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又怎麼樣?要不是你的話,我胡天功也奪不下這王莽嶺,這一切還得多謝你馬三通呢,哼”,胡天功轉而是一臉得瑟。
“你說什麼?胡天功,你,你”,汪得器這時才意識到自己可是被胡天功擺了一道。
“你什麼你,滾開,沒用的東西”,胡天功從汪得器手上搶過茗娘,並且一腳踹開汪得器。
“胡天功,你這個混蛋,你竟然敢踹大爺,你,大爺我是不會放過你的”,汪得器摔得個狗吃屎,被摔得可是一臉的青腫。
“你汪得器不放過我,你盡管可以試試呀”,胡天功示意旁邊的幫手上場,一把大刀橫在汪得器的脖子上。
“功大爺,都是我汪得器的過錯,你千萬不可以衝動呀,求求你了,都怪我汪得器有眼無珠,你一定要放過我呀”,汪得器感到自己脖子上一陣冰冷,汪得器立馬求饒道,不停地磕著頭。
“哼”,胡天功冷哼一聲,別過頭去,瞧都不瞧汪得器一眼。
“胡天功,快放了茗娘,茗娘是無辜的,你不可以傷害她的”,馬三通一臉緊張地求道,畢竟那胡天功的冷劍可是橫在茗娘的香脖上。
“哈哈哈,我沒有聽錯吧,馬三通,你這是在求我嗎?你以前不是很囂張嗎?現在你也會求我,哼”,胡天功並沒有要放開茗娘的意思。
“胡天功,你不可以這樣對待茗娘的,茗娘可是你的師妹,難道你就這麼忍心傷害她嗎?”,馬三通苦口勸說道,馬三通可是想盡辦法來說服胡天功了。
“哼,同門師兄妹又怎麼樣?這個臭婆娘當初竟然跟你跑了,而我呢?我辛辛苦苦追了她那麼久,到頭來結果她隻是你的嫁妝而已,你還好意思跟大爺我說這個,哼”,胡天功聽馬三通這麼一說,頓時十分激動起來。
“通哥,不要跟這個混蛋廢話,快殺了他們這些狗賊,我茗娘就算是死了,也會安心的”,茗娘見馬三通為她這樣放下自己的尊嚴而苦苦哀求著,茗娘的心十分痛苦。
“臭婆娘,這裏哪有你說話的餘地?哼”,胡天功十分憤怒地扇了茗娘幾巴掌,茗娘的嘴角被扇出絲絲血跡來,那原本清秀美麗的臉龐也變得很是青腫。
“胡天功,放了茗娘,念在茗娘曾經是你的同門師兄妹的份兒上,念在茗娘還是你愛人的份兒上,你就放過她吧,有什麼事情由我馬三通一個人來扛,胡天功”,馬三通見茗娘被胡天功狠狠地扇了幾巴掌,馬三通的心裏仿佛再次被刀殘忍地割著一樣。
“馬三通,你最好不要再走過來了,你以為我胡天功是傻子嗎?沒有茗娘在我的手上,你馬三通會放過我們嗎?”,胡天功緊緊地要挾著茗娘,眼神很是猙獰地盯著馬三通,“這臭婆娘她是該死,當初跟了我不就好了嗎?竟然要跟著馬三通你這個混賬東西,好啊,那我就讓你永遠也不可以在一起,哼”。
“通哥,不用管我,快些動手吧,殺了這群狗賊,難道你要看著我這麼痛苦地在你麵前掙紮嗎?”,茗娘聽胡天功這麼一說,眼淚可是哭得更凶了,沒有想到自己的師兄竟然會是這般無情。
“臭婆娘,你再說的話,我就一劍送你上西天,哼,乖乖地就給我閉上你的臭嘴”,胡天功再是狠狠的幾巴掌,茗娘可是被扇得口角再次流出鮮血來。
“胡天功,你不要再打了”,馬三通怒吼道,可是隻能眼巴巴地看著茗娘受傷。
“不要再打,這可不是你馬三通說得算,而且你馬三通最好給我老實點,如果你敢在動半步的話,我就毀了這臭婆娘的麵容”,胡天功緊咬著牙冷冷說道,馬三通立馬停下腳步來。
“通哥,茗娘,茗娘對不起你了,茗娘下輩子還要做你的女人”,茗娘痛哭道,眼裏滿是悲涼之色。
“臭婆娘,啊,想要咬舌自盡,妄想”,胡天功立馬將自己的手臂給茗娘咬下,這胡天功可是一個十分精明詭詐的家夥。
“你這個臭婆娘,哼,敬酒不吃吃罰酒,你想死,大爺我就偏不讓你死,我就要讓你眼睜睜地看著馬三通死在你的前麵”,胡天功一腳踹向茗娘,而茗娘則是緊緊地咬著胡天功的手臂。
“你這個臭婆娘,大爺我叫你咬我,哼”,胡天功眼裏一陣猙獰,然後一劍劃過茗娘那秀麗的麵容,茗娘痛哭一聲,鬆開咬住胡天功的嘴,任憑眼裏和鮮血混在一起。
“茗娘,茗娘”,馬三通歇斯底裏地狂吼一聲,可是卻隻能眼睜睜地看著茗娘的麵容被毀掉了。
“你們過來,塞住這個臭婆娘的嘴,抓住她,要是馬三通敢過來半步,你們就了結了這個臭婆娘的性命”,胡天功立馬將茗娘踹向旁邊的那些壯漢,那些壯漢立馬按照胡天功的意思將茗娘給綁了起來。
“嗚~嗚~嗚”,茗娘痛哭起來,涕泗橫流,混雜著無邊的血跡,劃過那無比美麗的臉龐,濺落在這片黃土地上。