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4章(1 / 3)

李新華又問胡傳平,這四個美女如何瓜分。胡傳平說這要看各人的本領,他提示到:“那薑銀兒最精怪,柳帥上次跳舞想占便宜,弄了個沒趣。”

李新華則說:“我肯定不會像柳帥那樣,急不可奈地吃別人‘豆腐’,追女孩就像這釣魚,要有信心。”

聽到李新華貶低自己,柳帥不滿地罵了他一句,扔下漁竿,上坡去吃東西去了。胡傳平見了十分開心,他們每一次一塊去“釣女孩”,這柳帥總是仗著自己,外表形象還不錯,總是先下手為強,常搞得大家不愉快,還壞了大家的形象。這次,讓李新華常貶一貶,挫一挫他的霸氣。

李新華也反感地說:“上次,我約了兩個女孩,和他一起去郊遊,晚上在老鄉家裏借宿,有一個女孩都已上了我的釣,走路都往我懷裏靠,他媽的晚上睡覺,他非死皮賴臉地懶在兩個女孩的床上,不肯走。晚上,那女孩睡著了,他本摟著別人的腰,半夜又去摸別人屁股,對方尖叫了起來,害我懷裏的女孩也‘盤醒’了,把我們都當流忙下流坯子,那女孩再也約不出來了。”

胡傳平讓他小心點,有人來了。夏朵朵給他們送汽水和麵包來了,所剩食物已不多,讓他倆都吃一點。就在這時,李新華的浮漂動了,他猛然提竿,終於釣到了一條鯽魚。這也是他們今天釣到的唯一一條魚,還不足半斤重,不過終於讓大家償了一口烤魚的味道。

雖然魚沒釣著,李新華說這是一個遊泳的好地方,可惜今天氣溫低,下一次挑一個天氣好的日子來遊泳。夏朵朵告訴他,下個禮拜開始,她們白天也要去工人文化宮演出,隻怕沒時間出來玩。胡傳平建議她們到時候,可以請假出來,不一定非要禮拜天。可昨天劇團開會剛說了,不讓隨便請假的事。

胡傳平讓她們,別把黃團長的話當聖旨,那黃班頭現在後院起火,自己的事都顧不上,哪有心事管別人,他告訴她們,最近的最大一條“新聞”,那黃班頭二婚,找的那個比他小二十歲的舞蹈演員,上個月請假去香港探親,和一個港商跑了,上個禮拜,離婚申請已寄了回來,香港那邊還來了一個律師,專門負責辦理離婚手續的。黃班頭是老牛吃嫩草,近水樓台先得月,結果是竹藍打水一場空。

薑銀兒四人聽到這個消息,都說胡傳平造謠,昨天開會,黃團長都是好好的,還說以後不讓請假,那裏像跑了老婆女人。胡傳平讓她們回去後,別聲張,現在知道這件事的人範圍很小,他們報社的人都知道了,劇團肯定是能瞞一天是一天,盡量縮小事件的影響,自然不會在開會時把這事當報告宣讀。因為黃是著名藝術家,香港小報的消息,早已登出來了,他們晚報是不便刊登這樣有負麵影響的消息而已。

晚上回去的路上,車還沒開出湖區便壞了。柳帥建議大家今天,還是去老鄉家借宿,估計這車一時半會弄不好,因為他本人隻會開車,不會修車。這一下可急壞了,不知就裏的四位姑娘。今天要是真的在老鄉家落腳,明天怎麼辦,什麼時間才能趕回去。四個人圍在柳帥身邊,央求他抓緊時間把車修好,今晚無論如何都是要回去的。

一旁心知肚明的李新華,在柳帥搗鼓了半個小時後,給胡傳平使眼色。讓他勸勸柳帥,這車壞的不是時候,要抓緊時間修車。

會懂了意思的胡傳平,來到車頭勸柳帥,這車一定要修好,大家都急著要回去,別誤了大家的事,以後出來玩的機會還很多,如果總是車壞了,叫大家怎樣放心出來玩。

在眾人的壓力下,柳帥又折騰了一陣,車便修好了。四位緊張的女孩,終於鬆了一口氣,二個小時後,他們在天黑前趕回了城裏。

李新華自告奮勇請客,為四位女孩壓驚,畢盡是虛驚一場。薑銀兒堅持不吃晚飯回去,夏朵朵便謝了李新華的美意,有機會下次再說。

三個人將四位女孩,送回了金龜巷,然後找了一家國營小飯館,點了幾個菜,開始喝起酒來。

今天一天都憋氣的柳帥,端起酒杯,便衝著李新華開火了:“李新華,咱們也不是第一次一起玩女孩,每次你都動小腦筋,想把女孩勾走,壞大家的好事。今天又是你在背後搗鬼。要我把車修好,你以為別人不知道你的小九九,這四個女孩你玩得了嗎?你有這麼大的能耐?”

李新華呷了一口酒,解釋道:“你說這話,說明你智商太低,看不懂場麵,你想想,你說車壞了時的那情景。我知道你是故意讓車熄火,想逼她們在那過夜,可那姓夏的還有那姓程的女孩,太度都很堅決,她們不可能同意在那過夜。”

“哼!”柳帥道:“怎麼就不可能過夜,是大家心沒有往一處想。我不開車,就說車壞了,她們四個女孩,又能怎麼樣?又沒吃的,又回不了城,隻能乖乖地聽話。別說去老鄉家,就在那草地裏,一人抱一個也能統統幹掉,還有多餘的。我和傳雲已經跟她們,周旋好幾回了,彼此已經很熟,到了以動真格的時候了。就算是強奸了她們,她們也不能怎麼遭,難道還去報警不成?是她們自願和我們一起野餐,我和傳雲之所以選那個地方,就是想著那附近,沒幾戶人家,在那草叢裏奸汙了她,喊救命也不會有人搭理,何況她們都是劇團的演員,愛麵子,顧及名聲,不可能喊救命,更不可能去報警。如果團裏知道了這種事,還不辭退了她們,讓她們回鄉下老家,你說她們會那麼做嗎?”

不服氣的李新華,回敬道:“柳帥,你這種行蠻的方法,搞那些下三爛的女孩還行,但我告訴你,你想用這種方法搞她們這些比較自信,還有點傲氣的女孩,行不通。”

“什麼行不通?什麼傲氣?所有的女孩,在你沒搞定她之前,都是頭昂得高高的,隻要你讓她上了床,脫了她的褲子,搞了她的人,她就再也沒有傲氣了。你讓她幹啥,她就得幹啥,我玩了那麼多女孩,這是經驗之談,什麼事情都是這樣,搞成了就行得通,搞不成就行不通。今天若不是你從中作埂,現在哪會在這裏喝氣酒,還不是摟著小妹妹們在開暈,都是你這個吃裏扒外的王八蛋,看見這地道的上等貨,又起了歪心思。”柳帥罵道。

覺得自己受了委屈的李新華,發誓道:“我他媽的如果起了外心,是他媽的王八蛋。每次一起去玩女孩,你都是想強上霸王弓,最後把事情弄碰了,回回都是你先下手,別人已經泡得熱粘窩的女孩,都快自動脫褲子了,你他媽的也強行下手,搞得雞飛蛋打,叫我說你他媽的,遲早都是一個強奸犯……”

李新華話未說完,怨氣難平的柳帥輪起酒瓶朝對方碰去,頓時李的腦袋開了花,血流如注。李新華手捂著流血的腦袋,衝著柳帥道:“好!你行!”然後轉身走出了飯館。

胡傳平,立刻起身對柳帥道:“你搞過頭了,我去送他上醫院”。追了出去。

留下仍不解恨的柳帥。

藝術

禮拜一,薑銀兒和夏朵朵中午在食堂吃飯,果然聽到老同誌在私下議論,和大家一起來食堂就餐的黃團長。看來胡傳平並非造謠,朵朵挺同情黃團長的,他不僅是個好團長,平日也像父親一樣地關心她們年青的演員。薑銀兒剛想發表自己的看法,遲來的文艾非和程戀戀,端著飯盒過來告訴薑銀兒,她的那個新朋友來了,正在院子裏等她。

薑銀兒來到院裏,來人正是劉彙敏。她是來約薑銀兒明天中午一塊去,紡織學院看望她弟弟。原本打算今天去的,昨天她去她們宿舍,沒碰到她們,早上她給劇團打電話,傳達室說她們正在練功,不傳電話,所以她中午就過來了。薑銀兒問她吃了飯沒有,要不就在這裏吃。

劉彙敏緬腆地說:“吃過了,明天中午十一點半,我到你們劇團,新大門外等你。我先走了,我們明天見。”

薑銀兒說:“明天見!”

薑銀兒剛轉身,隻見劇團張編導正站在她身後,衝著她問:“薑銀兒,這女孩是誰?怎麼這麼眼熟。”

“你不認識,但她母親以前也是咱們劇團的”。薑銀兒說完盯著張編導,看她是否有反應。

張編導皺起眉稍:“她母親是咱們劇團的?”

薑銀兒肯定地說:“是的!長的比她還漂亮。”

對方略思片刻,突然說到:“她是伍純藝的女兒?”

“是的!”薑銀兒:“你和她熟嗎?”

張編導感慨地說:“我們不僅熟,而且就像你和夏朵朵一樣,是一起進的團,住在一起,吃在一起,一起排練,一起練功,她是一個真正有天份有才華的演員,如果她不是認識了她那個英俊有前途的老鄉,不是為了愛情犧牲了自己,那和咱們黃團長一樣,至少是國家一級演員,她的民歌唱得也好,又能唱又能跳,是團裏的台柱子,沒想到她嫁得那麼快,一恍都二十多年過去了,不是見著她女兒,誰能想起她。她好像一男一女兩個孩子,剛有孩子那一陣,我們還常來往,我們既為她惋惜,又慶幸她組建了一個美滿的家庭,可後來又聽說她離婚了,不知是真是假,有將近十年沒見到她人了,前幾年團裏的老同誌有人曾經見過她,可她好像不願和大家來往,而且她曾經搬過一次家,總之,消息都不是很確切,慢慢大家就把她忘了,沒想到你竟然認識她的女兒,托她女兒帶個信,就說團裏的老同事,挺想她的,希望她有空回團裏轉一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