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我,我對不起你,對不起你呀”,皺圖風兩眼淚汪汪,淚水劃過臉頰,冰涼了炎熱的空氣。
“說什麼呢,圖風,你還能認我這個大哥,我就已經很高興了,圖風,哈哈哈”,呂施政十分憨快地說道,血跡依舊掛在嘴角邊。
“大哥”,皺圖風心裏很是感動,他自己以前可是天涯海角地追殺著呂施政,而且還說出了那麼多狠話,皺圖風的心裏說什麼也無法原諒自己。
“圖風,哭什麼哭,是個男人就擦幹眼淚,站直腰杆,我又不是你的愛人,你給大哥我振作一點,聽到了嗎?”,呂施政十分鄭重地說道,眼裏滿是堅定的神色,但是淚水卻是在眼眶裏打滾著。
“真是感人哪,你們偏關二俠死到臨頭還真是令人感動呀,很快你們就會下地獄團聚了,哈哈哈”,萍兒臉上眉頭高挑,眼裏滿是喜悅之色。
“毒婦,我皺圖風不會放過你的,今天大爺就算是死了也要拉你下地獄,哼”,皺圖風看著一臉得意的萍兒,心裏的怒火頓時爆發出來,以前曾以為是生命另一半的愛人竟然是在利用自己,還離間自己兩兄弟,隻可惜皺圖風是被美妙的戀情遮住了雙眼,這才上了萍兒的當。
“哼,皺圖風,你以為你們偏關二俠還有什麼能力戰勝我們聖門東灣六霸嗎?兩個殘廢,你們就等著生不如死吧”,那個中年禿頭壯漢扛著一把大刀,十分囂張地說道。
“聖門東灣六霸,你們魔門也不過如此,淨幹些見不得人的事情,我們偏關二俠就算是死也是死得其所,不像你們六個賊子,苟且而活,簡直是丟了老祖宗的臉皮”,呂施政站直了腰杆,手上的利劍也橫對著聖門東灣六霸。
“哼,賊子,你們江湖正道中人也不過爾爾,別以為你們幹的那些見不得人的事情沒有知道,你們做的醜事簡直是令我們魔門中人瞠目結舌,偽君子,哼”,那個老頭十分氣憤地說道。
“對,你們正道中人不過是一群偽君子而已,戴著江湖正人君子的麵具到處為非作歹,禍害江湖同道,欺善怕惡,別以為我們不知道,哼”,這時另一個中年男子咬牙切齒地說道。
“哼,巧嘴簧舌,你們邪教做的事情那可是全武林人盡皆知,就你們做的那些事情簡直是天怒人怨,你們還有什麼臉麵說別人呢?”,皺圖風反嘲道,眉頭橫挑,臉上滿是鐵灰之色。
“圖風,不要跟他們廢話,他們不過是想要拖延時間消耗我們的內息而已,別上了這些賊子的當,我們要速戰速決,不然我們就要落在這群賊子的手上了”,呂施政冷眉橫掃過在場的偏門東灣六霸,隻見他們個個都一臉得意地等待著自己一樣。
“嗯,大哥”,皺圖風也不是那種喜好口舌的蠢貨,呂施政這麼一說,皺圖風立馬就明了呂施政的意思了。
“大哥,那呂施政還真不是簡單的人物,我看那個家夥受傷是假裝的,可能他早就知道這一切都隻是一個詭計而已,隻是不知道幕後的黑手是誰,這樣他引我們出來,就是為了滅掉我們,我們得小心一點才好呀”,萍兒他們聽呂施政這麼一說,心裏的一計頓時又落空了,本來萍兒他們的確是想要用口舌耗費盡偏關二俠的內息的,不過還是被呂施政給識別出來了。
“嗯,老七你的擔心也不是沒有道理,隻是他呂施政滿身都是傷口,就算是假裝,內息也會有所減少,何況他們還戰鬥了幾天幾夜,而且那皺圖風還是拚死拚活要置呂施政於死地,他呂施政絕對不會沒事的”,那個老頭子眼神十分深邃,神色滿是淡漠,十分冷冷地說道。
“嗯,老大,你說得不錯,不過隻要我們將他們偏關二俠分開來,我們就可以輕而易舉地奪下他們兩人的性命了”,萍兒很是惡毒地說道,她跟皺圖風以前的那些所謂的恩愛也不過是逢場作戲而已,現在翻臉了之後可是比敵人還要可怕。
“老三,你說得很有道理,兄弟一起上,試圖將那偏關兩個殘廢分開,再各個擊破,知道嗎?”,東灣第一霸十分冷漠地說道,那言語之中沒有絲毫興奮,不像萍兒一般,那可是十分得意。
“知道了,大哥,今天必是他們偏關二俠的忌日,哈哈哈”,那個禿頭中年壯漢十分得瑟地笑道,肩上的大刀散發出一陣陣寒氣。
“圖風,等會兒你我千萬不可分離,要是我們被他們各個擊破的話,那我們就徹底敗在他們的手上了,知道嗎?我們要互相呼應,相互扶持才行”,呂施政十分認真地說道,以前那種相依為命的感覺又重新回來了,呂施政不禁十分激動起來。
“知道了,大哥,‘兩劍生,兩劍滅,生滅不相離’,大哥”,皺圖風涕淚淋漓地說道,嘴唇不禁感動得顫抖起來,眼裏的淚水很是不爭氣地從臉頰滑落下來,濺落到地麵上,開出一朵朵美麗的花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