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輕羽一路跟隨李淵的腳步,遠遠跟在他身後,隻是技拙的她哪知道其實她早已被發現。
轉個彎,便不見男子的蹤影,段輕羽瞠大眼茫然佇立在安靜的後院,眼前哪還有什麼人影,她跟蹤的人已經不知去向。
她在呆呆的站了一會,卻未再看見任何人影,寂靜的後院隻她一人獨立,她一陣懊惱,怎麼連跟個人都跟不到!她低聲嘀咕轉過身朝外走去。
站在飄香院門口段輕羽有些晃神,喧鬧的街道上人影交錯,每個人都在忙活自己的事,或是大聲吆喝,或是互相虛寒交談,恍惚間她有種與世隔絕的感覺,似乎有一個自己走不進的圈,她隻是旁觀者。
她低下頭整理好自己紛亂的思緒,抬腳走進人群裏,跟隨著人群流動。
迎麵匆匆走來一人,直直撞上了她,卻有什麼都未說頭也不回的向前走,段輕羽被撞得肩膀疼痛看見那人沒有一就道歉就走了,她回過身想扯住那人,卻見他已經走遠了,她停頓了一下,雖然心中氣憤,但是她並不想惹是非。
轉身才走了幾步卻聽見遠遠傳來的大聲叱喝。
“你、你走啊,不要站在這裏,擋了我們的生意。”
段輕羽停下腳步回頭望去,一家店門口已經圍滿了人,心中禁不住好奇她也走上前去看了看。
隻見有幾個人在叱喝一個年輕人,段輕羽湊上前定睛一看,這個被叱喝的人不就是剛剛撞了她的人嗎?他是背對著她,看不到他的長相,但是就剛剛他無理的行為,她就已經在心裏給他打了個大叉叉了。
“妖怪,你走遠點,不要給我們沾了晦氣。”一個中年男子大聲喝道,卻又不敢上前。
妖怪?段輕羽皺起眉頭,怎麼是這麼一個稱呼?這個人有什麼異常的地方嗎……
就在她思忖的時候,男子一個轉身正好與她對上眼,段輕羽渾身一震,不可置信的看著眼前的臉。
藍色的……魅惑的藍色眼瞳,她一時間愣住了,猶如被定格般呆了。
男子看見她仿佛見到鬼般的驚恐,嘴畔揚起一抹嘲諷的微笑,轉眸不再看向任何人,他獨自離去,聚集的人群也都唏噓而散,店主也絮絮叨叨的進了店。
段輕羽回過神,若有所思的看向男子離開的背影,難怪別人都叫他妖怪,不過是罕見的藍瞳,這也是正常的,卻被別人說是妖怪,看著他有些落寞的背影,心頭湧上一些些感慨。
就在她要轉身離去的時候,她看見男子的身體有些晃動,心中一動,下意識跨出腳步卻有頓住,她想這個男子定是身體不支了,她該去管嗎?猶豫間她看見男子走進了一個胡同,已不見身影了。
人是要有愛心的,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圖,她打定主意急忙朝男子離去的方向奔去。
當她追上他時,他已經暈厥在地,段輕羽隻好認命的將他搬運到客棧裏。
*
太陽西落,緋色暮靄懸掛在空中,映照著世間都染上一層緋色。
段輕羽站在床邊,好奇的湊到床上男子麵前,見他毫無醒來的跡象,不禁輕歎一口氣,轉眸看見他腰間的佩劍,他的手緊緊握著,似乎對他來說非常的重要,他會武功嗎?她暗自揣摩。
就在她好奇的對他左看右看的時候,男子突然睜開了眼,藍色的瞳仁裏冷冽異常,“你在幹什麼?”
她慌忙的退後,訕訕笑道:“你醒了啊,那個……你暈倒了。”
男子默不作聲的坐起身,臉色淡漠,也沒有向她道謝,兀自撫摸著腰間的佩劍。
“你會武功嗎?”段輕羽走到桌邊斟了杯茶水潤潤喉。男子不理她,起身朝門邊走去。
她手一滯,沒想到他會如此冷漠,“喂,好歹我也是你的救命恩人,態度也不要這麼冷淡吧。”
男子回轉過身,無波的麵上閃過一絲嘲諷,“我並沒有要你救我。”
聞言,段輕羽眯起眼,好看的鳳眸裏閃過一絲怒氣,旋即她嫣然一笑,點點頭道:“是啊,救你確實是我自願的。”她看見他欲打開門,馬上道:“可是,你現在走,是要去哪裏呢?你有地方去嗎?”
果然,男子回過頭,麵上有一絲溫怒,他淡然道:“我最討厭別人的威脅。”
她微微一笑,放下手中的茶杯,走到他麵前,“實事而已,我並沒有歧視你,隻是想給你條路,至於你要不要走就看自己決定了。”她取下腰間的配飾放到他手中,“有需要到將軍府找我。”說完開門瀟灑的離去,還不忘丟給他幾聲爽朗的笑聲。
----------------------------
舞跟大家道歉,遲遲未更,讓大家久等,
由於發燒,這次更的不多,舞已經暈頭轉向了,現在隻想跑到被子裏好好睡一覺,嗬嗬,理解萬歲,舞現在去睡了,祝各位身體健康,不要像舞一樣迷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