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歎息一聲,怎麼連這種三流狗血小姑娘言情劇中的情節都會上演,如果這也是命運,那麼編織這命運的人水準也太爛了。
“你怎麼能夠擅自進我的房間?”李荷暴跳如雷。
他父親沒回答她而是用看著罪犯的眼神盯著我,目光越來越凶。“姓劉的,你給我滾出來。”我和李荷都一愣,李荷疑惑道:“你們認識?”
我搖頭道:“我的記憶力雖然不算好,但是應該沒見過他。老頭,你怎麼知道我姓什麼的?”“是男人你就給我出來。”李荷的父親說話時恨得牙根都發癢。
我攤手道:“第一,我沒玩你女兒,第二,我不覺得在走廊吵架是件有麵子的事情。所以老人家,有話說就進來說,我不會逃跑的。”李老人家哼了一聲,走進房間。李荷不滿意地叫道:“我沒說允許他進來。”我道:“一會說完了你再趕。”將門關上,對李老頭道:“坐吧,坐下好說話,天大的事都不用站著說。”
李老頭哼了一聲,怒氣衝衝的坐下。我覺得好玩,父女倆都怒火燃燒,果然是同一血緣。
“好了,你去倒茶。”我拍了一下李荷肩頭,李荷明明想說不倒的,可是身體卻如同被別人控製一樣自己向廚房走去。
看到從不聽自己話和自己如同仇人的女兒這麼聽這個勉強成長到男人年紀的大男孩的話,李老頭臉色更加難看。
我笑容可掬地問道:“好了,現在我們可以說明了,老人家,你想和我說什麼?”
“有你的小子,一邊勾引我最愛的知己,一邊勾引我最愛的女兒。你是不是跟我上輩子有仇?現在專門來報複我?”李老頭吹胡子瞪眼的吼叫著。
“知己?”我想著自己過去的女人,是誰呢?一邊問道:“我說了我沒有搞你女兒,這是誤會。至於說什麼知己?你是不是認錯人了?”
李老頭氣得臉都青了:“認錯你的頭,誤會你個鬼。你這死小子,敢做不敢認,你難道想說我女兒脫光了在那勾引你不成?你敢說你沒有和孫雅?小雅什麼都告訴我了,給我看過你們兩個的照片,你還敢說認錯人。真當我老眼昏花,我要斃了你這小王八蛋。”邊說邊掏槍,我手指一彈。手槍從李老頭手上飛出落入他手旋轉著。
我有點感歎世界太小了,怪不得我看到他的照片覺得眼熟。原來他就是孫雅所說的包了自己的金主。不過孫雅將我的照片給他看?我記得我和孫雅拍過的照片是我和她脫光光後兩人高興拍的手機裸照,她居然把這種照片給包自己金主看?
“原來你就是李先生,孫雅說過你,真沒想到,我們在這種時候在這裏見麵了。”我將槍扔了回去。“世界太小,還是我們太有緣?”
接過槍毫不猶豫的舉槍指著我。李先生道:“這是命運對你的審判,現在姓劉的,說,你把小雅怎麼了?”我一下子說不出話了,該怎麼向這個人解釋呢?
“果然是你。”李先生咬牙切齒地罵道:“小雅失蹤後,我調查過,你在之後她家裏出沒過。在那之前,小雅也一直和你在一起,小雅失蹤後,你沒有幾天也離開了中國。這中間一定有古怪?而且,我查了,你在中國的真實身份,你是一個犯!還是一個殺人犯!”
“我該怎麼說呢?”我撓撓頭道:“估計你也聽不懂。”
“把槍放下。你在對我朋友幹什麼?”李荷莫名其妙身體自動跑去廚房倒茶出來,看到眼前的景象,自己不認的老爹拿槍指著自己朋友的頭,麵色猙獰,看起來隨時會開槍。
她尖叫聲中。居然直接將茶潑向父親,李先生被燙的慘叫一聲,隻見李荷以相當專業的動作飛撲,將父親撲到後扭腕,奪槍,腳踩父親的背將父親壓住。槍指著父親的後腦。這簡直就是聯邦警察對付危險犯人的套路。
我把李荷拉起來。避免父女相殘的慘劇。雖然槍支我方才已經將撞針毀去,看起來沒問題。實際上槍已經不能用了。不過看到一個女兒壓倒父親,用腳踩著父親的背,用槍指著父親的頭,這種感覺好古怪。
讓灰頭土臉的李先生起來,我無奈地道:“我隻能說孫雅去了很遠的地方。我會讓她回來地,隻要我能做到……”
剛才在廚房沒聽到對話,李荷疑問道:“你認識那女人?”
李荷對孫雅感覺很不好,不過也正常,一般女兒都不會對父親的有好印象的。
我淡淡地說道:“她算是我最好的朋友。”
李先生暴怒道:“最好的朋友,你說得出口?”
“我又沒撒謊,我們雖然上過床,但是我們的關係可比要緊密得多。”我的話,估計這父女倆聽不懂。
“孫雅不過是你包養的,又不是你老婆。我和孫雅的關係比你親近的多。所以,關於她的事情,我沒必要告訴你。”
李先生憤怒地一掌抽向我麵部(當然抽不到):“不準侮辱她,雅兒是我的紅顏知己,就像我女兒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