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有問題。”我非但不感到恐懼,反而感到一絲興奮。白天這裏盡是荒涼,但是晚上,這裏散發著充斥在空氣中每一個分子裏麵的腥臭,是一種不屬於人類正常世界的波動,潮濕寂靜陰冷,邪惡的氣息彌漫在大樓的每一個角落。我這一趟,看來沒有白來。
直接在人類地空間中。將這一片區域化為非人類的世界,這種空間本領,在青娘娘那裏見到過。洞天之術,次元的魔法,不管是什麼名字。都證明這裏有非常善於空間法術的人,或者是影像空間存在的物品。也許,是我尋找的聖杯!
我站在大樓前,笑了笑,大踏步走了進去。
隨著我走進去,應該是殘破的大樓。卻幹淨的猶如新的建築。走廊中散發著消毒藥水的味道。這種過度地幹淨很令人生理上產生厭惡。
不時可以看到醫生護士穿行於走廊之中,似乎看不到我。有人直接從我身體上穿了過去。
這種鏡頭,這種事情,我在美國的恐怖電影中看到過不少。不過我可不敢小看這種東西,在一次次的冒險中,我覺悟到了一樣東西,那就是不管獲得多麼強大的力量,要發揮出來,基礎就是兩樣東西,世界的法則,人類的想象力。
在電影中,這種場景的出現,一般是來到一個邪惡的地方,被鬼魂或者惡魔引誘,令人看到多年前的情景。兩個時間點出現了一定的混亂,是恐怖片的經典手法。接下來,應該就是讓處於未來時空地自己看到醫院地本來麵目,看到邪惡。在這之中,令人感到恐懼,而如果被恐懼壓倒,那麼過去的場景就會變成真實地幻象,場景中的人直接對人產生攻擊。
本質上,在我的理解,這是一種高級的催眠術的使用。當被恐懼壓倒,就會認為這過去的幻象投影是真實,那麼在精神中就會被攻擊。電影中表現出來的手法沒錯,隻是電影人能夠想到,卻不能做到而已。
果然,當我前行,推開一座鐵門後,眼前時血流遍地的手術台。手術台上是一個秀氣的小姑娘,看來也就五六歲的樣子,她小巧的身體躺在手術台上,幾個白衣大夫用手術刀,鋒利的輪鋸,將小姑娘的身體分解開來,可以看到小小的心髒在身體中跳動。手腳的皮肉都被削掉,露出了白森森的細小骨架。
“救我。”手術台上的小姑娘發出令鐵石心腸的人也要動容心碎的哀求聲,血淋淋的手臂掙紮的抬起來,向著我:“救救我,疼,求求你。”
我閉上眼睛直接用心極邪眼看眼前的景象,卻依然一點沒變。隻有小姑娘的聲音,似乎在身體上纏繞著,令我感到一陣陣昏眩,聲音就像水波一樣順著耳膜進入我身體,令我能夠感到我對小姑娘的同情帶來的巨大的憤怒。
“青娘娘說,萬物皆空,喜怒哀樂,都是鏡花水月,一場泡沫。”我立時召喚來了黃金聖衣。一揮手,我新學的天魔刀如雨點的揮撒出去。
可是天魔刀橫掃,手術台依舊在,那些醫生毫無感覺,繼續用工具殘酷的對小姑娘做著可怕的事情。“難道是全息投影?”我一刀揮空,也有些詫異,難道自己判斷錯誤了?
可是接下來,醫生們抬起了頭,看向了我。眼神冷酷殘忍,就像是豹子在看著自己的獵物。我能夠感覺到目光帶來的精神波動,這些絕對不是全息幻影,這種目光中的能量,是生靈的特點,就是鬼魂也無法用目光注視而形成精神能量的運轉。
有時候,有些人會感覺到什麼人在看自己。不過大多數時候,人們無法感覺到目光帶來的精神能量波動,但是我可以感覺到目光看向我時的精神波動。這些醫生,不是鬼魂不是幻影不是全息圖像,是人,是活人。
“有你的。”我冷笑一聲:“果然有些本領,要是我是一般人,恐怕要被嚇得尖叫吧,然後你就可以直接將被恐懼壓製的靈魂從身體中強行抽取。不過對我,這一手還不夠看,再拿點真本事出來,否則,我就要嘲笑你之後閃人了。”
無聲無息,我身邊多了一群護士,一個個都拿著鋒利的手術刀或者足有一米長的針筒。人類對於尖銳的東西有一種天生厭惡恐懼。所以打針並不痛,但是卻往往會令很多人感到從心底深處的害怕,有些人甚至會因為打針而昏倒。
而這麼大的針筒,長長的針尖,還不時噴出一點帶著濃烈藥水味道地液體出來,那種令人渾身起雞皮疙瘩的生理厭惡感,黏呼呼的纏在我心頭。
“我討厭護士。”我不是製服係的愛好者,對白衣的護士並無好感。天魔刀再次揮動,要將這些令人討厭的東西全部化為灰燼。可是和剛才一樣,天魔刀的攻擊還是無效。縱橫的刀氣從護士們身體上穿過去。她們毫發無傷。
我皺眉,看來好像還有一點點麻煩。這些東西雖然給人真實存在的感覺。但是還是隻是幻影。幻影除非是打到製造幻影出來本體,否則是無法攻擊幻影的。但是以我的超人靈感,竟然也無法察覺到底這些幻影的本體是在什麼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