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狂妄之徒,什麼煙台破爛門,大爺我沒有聽說過,不過,今天你這老不死敢來我官家鬧事,而且還打傷了我官家這麼多人,大爺非得讓你見識見識什麼叫做不見棺材不掉淚”,官國棟一臉嘲笑道,而且還指手畫腳,看得章雲禮可是憤怒萬分。
“哼,官家小雜碎,今天你大爺要讓你見識見識什麼叫做禮貌”,章雲禮暴怒道,但是心裏卻是極力地壓住,不然這心裏一亂,必然會在心境上就輸給了這官國棟,到時不戰便知道成敗。
“哼,老不死的,今天大爺我非得讓你死無全屍,讓你知道不要倚老賣老,為老不尊”,官國棟怒嘲道,雙方的言語攻擊無非就是要激怒對方,讓對方頭腦發熱亂了分寸,然後一出手便可擊敗對方。
“把我的洞龍寶劍拿來,看我不剁了這口出狂言的老不死的”,官國棟一臉嘲笑地盯著章雲禮的一舉一動。
此時那官家外麵那群原本對章雲禮有著信心的看客們此時方才知道這官家原來還有這等實力的人,而且這官國棟隻是那官風虎的兒子,這要是官風虎的實力那得有多麼高強呀,俗話說得好,“虎父無犬子”,這官家的水還真是不淺呀。
“看吧,我就說這官家人的實力不菲吧,看來這老頭子要慘死在那官國棟的劍下了,那金龍寶劍可不是浪得虛名的,而且據說這官國棟的劍法十分厲害”,官家外麵熱論紛紛,有情人士正在分析著官國棟怎樣將章雲禮給宰了。
這時官家外麵已經是被圍的水泄不通了,來看熱鬧的人可是越來越多了。而官家人也不把那大門關上,為的就是要拿這章雲禮給外麵的人一個警告,那就是惹他們官家沒有什麼好下場,這也是在提高他們官家的威望。
“哼,庶子,看劍,泥牛入海”,隻見章雲禮暴喝一聲,手持利劍,飛身一躍,向著那章雲禮猛地撲了過去。那章雲禮身上的殺氣陡升,劍芒更是四射,利劍散發出來的寒氣更是奪人心魄。那利劍的劍影、劍芒和劍氣交織在一起猶如海裏的漩渦一樣,隨時都能夠將任何東西吸入進去,然後再絞成碎片。
“哼,雕蟲小技,老不死的,看劍,蛟龍翻騰”,官國棟怒哼一聲增加底氣,那寶劍在官國棟的手裏立馬活了過來似的,肅殺的劍氣仿佛在空中翻滾一般,那劍影和劍芒混為一體,仿佛一條十分猙獰的蛟龍正張牙舞爪,伺機而動。
眨眼間,官國棟的寶劍就和章雲禮的利劍交鋒,隻聽得空氣之中一陣金屬的爆裂聲似的,而且那聲音十分低沉,仿佛一個淒涼的女子在低聲哭泣一般。
“喝”,章雲禮被震了後退,他抵擋不住那官國棟的淩厲攻擊,這一招劍式實在是太淩厲和霸勢了。那官國棟的劍式竟然輕而易舉地破開了章雲禮的劍招,這就如同人在撕扯那蜘蛛絲那般簡單。這回輪到章雲禮死死地盯著眼前的官國棟,章雲禮身上的衣服被劃開一道道裂痕,鮮血歡快從那肉裏翻騰出來,章雲禮的胸口處一片血肉模糊的樣子。
“怎麼樣?老不死的,害怕了吧,隻要你跪在地上磕頭叫我三聲爺,然後再磕頭認錯,我就留你全屍,不然我定要叫你死也不得安寧”,官國棟一臉嘲笑道,跟章雲禮打鬥就好像捏死一隻螞蟻那般簡單。不過,這官國棟的心裏卻不是這麼輕鬆的,畢竟章雲禮的劍法還算是十分厲害和淩厲的,而官國棟這麼做無非是要在心理上壓垮章雲禮,讓章雲禮誤以為他實在是鬥不過自己。
“哼,你也不過是煉氣下層而已,休要猖狂,我就算死也要讓你重傷”,章雲禮可不是那麼好欺騙的人,畢竟章雲禮也是混跡江湖多年的人,對於江湖上常用的唬人他豈能不知。不過強敵在前,章雲禮已經是做好了十足的拚個你死我活的心態,準備臨死前也要與那官國棟鬥上一番。
這時的章雲禮想到了今天早上在那條街道上救下他的高人,要是那高人在的話,豈會懼怕這可恨的官家小兒。然而,章雲禮很是想不通,為什麼這高人就懼怕官家呢,隻要這高人出手,這小小的官家就不會這般猖狂了。章雲禮的心裏也是很沒底,這高人都不敢出手教訓官家,那就說明這官家裏麵還有更為厲害的高手。
“哦,是嗎?老不死的,死到臨頭還敢嘴硬,待會兒定要將你大卸八塊,剁成肉泥喂狗吃”,官國棟一臉嘲笑,但是眼裏卻是射出陣陣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