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好你在這裏,如果要是你不在的話,我跟那個木頭一起,那還怎麼得了,肯定會被逼瘋的啊!”
“哈哈哈——”
……
兩人毫不忌諱的當著靳堯的麵開著玩笑。
或許是因為有些太過於肆無忌憚的緣故,所以教官也聽見了他們的話。
他忽然停止了對喬景熙的批評,轉過頭來,道:“你們不要覺得,故意叫你們半夜起床訓練是一件艱苦而沒有必要的事。”
“在我們部隊裏的每一位軍人,誰都無法擔保這個社會什麼時候會發生什麼樣的狀況,所以,別說是在半夜了,就算是在發洪水下冰雹的時候,我們也絕對義無反顧,絕無二話的!”
“因為,身為一名戰士,保家衛國是我們的中旨和責任!”
或許是太激動了,說到最後幾個字的時候,他的喉間微微顫抖著。
同時,在這個時候,那名女藝人打著報告過來了。
這一次,她約莫遲到了二十分鍾左右,才到達訓練場裏。
來了之後,也不等教官開始說話,她立馬就開始抱怨起喬景熙來了,“天哪,你怎麼也不叫我啊?這都什麼時候了?你怎麼能這樣呢……”
因為她剛剛到來,所以攝像機的鏡頭剛好是對準她的,也就剛好將她說話的這一幕給拍攝下來了。
她這話裏話外,純粹就是說著,喬景熙故意使壞,故意不叫她,所以她才會遲到的。
喬景熙見她如此顛倒是非,頓時也火了。
“先不說我叫沒叫你了,當時的預備警鈴那麼大聲,難道你不會自己聽嗎?那萬一你要是一名消防員的話,是不是以後每次發生災難,都要人家三拜九叩請你去?”
“還有,我不是你的貼身保姆,也沒有義務叫你。我們身在訓練營裏麵,原本靠著就是自身的自覺性。你有什麼資格說這種話?”
喬景熙說出這些話的時候,眼神壓根都沒有看她一眼。
仿佛至始至終,都不怎麼把她當回事一樣。
但最可恨的是,偏生她又說的句句在理。
在部隊裏麵,確實沒有什麼情麵可講,原本大家都是來這裏鍛煉自己意誌力的,現在她自己起不了床,居然還往喬景熙頭上扣帽子,這讓人別人不管怎樣想,都感覺不大好。
那女藝人自然也明白這其中的道理,心裏頓時叫一個憋屈。
原本她還想陷害喬景熙來著,得,現在好了,大家都轉過來對自己有偏見了。
教官看了二人一眼,也沒說什麼。
對於這種女人之間的糾紛,他素來也是最煩的了。
轉頭之際,他隨口對著那名女藝人問:“行了行了,這事就到此為止吧,喬景熙的鞋子說在宿舍不見了,你看見了沒?”
“鞋子?”果然,那女藝人也是機靈鬼,立馬就順著他的話往下爬。
眼珠子微微轉了轉後,她又想出了一番對付喬景熙的措辭。
她咬了咬唇,眨巴著眼睛道:“我也不知道,但是昨天她跟我說,這個解放鞋穿著實在是很不舒服,磨腳的很,用料也粗糙,根本不是人穿的,還說什麼這裏的人,簡直都是在過著豬狗不如的生活——”
說到這,她又裝出一副傻白甜的樣子給大家看:“雖然我也不知道她為什麼對部隊存在這麼大的偏見,但是她鞋子不見這事,我真的不知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