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兩人帶著滿腹疑團,跟著盲眼僧人來到寺廟後方的靜室,盲眼僧人揮手讓小沙彌退下。“還未介紹自己。失禮了,貧僧懸空。曾在埃米爾塔中呆過些年份,六年前才擺脫埃米爾塔。”
“我是孫雅,這位是劉愈艾。我們是前不久被帶到埃米爾塔,至今已經有四次了。”孫雅是公關出身的,在這種情況下,她出麵比較好一點。
“四次,那麼說兩位還是埃米爾塔的新人。”僧侶笑道:“你們的路還很漫長。”
孫雅問道:“懸空大師。您說您是六年前擺脫的,那麼您完成了一百次任務?”如果這個僧人能夠完成一百次任務退出,那麼就是說,還是有可能擺脫埃米爾塔的。這對孫雅來說,等於是必死的絕路上,卻突然出現了一道曙光。
“貧僧哪裏有完成一百次任務的好運,從貧僧第一次進入埃米爾塔中到貧僧退出,貧僧總計完成了十七次埃米爾塔的任務而已。”懸空喝了杯清茶後苦笑道。
“那您是如何脫離埃米爾塔的。”我隨意的問。
“埃米爾塔總計五百層。一次任務代表一層,如果能夠完成全部五百層,那麼埃米爾塔就將徹底消失,今後在也不會有人被抓進塔中拿自己的生命去冒險。”
“五百次任務?”孫雅倒吸一口涼氣,這怎麼可能完成的了:“可是這五百層是怎麼計算的呢?是一個人完成五百次任務還是一個團隊完成五百次任務?”
“連貫性地完成五百次,並不限於一個團隊或者一個人。比如你們是一個團隊,下次進來了四個新人,而在任務中,你們三個死了,但是新人活下來了,那麼你們以前完成的任務還會繼續計算在連續完成次數中。如果你們三個和新人一起死了,那就代表任務中斷。如果下次再被帶入埃米爾塔任務中的人,就會再從一層開始計算總數。我從前的隊長曾經說過,我們隻有十次機會。”
孫雅問道:“這是指什麼?”
“這貧僧就不知道了。”懸空搖頭。
離開寺廟,我失去了無聊的興致,當下和孫雅告別,到了一趟日本。
經曆了一場那麼嚴酷的事,我覺得小小的放鬆一下也許不錯。一般來說,性愛是最直接的,可我是誰,早過了那種脫褲子就上的層次了,當然是找高田瑤一起喝喝茶,說笑一番。
坦白說,追女孩還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在高田瑤這個中國味濃重得比中國人還中國的日本女人麵前,還真是讓人心情愉快。但也有不好的地方。也就是高田對褲帶管得很緊,我甚至不好吻她,其實上她最多也就是接受和我拉拉手。
不過高田暗示我要我和她一起去見父母,這可嚇壞了我,在高田的眼裏,我是一個日本留學生,一旦見了父母,這不是太離譜了嗎?當下,我找借口回去。
見到孫雅,感覺她的心情不是太好,我也懶得管她的這些事,拉她上床就是了。
直到第二天,我才注意到她的眼睛有點紅,見我起來了,忙給我打食去。
我本來想問問她到底是怎麼回事,但想想還是算了,這個女人外表是堅強的沒話說,但她的心內何嚐不也是柔弱?一句話說得好,越是堅強的人其實越是脆弱。
吃完了飯,孫雅心情不好的上了床,我猶豫了一下,還是過去,抱住了她。
再度的激情過後,孫雅忽然說道:“你在不在意我的過去?”我一時間不知道怎麼回答她。但她也沒有多說,隻是把頭放在我的身上,一邊用自己的肥乳在我身上摩著,道:“算了,隻要你不離開我,這就夠了!”
如果是一般人,可能會以為孫雅是愛上了我,但我知道不是。我忽然覺得她其實和我一樣,孫雅要的不是我的愛,而是我給她的性!就如同我要她的身子一樣!她隻多要一點,要我不要丟下她,要我保護她!這是一個缺乏保護的女人!不然,她找男人做什麼?
中午的時候,林德和永村回來了,李翠靈沒有露麵,她回加拿大去了。
從兩人的樣子看上來,林德和永村都是在昨天玩瘋了的,身上還有著性交後的雄性激素的味道,可想而知,林德這個本來純良的男孩給永村廣這個日本淫男徹底帶壞了,一個人想要做好人很難,但想要做壞人卻是太容易了。
紅塵十萬丈,誰能不被迷?
孫雅已經訂好了晚上返回上海的飛機票。吃飯時孫雅警告林德:“在香港你花天酒地的我不管,可是別在上海也這樣,要是被以嫖娼的罪名抓進去。我可不會贖你出來。”
“我隻是去開開眼界而已,你別把我說的和色狼一樣。回到上海我就是好學生,CJ得就像娃哈哈的純淨水。”
“最好這樣,男人呢,對這種事情會上癮的,嫖過一次就會耐不住常去尋找刺激。希望你是例外,如果你真的變成好色之徒,想要玩更多女人,也無所謂。去街頭釣馬子,或者在進入大學後玩女同學都行。不過嫖娼是不允許的。”孫雅這是關心,她總是不自覺的把林德當成是自己的弟弟。她永遠也忘不了自己的弟弟,那個嫌棄了她的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