說,她付出的這些年的寂苦,得到的豈是小可?不僅避免了給山河社稷圖一網成擒的局麵,還修念出了日本人傳說的最高忍術瞳術。
“你在這裏等我一會兒,我一會來見你……”我對她說。
日本女人就是這樣,她雖對我依依不舍,可不會纏我。
我沒有時間多想,我急於知道一切!
當我從門邁入城堡的時候,我再次驚呆了。
現在的城堡進行了第三次的進化……地麵都是玉質的,沒有窗門,但有桌椅。而這都不是重要的,重要的是,在城堡的中心,出現了一條光柱,它明亮卻並不刺眼。
這是神性之光,我記得女媧顯聖和雅典娜身上沒出冒過這玩意。
它的威力在於惡性回抗,如果你帶著惡意,那它就會還以回擊,方式很多,其中一種是讓你沒有力量,又或者說刺眼的讓你根本無法直視。
聖人仙人身上的光就有如此力量,可想而知他們真身牛到了什麼程度。
堡主就在邊上,他靜靜的站著,如同一個死人。黑黑的袍子在這光芒下也顯得發白。
“你回來了……”他麻木不仁的說:“我沒想到……”他又感慨的說:“太順利了……”
“這麼看來,你是不是想著我死呢?”我冷冷的回問。
“你生氣了?其實你經曆了這麼多,怎麼都該想通了,這些事由不得我,也由不得你,暫時的,我做任何事都是聽命的,就算我不是聽命的,我做的也是在別人的算計中,無論我做得怎麼樣,我隻是個棋子……如果說一件事是我做下的,還不如說是想要我那樣做的人不費力的由著我做,就像下棋時你要下的棋子自己跑到你要下的那個位置上一樣。神仙下棋都這樣子,全是拿人在下,你現在明白了?”
“我的那些女人是怎麼回事?”
“你是說你的隊友還是說你在劇情裏亂找的女人?”
我咬著牙不說話。
“其實是兩者都有吧,算了,也不歸我管了……你知道嗎?我要走了,看見這光了嗎?這意味著我要走了,同時也會有人要下來……我們所在的這個地方的真麵目是什麼你知道嗎?它是一件法寶,是輪回之寶,天下間隻有一個人有,不是我,是她們,一會兒她們會下來,這道光主要是她們下來的前兆……”堡主說得亂七八糟的,我都不知他到底想說的是什麼,好在他還是說了。
“你的女人給女媧娘娘弄上天了,至於會怎麼樣我不知道,別擔心,她們不會死掉,但到底怎麼樣,你還是問娘娘好了,但我提醒你,神仙的脾氣是,你不說,什麼都給你幫的好好的,但你說了,指不定他們給你下什麼套呢……”堡主說的話讓我寬心了一點,既然最壞的情況都出現了,也就是說我的女人都不見了,那麼如果她們不會死,這就是一句好話了,也是個好消息,相信女媧會有見我的時候,到時再問也是一樣。
“至於你朋友的死……這我很意外……但那是上麵傳下來的話……”堡主這樣對我說:“你要出去了,我是說,你自己也知道,這樣下去,你離開這裏,隻是一個時間問題,對不對?”
我點點頭,道:“是這麼回事,怎麼不對了?”
“這裏出去的不是沒有,但那都是洗幹淨了的人,就算沒洗幹淨,也不過是由一個小千世界到另一個小千世界,也就是你說的劇情空間。你覺得那裏麵的人是劇情人物,但他們自己不覺得,他們也算是一種生命了,隻不過是沒有長成的自以為是的生命……可現在卻不一樣了,你要出去了,這是從來沒有的事!一般從這裏麵出來的人,最多也就是到另一個劇情空間裏當個小神,而你是到真正的大千世界裏麵去……你覺得可能會讓一批人和你一起出去麼?”
“所以他們就都要死?”
“算不上死吧!他們隻是陷入了這個劇情空間裏麵而已,有一天你願意的話,把他們提出來就是了,相信你會有那一天的,隻是這其中過的一些時間,就不好說了,誰知道呢,但他們暫時不能和你出去,玩遊戲就要守玩遊戲的規矩,在你還是螞蟻的時候有一些螞蟻朋友當然可以,可是到了有一天,你可以當人的時候,你還可以當那些螞蟻是你的朋友?那種人和低等動物交朋友是什麼故事?你自己都知道,是那些卡通片,你還不知道卡通片是幹什麼的嗎?就是哄孩子的,你是小孩子嗎?”
“就因為我要……所以他們的死……對我而言是一種淨化?”
“當然,有些神仙在人的時候為了擺脫自己的家人,不知費了多少心機,就怕牽連!你不知道麼?你的那些朋友,說到底,不過是螻蟻而已,你不是真的拿他們當朋友吧?”
我無語了,沒想到,我曾經的隊友,到了現實的時候,竟然隻能算是我身上的髒垢,這就是現實!就如同中國人進美國,要用消毒器消毒一樣。因為在美國人眼裏,中國人是低人一等的,想要成為美國人身邊的存在,至少要消毒!不要說這是一種侮辱,實力麵前一切如是!就如同現在城市人見到農村人的那副德性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