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真真臉皮在厚,神經在遲鈍,也實在是忽略不了那麼多人那些滾燙的視線.無奈的她隻好掏出骷髏麵具帶上,以此避開那些炎熱的目光。而那塊麵具仿佛知道她的心意,和諧的緊貼著她臉上的皮膚,像一個在黑暗中肆意舞動的精靈,穿過歲月的塵埃時空的輪回再次醒來,閃爍著潔白的光輝,原本張揚猙獰的模樣,現在卻乖巧內鹼的盡責發恢著他的作用.輕巧淺薄的覆蓋著從鼻尖至額頭的地方,卻從右耳變異豎出一支長而彎的獠牙型的白玉般的尖刺,高於頭頂五厘米。
眾人齊齊的歎了口氣,臉上的表情顯而意見的帶著失望。那麼好的一個參觀機會就沒有了,要知道在人生裏千奇百怪的打扮都有,但是像這種在臉上頂塊東西出現的玩家還是比較少見的,畢竟誰有那麼大的勇氣啊,更何況是女人,雖然有了那塊東西並不難看就是了。
還好真真不知道他們打的都是參觀珍稀動物一樣的心思,不然不知道會不會把那隻叫她入門派的白骨精給遷怒幾次,讓她像積木一樣的推倒壘起一萬次啊一萬次。
真真戴好麵具,當作沒看見那些奇怪的視線,故做無事的快步跟上前麵的雪女。
“好啦,這裏可是奴家的閨房哦,溫馨把。”雪女說是說不想開創立派,但是那麼久沒見人了,忽然見到那麼多人到來還是挺高興的。都說女人都是善變的,對於這一點雪女更是發揮得淋漓盡致,忽冷忽熱的性格更加讓人琢磨不透了。
加上真真,剩下的20人還是挺尷尬的,叫他們說什麼好,這樣一個地方他們實在是不能欺騙自己,更加不好意思回答說:這個房間很溫馨。就是那些個別喜歡經常睜著眼睛說瞎話的玩家也不敢說這裏很溫馨,換了誰來,看著這個隻有一張像冰棺材的冰床,四麵都是牆,房間中央有張四方的冰桌和四張冰凍的椅子,除此之外什麼都沒有,這樣一個地方,誰好意思說這裏溫馨......
大家的臉色都不是很好,除了雪女,冰男和真真。雪女是樂在其中,冰男是麵無表情,至於真真,那是因為她的臉色給麵具擋住了...
真真也不客氣,自顧自的一屁股坐在冰凳上。其他幾人對望一眼,都不知道該誰坐好,畢竟就那三張凳子了,而且他們也不知道雪女帶他們進來的真正目的,難道真的那麼簡單就可以得到前20名的獎勵了?在這種不知道等下是什麼情況的擔心下,誰都沒有真真那樣輕鬆的姿態。
就在他們糾結在坐與不坐的煩惱之中,腳下的地麵卻傳來一震震波動,隨著餘震,慢慢的從地底升上來一張張冰凳。如果有人數一數,就會知道加上原來的凳子一共是20張。這種精確而快速的掌控大型法術的能力,一而在的表明了雪女的實力。
不過大家都是見過大場麵的人了,知道雪女現在並不打算為難他們,一一找凳子就坐。卻在一瞬間跳了起來,激動點的已經開始揉著凍僵的PP,邊暗罵著人生裏環境感觸太大的設定。至於那些老油條,隻是若無其事的站起身來,但是如果仔細看的話,還是能看出他們麵具下的臉部抽搐。大家統一的把視線轉像安然又安逸的品著茶,做在冰凳上一點反映沒有的真真。都怪這家夥,把他們帶進誤區,誤以為她能坐就不會有別的事發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