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有事。”真真用力點頭說道。還真的有事呢。
“說把。”小樓一夜聽春雨露出滿意的笑容,安心的說道。這才正常嘛。
“我還有一個保釋名額,你有朋友要出來嗎?”真真開口問道。早點解決好早點交差了。
“胭脂淚。”小樓一夜聽春雨幹脆的說道。看來不是小事啊,竟然要他們出動兩個人,把淚叫出來好了,她收集來的情報比較廣泛,出來比較有用,實力算是特殊人才了,至於性格問題,還是…將就了。
“哦,好,幾號牢房?”真真打開小冊子問道。真沒辦法啊,別的牢房的人都很多,一個個找的話什麼時候才到頭啊,直接叫他說坐標比較方便查詢。
“左邊第三間,3號。”小樓拖著下巴懶洋洋的說道。眼光卻緊盯著真真手中的小冊子,卻隻能看見封麵上的三個大字《罪與罰》。順便用餘光掃描著此刻自己身處的環境。
真真懶得理會他的小動作,直接找到“胭脂淚”的名字,用粘著紅色墨水的毛筆把她的名字勾掉。而後馬上把小冊子和毛筆收到自己的包裹裏。
眼前也同時出現了一個女人,一個很柔弱的女人,是的,就是柔弱。薄柳的身資仿佛要被風吹去,盈盈的細腰不堪一握。尖尖的下巴更是仿佛述說著她的弱柳扶風,小鳥依人。
這個女人的嬌弱,是男人們心中濃得化不開的一抹香豔;女人的柔情,更是他們生命裏夢寐以求的一場風花雪月。女人的 “柔” 是美的代名詞,“弱”是嬌的最好體現。她是柔的那麼自然,弱得那麼美麗,巴掌大的小臉上的雙眸更是顯得楚楚動人,溫柔似水。
多麼惹人憐愛的品種啊,可惜是有毒的。真真看著這個女人禁不住的又歎了句可惜。別問她是怎麼知道的,這就是女人的第六感啊。
胭脂淚回過神來,乖巧的走到小樓一夜聽春雨身旁盤腿坐下,隻拿水汪汪的大眼睛看著真真,一句話沒說,眼神中卻已經包含了許多。
“人都到了,可以說什麼事了把?”小樓一夜聽春雨看真真還是沒說話,隻好自己先開口問了。
“完了啊。”真真是實在沒話說了。她自己都不知道還有什麼事啊,現在的人是不是都是些沒事找事型的啊,別人沒事老要問,煩死人了,她很忙的也。
“什麼完了?你到底有什麼事啊!”小樓一夜聽春雨也快被她搞瘋了。這個女人到底想怎麼樣啊。
“哎呀,就是事情已經完啦,我剛才說有事就是叫你給個名字,現在名字有了,人出來,就沒事了,OK?”真真也想抓狂了,現在做好事也沒人相信,真是麻煩。偏偏她又不能控製放出來的人傳送到別的地方,難道還得給他們解釋嗎,自己可沒那個時間啊。
“就是說,剛才你說的事情就是給你一個人名,讓你放人出來,這就是你的事情,沒有別的?”小樓一夜聽春雨吃驚了,不敢相信的把具體的又問了一遍。
“是拉是啦,你們自己玩好,我還有事呢,拜拜不送啦。”真真也沒心情客套裝樣子了,隻想打發走人,去忙自己的事情。
小樓一夜聽春雨和胭脂淚對看一眼,看清對方眼中的肯定,才明白剛才的話沒有聽錯。
真真見兩人半天也不動,隻是幹瞪眼,無奈的把桌子上的水果零食掃進包裹裏,直接越過兩人向門那邊走去。嘴裏還嘀咕著說道:“你們不走,我自己走行了把,你們愛留就留把,反正這裏的東西也拿不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